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王宇完成工作後,就準備回家,而溫氏集團總部溫良基本上也完成了最後的交接工作。
明天早上過來簽完文件,他就要返回許都市,帶上陳雨婷和自己的女兒離開了。
想到這裡溫良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對於溫馨他只有感恩,並沒有憎恨。
雖然也貪圖溫氏集團龐大的產業,但是對於這些溫良更偏向於感情,不然也不會對陳雨婷一直糾纏到這種地步。
站在溫氏集團的總部大樓下溫良看了很久,背影說不出的落寞。
和溫馨的領養關係也已經解除了,從此他就是沒有親人的孤兒了,長久的駐足讓他和來來往往的人群顯的格格不入。
就像是做完了最終的告別,溫良轉過身就準備離開,過了明天他和溫氏集團就再也沒有一點關係了。
「阿良,你就這樣走了。」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溫良停止了腳步,回過頭看到了一個有過幾面之緣的堂叔。
「溫叔,你怎麼在這裡?」
「阿良,集團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作為董事我又怎麼會不來。」
「有什麼大事,不過是換個總經理而已,我能力不足被換下來也很正常。」
溫良倒是沒有一上來就大吐苦水,一是他和溫仲真的不熟,二是自己已經和溫馨沒有了關係,這個所謂的堂叔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來往。
「能說說嗎。」
溫仲明顯不想這樣放過溫良,雖然當初父親投資溫馨的時候只是想著幫幫這個可憐的侄女。
但是誰能想到溫馨經過二十年的努力,一步步的建立起天南市龐大的溫氏集團。
這筆巨大的財富,盯著的人可不少啊,以前溫馨一直獨身,從沒想過嫁人,之後收養了四個孩子,讓他們這些盯著溫馨財產的人也放心了很多。
一個單身女人手裡掌握著這麼大的財富,等到果子成熟的時候摘下來就可以了,至於收養的幾個孩子溫家有無數種辦法讓他們失去繼承資格。
只是不過是溫馨的二叔一直壓著這些小輩,讓他們不敢伸手,但是溫良的離開,確實驚動了京都溫家的一部分有心之人。
溫仲就是他們派過來打聽消息的,看看溫馨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想法,畢竟溫氏集團現在市值已經五百多億了。
果子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而溫家二爺最近的身體也一直不好,這幫人已經蠢蠢欲動了,在他們看來溫良的離開就是他們掌控溫氏集團的契機。
「沒什麼好說的,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溫良說完就準備離開。
「阿良,真的不能和堂叔說說嗎?」
溫仲感覺溫良太不給自己面子了,怎麼說他也是長輩,這種態度就算什麼,如果不是想要搞清楚這件事,他才懶得和這個沒有溫家血脈的人多說一句話。
「堂叔?!」
溫良自嘲笑笑,然後對著溫仲說道:
「我已經和溫馨女士解除了收養關係,以後和溫家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推開擋在身前的溫仲,溫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溫仲聽到溫良的話,陷入了沉思,他沒覺得溫良會騙他。
對於自己那個私生女堂姐他還是調查的很清楚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肯定不會把溫良趕出溫氏集團。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還是找人商量一下的好,最近幾個月溫馨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仿佛失蹤了一樣。
要不是打聽到她幫溫婉辦了休學,在許都市治療身體,他們早都坐不住了。
之後倒是沒有出乎他們的預料整個溫氏集團,溫馨果然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溫良。
但是這才過了多久,溫良不僅被趕出溫氏集團,更是被斷絕了關係。
目前他們對於溫氏集團還沒有展開布局,想著等幾年溫馨的年齡大了,用親情和血脈的關係,讓家中的一些晚輩去溫氏集團工作。
然後再慢慢的掌控權利,一點一點的把溫氏集團蠶食掉。
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方法,不會引起什麼動盪,也不會讓溫馨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有什麼下手的機會。
現在情況超出了掌控,溫仲感覺是不是溫家主脈那幫人開始伸手了,想到這裡立馬就給自己的大哥打過去了電話。
兩人聊了很久,溫仲的臉色一直不太好,最終也沒聊出什麼結果,畢竟現在知道的信息太少了。
最終決定還是去許都市一趟,親自見一見溫馨後再決定之後的計劃。
而此時溫馨正享受著王宇細心的推拿,並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讓那些打她財產主意的人雞飛狗跳起來。
「溫姐姐,你明天真要和我一起回去。」
王宇剛才已經和溫馨聊了明天離開的事情,但是溫馨卻表示要和他一塊回去。
而且還要參加雅文和他的婚禮,這讓準備好計劃的王宇有些措手不及。
孫倩以雅文的老闆兼朋友的關係參加婚禮,還說的過去,溫馨堂而皇之的過去怎麼解釋。
說是王家大婦,幫相公納妾嗎?
那還不被打死!
「嗯,怎麼你不歡迎嗎?」
溫馨嘟著嘴不滿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很突然。」
拒絕的話王宇也說不出口,還是等明天回去了再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對了,溫婉和溫佳最近看我的眼神為什麼怪怪的,你給她們說了什麼啊?」
王宇今天回來又看到了兩個丫頭奇怪的目光,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說什麼,就是說了你女人太多的事情,嚇倒她倆了。」
溫馨隨口回答,但是王宇感覺她明顯沒說實話,肯定有所隱瞞。
「真的沒說什麼嗎?」
說著王宇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沒一會就搞的溫馨氣喘吁吁的。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你快放開我。」
「你先說。」
王宇並沒有鬆手,洋洋得意的想著,還拿捏不了你了,居然想忽悠我。
溫馨轉過身子,把自己的腦袋放到王宇的懷裡,按著王宇放在自己胸口的那隻手不讓它亂動,有些羞澀的說道:
「我給他們三個說了我們兩個的事情。」
「嗯,我倆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