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有些無奈道:「張姐,要是解決了,我也不會來找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在張思淼眼中,陳晨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一句話就能將他的基業打散。
就算他這次搞出了如此大的動靜,也不被那些人放在眼裡,我想我和陳晨有什麼區別呢,只是我翅膀更硬些,該說感到唏噓呢還是其他什麼。
之前我也是這麼認為,可現實就給了我一個教訓—名揚被撕裂了一個口子,我不得不掂量著關係尋求外援。
對面張思淼開始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即坐不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真的?不會吧。」
「這次我大意了,沒想到陳晨那人看著沒什麼用,狠起來就像條瘋狗。」
張思淼低著頭,像是在笑,肩膀有些抖動。
「你要是談有序最近這件事,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不一會兒,我才聽到她清脆的聲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張姐,你怎麼會幫不上忙呢?」
如果這件事要是張思淼出面,陳晨就沒辦法再繼續為難名揚,我也不用再操心,以都小小的能力就能處理好。
「程磊,你也知道,我說得好聽點,頂多是個光杆司令,沒什麼實權在手裡,李雪要做的事我怎麼左右。」
張思淼單手撐著下巴,眉間神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眉頭一皺,竟分不出來她在說真的還是假的,也就沒有接話。
「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除了這件事比較難辦,小事情我儘量給你辦到。」
張思淼笑了下,挽起了頭髮,優雅地理好裙擺,拿起包就離開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只剩下我一個人坐那發呆,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我腦子一時間亂的很,根本想不出有什麼其他好的辦法解決這次問題。
「程哥。」這時葉青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我對面,我下意識地往她身後下去,沒有看到高子輝的身影。
「你和那人……」我停頓了,不知道怎麼開口問,想到剛才張思淼的話,確實她說的有道理。
在一次次和葉青青從絕境中走出來,我承認我心裡把葉青青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個得力的幫手,讓自己放心的港灣。
就算她不得已背叛過我,我依舊相信她。
聞言,葉青青臉色微微白了些,低聲道:「我和他只是客戶之間的關係,程哥,你別多想了。」
「沒事,別緊張,我就是問一下。」我面色和藹,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多解釋了。
我想她也懂我的意思,就像開始建立事業那段時間,我只管放手讓他們去做,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在背後頂著,這份信任只希望之後都不會坍塌吧。
葉青青神情放鬆下來,柔聲問道:「我聽小小說了,事情嚴重嗎?需不需要我……」
都小小果然還是大嘴巴,消息一下傳開了,我不由得笑道:「小小平時工作就是容易緊繃,名揚還沒到走不動的地步,你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其他的我和小小會處理好。」
船到橋頭自然直,剛才我被張思淼的態度弄蒙了,自以為我和她關係還不錯,賭一把她會不會插手這件事。
既然張思淼不插手,也就代表了這事霍思純清楚的門兒清,早就通好氣了。
對方認為我能輕鬆解決,所以不足在意,還是認為我會掉以輕心放任陳晨做大漏洞,這些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接下來,面對的敵人,將是上流社會的幾個頂層人物,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谷底,再也爬不起來。
從茶社離開,我給楚婉竹打了個電話,響鈴十聲還是沒人接通,第二通還是一樣,我有些疑惑,但想到楚婉竹的身份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幸好手機里存了宋岩徽的號碼,我給她打了過去,沒多久就接通了。
「宋小姐,我想來接豆豆,你現在有時間嗎?」
「豆豆被安排在了一個託兒所,楚婉竹沒告訴你嗎?」手機那邊有些吵鬧,還有人在叫宋岩徽。
宋岩徽應了一聲,有些煩躁道:「不知道你是怎麼當父親的,到現在才想起來找孩子,我現在很忙脫不開身,等下把地址發你,你自己過去。」
聽到這話,我心裡有些愧疚,誠懇地道了歉。
其他孩子的家長每天可以陪孩子,我卻不能,還讓豆豆陷入一次次危險中,有家也不能回。
說到底,一切完成不了的事還是當事人的能力不足。
等地址發過來後,我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那是一所隱私性極好的貴族託兒所,我心裡頓時對楚婉竹有些感激。
和院長說明來意,院長可能也收到了通知,沒多問就領著我去了教室。
教室里其他小孩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玩,豆豆一個人坐在窗戶旁的小桌,畫來畫去。
老師看了我,走過來問好:「先生,你好。」
「……爸爸。」豆豆抬起頭,眨了眨眼睛,可能有些不敢相信,怯怯地叫了一聲。
我心都要化了,連忙過去抱住她,輕聲安慰道:「爸爸在這。」
「豆豆怎麼不和小朋友一起玩呀。」
一旁老師有些怕被責怪,連忙解釋道:「豆豆她一直都很乖,我覺得她不會鬧就讓她一個人畫畫了。」
「沒事,我是她爸爸,等下帶她出去玩會,這幾天還要多麻煩你們了。」
我抱起豆豆,客氣地和老師交談。
出了託兒所,豆豆小手輕輕地碰上我的臉,關心問道:「爸爸,你臉上怎麼啦?」
上次和歹徒撕扯間被刮到的,也就一點刮痕,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沒想到就這樣了豆豆還能發現。
我心裡一陣觸動,有豆豆的地方,我總能找到家的感覺,突然覺這幾天碰上的難事都不算難事了。
「臉上被蚊子咬了,這幾天豆豆你先在這邊和小朋友們玩,玩夠了爸爸就來接你,好不好呀?」
豆豆把臉埋進我的肩膀上,很小的聲音答道:「好。」
我揉了揉她的頭,心裡暖乎乎的,同時略微心疼。
王有容靠不住,有她那對虎視眈眈的父母在,說什麼我也不會再把豆豆交給王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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