聽過我的話,高德兒欣喜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記住本站域名
臉上是毫不遮掩的笑容和直爽:「我調出這杯酒後,程磊你是第一個真正說出它含義的人,你真是懂我。」
我能感覺到高德兒眼中的欣喜,對於她來說我就是一個跟她趣味相投的人。
實則呢?
我都是通過她剛才的舉動和裝扮推斷出來的,一個灑落的人肯定不拘小節,重視的情意和含義。
往往是這樣的人最受不了虛假和客套,更被說是利用。
我剛要說話,另一邊坐下了一個人。
與此同時,高德兒收斂了笑容,轉頭看向吧檯的酒吧。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我轉頭看過去,只見盛少傑面色有些陰沉的注視著我。
四目相對,盛少傑陰森森的笑道:「還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都能遇到程先生。」
他話中的意思明顯,不過也確實,我是調查著他的蹤跡過來的。
不過聽到高德兒的耳中,意思就不太對勁了。
「你們認識?」
單憑這一句話,我便聽出了高德兒口中的試探。
要是讓她知道我是故意來到這,刻意接近,什麼欣喜全都會毀滅。
不等盛少傑開口,我帶了幾分不耐煩的放下了酒杯。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印象深刻,向來知道盛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今都圍堵我做到跟蹤的份上了,我還真是佩服。」
我冷笑著,隨後看了一眼高德兒:「不好意思,今天我是沒什麼心情喝酒了,下次再說吧。」
扔下這句話,我擰緊了眉頭,起身走出了酒吧。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酒吧會發生什麼,但盛少傑想要獲得高德兒的信任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今天來這一趟還算是有點收穫,至少知道了高德兒不平凡的身份。
雖說高德兒留著男人一般的短髮,但五官還是標緻的,要說盛少傑喜歡她那是不可能,但要是為了她背後的勢力而接近,那就絕對可能。
我只需要斷了他所有的路,就不會出現其他的影響。
我上車打算直接回家,算起來把王有容關起來也有幾天了,是時候去看看了。
發動車子出發,路上的時候我一想到剛才給盛少傑搗亂,心情便大好起來。
伸手打開了車內的音樂,放了一個動感的音樂。
下一秒,我的餘光掃過後視鏡,動作一頓。
後面一直跟著一輛黑車,似乎一直跟著我。
意識到這件事,我開始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緊接著後面黑車也加速。
證實了被跟蹤,我在走直道的時候多看了幾眼後面的黑車。
看著上面的車牌總覺得有些眼熟,拿起手機便將車牌號給小四發了過去。
不到十分鐘,小四發來消息,上面只寫了五個字,盛少傑的車。
見狀,我恥笑著勾起了嘴角,看來我剛才的搗亂,影響不小。
該不會高德兒直接不搭理盛少傑了吧,不然盛少傑也不會這麼快就追出來。
身後的盛少傑緊緊的跟著我,這條尾巴還真是長,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吧。
怎麼說,我當年為了給王有容買兩千萬的項鍊,還去過飆車。
用力的踩下油門,速度直接飆到了120邁,加上道路有些繁瑣,總有些拐彎的地方。
後面的黑車很快便被我落下了一節,可儘管如此,他還是能跟隨住我。
要是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趨勢,盛少傑早晚都能追到我。
思索了兩秒,我發現前面的還有兩秒鐘到紅燈,在中心的位置還站著一個交警,我一腳油門便沖了過去。
下一秒,信號燈變成紅燈。
誰知道盛少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收斂,直接闖了紅燈。
不過現在我並不擔心我自己,畢竟他也是被人追殺的人了。
掃了一眼後視鏡,只見剛才的交警騎著摩托車直接把盛少傑的車給攔住了,一頓的開罰單。
見狀,我滿意的一騎絕塵,將盛少傑拋擲腦後。
在飆車上還想得到上風,簡直是做夢。
過了會,我來到了家附近的小區,直接找到了關著王有容的倉庫。
推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惡臭,迫使我停住了腳步。
打開倉庫的燈,只見王有容被綁在床邊,臉色慘白,身上瘦的就只剩下骨頭,典型就是大菸鬼的模樣。
根本就沒有絲毫之前的意氣風發,連個人都不像,更別說朝三暮四。
我緩步走到了王有容的面前,看到這樣的王有容,我內心是平靜的。
冷聲開口道:「王有容,你失蹤有一段時間了,而你選擇的男人到現在都沒有聯繫過你,更不知道你的去向,不知道你的心情如何呢?」
話音落下,王有容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
見狀,我想起了當年被王有容使喚的像狗一樣的日子,繼續說道:「那不是你的真愛麼?為了王恆,你都可以放棄一切,只要和他在一起,現在幸福麼?」
「王有容,你應該幸福的啊,畢竟一隻腳能踩兩條船,每隻手還能抓住一個男人,不是麼?怎麼現在生活過成了這樣呢?」我冷諷著面前的王有容,視線中的王有容肩膀已經開始顫抖。
想必她現在肯定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犯傻跟了王恆。
而現在王恆連個影子都沒有,我都懷疑是王恆把王有容給賣了。
「怎麼不說話呢?無言以對了麼王有容,當初撒謊就像喝水一樣,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麼?」
我不斷的刺激著她,而王有容的顫抖也越來越嚴重。
我能看的出來,她在痛苦,一定在控訴自己命運的悲苦吧。
下一秒,王有容突然起身要衝過來,沒等到我面前,手上綁的繩子突然將她拽了回去。
「對不起程磊,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已經洗心革面了,我肯定好好對你和豆豆,只要你能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王有容跪在不遠處,頭磕的很響。
這一刻,我確實是痛快的,我通過自己的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不會再讓人戳脊梁骨,但王有容給我帶來的傷害,帶來的背叛,我會死死的記在心裡。
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我扯唇問道:「我給你一次機會如何?到我的家裡做保姆,每個月給你3500塊錢,夠你平常生活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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