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肯定的回答並沒有打消我心中的情緒,她說的我都明白,但就怕出現差錯。記住本站域名
電話撥過去卻始終沒有人接聽,打了幾遍還是一樣的結果。
抬頭正好對上葉青青從後視鏡看過來的目光,有些擔憂,我心裡五味雜陳,二話不說直接下車。
直奔著私房菜館走去,奇怪的是菜館大廳已經沒有了楚窮秋的身影。
空蕩蕩的大廳,就連那個前台也不在。
難不成人已經走了?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我邁步走向樓上,記得之前楚窮秋總喜歡在一個房間待著。
剛走到二樓,我便停下了腳步。
看著那個房間的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守在門口。
這個架勢肯定是洛有道在裡面,意識到這件事,我徑直便要進去。
這時,手臂被後面趕過來的葉青青拽住。
「程磊,控制一下你的情緒,現在進去裡面不一定只有一個楚窮秋。」
「我當然知道。」拿開她的手,我走向了門口。
「我是程磊,通知一下洛有道。」
掃了一眼面前板著臉的兩個手下,我冷著聲音開口。
兩人對視了一眼,便轉身進了屋。
過了幾分鐘,雅間的門緩緩打開,那個進去的手下朝著裡面伸出手。
「這邊請。」
見狀,我回頭給了葉青青一個安撫的眼神,走了進去。
雅間內,洛有道坐在木製椅上,一旁楚窮秋臉色有些難看,但已經不像方才離開時那樣狼狽。
而洛有道的對面,坐著向來跟他敵對的趙武升。
見我進來,趙武升只是看了一眼,接著便收回了目光。
洛有道嗤笑道:「果然不走尋常路,我還真沒料到,你怎麼還回來了?」
我淡笑著走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了趙武升的對面,自顧端起茶壺倒了一杯。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確定一下豆豆的情況,以及心中的猜想。」
刻意強調了一下後面那句話,我意味深長的掠過對面的趙武升。
「放心,你孩子沒事,我想你也明白今天這件事,在這場局裡,你不配出現。」
洛有道話里夾著嘲諷,擺弄著手裡的銀行卡。
他們的舉動我也能明白,在他們的爭奪中,要是真讓我這個無名小輩坐收了漁翁之利,誰也都不樂意。
「果然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今天程某領教了,祝二位馬到成功。」
沒再多加廢話,我起身便離開。
走出私房菜館,我始終沒有說話,心裡憋著一股火。
沒錯,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有用的時候拿來用用,沒用了直接拋擲腦後。
我不免冷笑,抬頭看向寬闊的天空,低聲呢喃:「這場局,我不配?」
「青青,明天找個地方把王榮海和蕭瀟都叫上,現在蕭瀟已經暴露,其他的地方肯定去不了,這場局已經免不了了。」
「好的。」
交代完葉青青的事情,我直接回了家。
奇怪的是家裡沒有人,王有容一家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難不成都被抓走了?
想到這,我心裡一緊,快步跑到豆豆的房間。
推開門的瞬間,目光落到了床上的小突起,鬆了口氣。
豆豆還在就好。
一時間,好像整個人都鬆懈下來,有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在這個世道上,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只能被動的去拼,還不一定能拼出個所以然來。
走到書房,我將身體攤在了柔軟的辦公椅中,左右搖晃著。
現在在他們的眼中,我只剩下一個倉庫,根本就掀不起任何的風浪。
而霍斯哲的事情也只有陳聰和金明知道,張思淼雖然跟霍念純熟識,也不一定知道這件事。
思索了兩秒,我拿出手機,一通電話撥到了金明那。
如往常有一樣,響鈴兩聲便被接通,金明輕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要不是上次發生喝酒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覺得金明會是這場局中的參與者。
「好久不見啊,金總,最近怎麼樣?」
「比你強點吧,聽說你在名揚被人搞下來了,有啥打算麼?」
金明也沒含糊,直接說到了重點。
這也就是我一直會對他放鬆警惕的原因,金明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拋開那些不單純的目的,他對朋友還是真誠的。
「我的打算還真不少,你知道麼?趙武升現在和洛有道是一個陣營的了。」
言語間,我還是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耳邊似乎還在迴蕩著洛有道的那句不配。
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陣輕笑:「你被他們倆給算計了吧,也是,他們現在也就能算計算計你了。」
聽著金明的調侃,我抿緊了唇。
他說的對,大人物瞧不上人,更是不屑於去打擊我,也就能對他們倆能造成點威脅了。
「你還是不太能沉得住氣,趙武升不過是個秋後的螞蚱,就算他們兩個聯合,又能算得了什麼?」
金明不以為然的態度讓我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我們之間的差距。
他根本就不把趙武升他們倆當回事,而我還在想方設法的報復。
「我,本來想合作共贏,看來是多慮了。」我苦笑著開口道。
以金明的能力,根本就用不著跟我合作,也就只有我能尋求他的幫助罷了。
說完那邊停頓了一會:「程磊,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在我也只能獨善其身。」
金明的回答我並不意外,只是我沒想到會是這麼直接。
看來,這個局真的很大,能讓金明是這樣的反應,以及洛有道和趙武升的緊張急切。
「沒事,有時間一起出來吃飯,新開了一家餐廳味道還不錯。」
「行,到時候約時間。」
我笑著轉移了話題,金明也順著說了下去。
一通電話結束,也不算是沒有收穫,倒也讓我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會有多大的震撼性。
「按照這樣的搞頭,不如開個媒體公司,到時候在整整曝光度,沒準能大賺一回。」
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筆,我苦笑著念叨兩句。
這場局裡,我算是孤軍奮戰,明面頂著多方的壓力,但只要我不露頭,他們就不知曉我參與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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