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霞似乎看出了我的急切,剛才還有些慌張,現在倒是放鬆下來。Google搜索
絲毫不將我放在眼裡,仰頭笑了起來。
「程磊,你在威脅誰?現在給我鬆開,不然當年的事情就算是我躺在土裡,都不會告訴你一分一毫。」
手裡有了把柄,周霞脖子揚的老高,像個打鳴的公雞一樣。
我默不作聲,倏的鬆開了手,周霞沒有支撐,直接摔在了地上。
『彭——』的一聲,周霞咆哮出聲道:「你是傻子吧!鬆開之前不會說話!腦子像你爸一樣死腦筋。」
周霞不愧是知道拿捏我的手段,三句兩句都不帶落下這件事。
她的那些小伎倆,我一清二楚,並沒有打碎她這個裝相的舉動。
因為我想到了更好的報複方法,對於這種愛慕虛榮貪圖名利錢財的人,先將她捧高,然後再狠狠的甩在地上。
那種感覺和下場,才是最慘的。
之前我對他們的報復,實在是太簡單了。
「走吧程磊,我還有些事要交代你呢。」
周霞也不客氣,知道我開始收斂,趾高氣揚的便往我家走。
還好這段時間豆豆都不在家,要不指不定周霞還能辦出啥事呢。
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新家中,再進門之後,周霞的臉上漸漸出現了嘲諷。
順著她的視線,我環顧了一下家中布置,也就知道了她這種反應的原因。
畢竟大別墅住的時間長了,突然變成這種一層的樓房,對於周霞來說根本就不上檔次。
「瞅你一副窮酸樣,都已經是公司的老總,還混成這副模樣,怪不得你經營不長,總是破產呢。」
聽著她的譏諷,我不以為然的跟在身後。
畢竟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現在的底細,負債不少,房子早都賣出去了,就連農村老家的房子都賣出去了。
現在覺無定所,住的地方都在招待所。
現在還能嫌棄上我的房子,對於周霞的臉皮,我是越來越佩服了。
而周霞裝模作樣的坐在了沙發上,要知道那沙發是我為了豆豆專門從法國空運過來的,軟鵝毛質地,豆豆最喜歡的就是躺在上面睡覺。
現在,髒了。
「坐著還挺軟,程磊,我跟你爸從早上一直再家門口等你,養小三的事兒,我等會跟你算帳,趕緊給我們泡壺茶,做點飯吃去。」
周霞靠在沙發上,趾高氣揚便使喚起來。
這副模樣我之前還習以為常,越想當年的我越覺得傻缺。
不過為了計劃,我還是順了她的意思。
轉身走向廚房,經過客廳的時候,手從茶几下不易察覺的摸了一下。
如果我剛才沒看錯的話,他們倆的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久沒洗過,看質地也不像之前買的品牌。
應該早就為了錢把那些名牌衣服都賣了,現在的周霞就是路邊的癩蛤蟆,噁心的我想吐。
泡茶的時候,我特意選了最好的紫軒茶壺,茶葉都是拿最頂級毛尖。
毛尖我平常都不捨得喝,現在為了狠狠的保護他們一家,一定要付出點本錢。
待我拿上桌的時候,周霞和王父眼睛都是一亮。
我知道周霞對金錢總是敏銳的,一看紫軒茶壺就能看出價格,而王父不僅是看到了茶壺,還聞到了氣味。
看出他們有些彎彎腸子,我心中冷笑,開口道:「二老嘗嘗吧,這個紫軒茶壺是我一個警察朋友的寶貝,存放在這裡的,為了招待二老,我特意借用了一下。」
聽到我的解釋,周霞的臉一拉,撇了撇嘴:「就知道你沒什麼好玩意,一看這東西就值錢,趕緊去弄吃的啊,還等什麼呢,我們用你介紹。」
在她的催促下,我再次回到了廚房,進門之前我掃了一眼沙發的方向。
周霞像捧著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茶壺,仔細的端量。
從我這都能看出她眼睛提溜轉,指不定打什麼鬼主意呢。
隨後,我抬眼看向房頂右上角的監控,家裡都是全方位的監控聲控,我只要放好魚餌,等著大魚上鉤就行了。
打開廚房,裡面擺的滿滿當當蔬菜水果,我可沒有心情費心費力的給他們做。
直接一通電話叫了個外賣,叫的還是五星級酒店的餐食。
什麼龍蝦鮑魚,越是貴的我越點,一頓飯直接干到了八萬塊錢。
我堅信,前段時間的窮,但現在肯定受不了佑惑。
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周霞開始大喊著催促起來。
我走出廚房,在周霞不耐煩的注視下,說道:「我已經訂了五星級酒店的餐食,還得等一會才能送過來。」
「五星級酒店的!花了多少錢!都買啥了!」周霞驚得瞪圓了眼睛。
我看著手機上的消費記錄,回道:「八萬五千八。」
「十萬五千八!」
這回是周霞和王父同時震驚出聲,他們的反應更加證實了我心中的想法。
要是之前八萬塊錢的飯,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那個時候出去吃個飯,沒有個二三十萬的,周霞都會瞧不上我。
現如今,二十塊錢的飯都得左思右想了吧。
可能是我的待遇,讓周霞有些飄飄然,眼神都有些恍惚,似乎在回想當年的風光。
「是啊,十萬八萬的飯菜那算得了什麼,要知道上次我過生日,咱們去酒店可是花了五十多萬呢。」
周霞還吹噓著,追憶到了上一次的生日。
她的話同時也勾起了王父的情緒,兩人的臉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而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
注視了他們一會,我沉下了口吻:「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當年的事情了?我爸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的一句話似乎是一把利劍,徹底戳破了他們的幻想。
回到現實社會當中,周霞揪著自己的破布衣服,冷哼道:「著什麼急?我連飯還沒吃呢,程磊你現在真是能耐了,到現在連聲媽爸我都沒聽你叫過!」
被指出這個毛病,我也沒理會,從知道豆豆不是我親生女兒的時候,還是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蒙在鼓裡的時候,我已經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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