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楚秋窮的過往

  專門針對於王桓那傢伙所設的局,而並非之前他和王有容那個賤人的。記住本站域名。。。。。

  對於王有容,我還是比較了解的。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想要讓她收斂,偃息旗鼓,我目前只能這樣做了。

  只有讓她心虛了,她才能夠消停些。

  果不其然,下一刻。

  見我竟真的要去那樣做,她連忙嘟囔了起來,裝出一副大發慈悲的模樣。

  「好了,你提那些做什麼?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

  話說到這裡,她還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好似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她又是埋怨似地瞥了我一眼道:「就這樣吧,不過你以後也不能再那樣了。」

  我連忙答應下來,甚至都還做出了保證。

  這才是把這件事情給徹底翻了篇。

  心裡卻滿是冷笑。

  不過還是算了,現如今只要王有容不再咄咄逼人,勉強這個家能夠過得去,也就湊合著吧。

  回到客廳,肚子裡裝著心事,可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因此而聯想到了李雪妹夫,金子的事情,同樣是出車九。

  暗暗想道:「或許能夠利用他,在李雪身邊做出些什麼文章來。」

  從之前李雪對於金子的態度來看,應該還不知道她的這個好妹夫婚內出車九的事情,這般來看的話,我這個想法倒是的確可以。

  臨近下午時分,王有容消停下來後,豆豆那邊幾乎就暫時不需要我擔心。

  來到私房菜餐廳,前台服務員一見到我,就是把我領到了包間,換而言之,在這裡,我也算得上是熟客了。

  點了一大堆酒。

  我一個人慢慢喝了起來。

  沒錯,這次來這裡我為的就是金子的事情,既然之前楚秋窮能夠拿到我的個人資料,想必金子那邊也是一定可以。

  可無緣無故,楚秋窮又怎麼可能告訴我這些。

  人是有著好奇心理的,尤其是在熟人的時候,更是如此。

  所以此刻,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事情,我程磊這個魚餌都已經擺好了,現在就看楚秋窮這條魚會不會上鉤了。

  我運氣還算不錯。

  在第三瓶酒到來之前,楚秋窮的身影先是到了。

  推開包間的門,她就是直接走了進來。

  坐在我身邊,問道:「怎麼了這是?一個大男人喝酒不去夜店酒吧,來我這餐廳,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果然,她對我的這番異常舉動還是有所懷疑的,畢竟也的確正如她所說那般。

  我苦笑一聲,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這兒清靜。」

  楚秋窮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所以你就拿我這小飯館當酒吧了?要是等會喝多,撒酒瘋了,那我這飯館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遠來皆是客,難不成你這經理還要趕人了?」

  我開玩笑著,反問了一句。

  「趕人倒不至於,不過還是很有可能找人來把你這包間的大門給鎖上的,這樣等會萬一你真的耍酒瘋了,也不會影響到我這兒的生意。」

  楚秋窮也是開玩笑了起來。

  話說完,看著我的這幅模樣,語氣微微頓了頓,才又是繼續說道:「怎麼了?該不會是你家裡的那位,又鬧出什麼事情了吧?」

  她倒是聰明。

  我本來就是想要借著這個由頭,來和她攀談拉近關係的,可現如今還沒說出口,卻是被她這個魚餌給先一步說了出來,但她能夠猜到,其實也是在情理之中。

  無論是上次來她這裡吃飯,又或者上次美容院的事情,只要不是瞎子,都足以看出我家裡的那位脾氣並不怎麼好。

  我一言不發,繼續喝酒。

  楚秋窮看著我這樣,無疑是更加肯定了。

  幽幽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隨即便是安慰著道:「沒事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揮揮手,酒杯放下,接過了她的話茬。

  「大難臨頭各自飛。」

  聽到我這話,楚秋窮又是一個大大的白眼奉上。

  本來她是想要安慰我的,可剛開了個頭,就是被我直接攔腰斬斷了。

  緊接著,我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緣故,到了後來,就連楚秋窮自己也都是小酌了幾杯。

  「程磊,你覺得我多大了?」

  女人的年齡,是不能透露的秘密。

  這種基本的求生欲問題,我還是略知一二的。

  不假思索地開口:「十七歲,差不多吧,頂多十八歲就到頭了。」

  好話人總愛聽,即使明知道是騙人的,也依舊一樣。

  楚秋窮輕笑著,也不接話。

  繼續自己之前的話題:「其實我已經結婚了,只是後來又離了。」

  接下來還不等我發問,她自己就是主動徐徐說出。

  「那個男人,一開始的時候真的不錯,對我也挺好,噓寒問暖的,可婚後沒多久,他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輕則幾宿幾宿地不回家,重則對我非打即罵。。。。。。」

  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想到。

  楚秋窮這個如此端莊典雅的女人,居然也會有著這樣的一段過往,單從表面看來,她一定是那種風光霽雨的人。

  俗話說得好,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一個家暴的丈夫,一段失敗的婚姻,足以毀了一個女人的前半生。

  聊著聊著,到了最後,反倒是我這個一開始的「苦主」,安慰起了楚秋窮這個原本應該來安慰我的人。

  不得不說,的確是有點啼笑皆非的意味。

  離開私房菜餐廳後,我的心裡仍然是有些詫異,但很塊也就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並非我冷血,只是感同身受這回事本來就不存在,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很多事情也就只能到此而止。

  「去茶社!」

  回到車上,先是對司機陳哥說了一句。

  陳哥跟了我算是有些日子,對於我平日裡基本上去的幾個場合還是一清二楚的,雖然我並沒有把陳哥當做班底的打算,但對方毫無疑問已經是我的心腹。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講,陳哥在我心裡的地位,還要比王榮海,蕭瀟他們要高出一截來。

  畢竟我和他可是經歷過生死危機的,總該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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