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哥!華子哥你醒醒啊!你千萬不要嚇唬俺啊……」
最小的一個孩子驚恐的扶著滿腦殼都是血的半大孩子,而其他幾個人已經一窩蜂的跑散了開來,真踏馬是屬兔子的。
「嗚嗚……華子哥……」
這小孩一直嘰嘰哇哇的哭,說的話向陽壓根就聽不懂,可能是侉族的方言。
就在他揚長而去的時候,提著行李箱的秦韻從屋子你走了出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滿臉是血的半大孩子。
「老闆……他是我的學生,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她並沒有第一時間責怪向陽,秦韻跟普通女人不同,首先她並不是聖母心。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全是刁民的侉族地盤安穩的支教這麼久,向陽滿眼是火的看著這個死孩子。
這些傢伙真的是沾了新華國的光,要是換在舊社會,向陽早就把他們的頭割下來掛在電線桿子上了。
「哼!學生?你就教出來喜歡偷窺女人的學生嗎?我看這些爛仔壓根就不能稱之為人!」
「偷……偷窺女人?」
秦韻的臉上略微有點吃驚,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來粟歷縣這麼久了,她也知道不少這裡的陋習。
比如這些侉族的少男少女會參加那種跟野獸一樣的集體性聚會,而且他們這一族愛滋病泛濫,全是濫交搞出來的。
所以秦韻對他們會偷窺自己一點都不意外,實際上這一年多來她已經很注意保護自己了。
不過聽到向陽說他們幾個偷窺秦韻,那個小傢伙立馬開始反駁了。
「我們沒有偷窺秦老師,她本來就是我們費拉姆村的女人,俺爸說了,來了費拉姆村的女人以後都是俺們的婆姨。」
「呵呵……好好好!」
聽到這個蠢崽子的話向陽直接冷笑了起來,他還是太過於仁慈了,居然想著跟這種不可溝通的物種交流。
「砰!」
想明白了以後,他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一棍子砸到了這孩子的腦殼上,力道比剛剛還要強。
「嗚嗚……」
被重擊了後腦的孩子躺在地上扭來扭去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但是向陽一點憐憫的意思都沒有。
「老闆,算了……」
這時候秦韻趕緊上來阻止了向陽,畢竟是她的學生,就算做了錯事她也不想向陽把他們打成這樣。
「嗯,走了,這群畜生東西!」
向陽其實沒打算怎麼樣,總不能真的打死人吧,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他再有錢有勢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下打死人。
至於地上躺著的兩個死孩子,向陽沒打算管他們,反正那群跑了的孩子不會不管這兩個的。
然而就在三人上車準備出發的時候,一大群村民扛著扁擔鋤頭就圍了上來,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鬍子的中年人。
「打了我們村子的人還想跑!把他們給我圍起來!」
此刻向陽幾人已經坐進了車裡,他慢慢的搖開車窗冷眼看著這群人。
「阿叔!這輛車子真好看,咱們村里不是缺一輛嘛,讓他把車子賠給俺們!」
幾個穿著不整的漢子眼睛放光的盯著向陽的布加迪威龍,他們壓根不知道這是什麼車,更不知道值多少錢。
只是骨子裡的貪婪讓他們見到一切好的東西都想要占為己有。
「車子的事等下再說,反正鎮上答應給咱們得公車到現在也沒個著落,到時候就拿這輛車抵了。」
「你們看看兩個娃有沒有事,這個外鄉人今天鐵定跑不掉!」
中年男人指手畫腳的發號施令,看起來這伙刁民是以他為首的,向陽冷眼看著這群無毛畜生。
眼睛裡滿是鄙夷,他真想不通國家為什麼花錢養這群不開化的野人,真是白瞎了那麼多資源。
還有秦韻,腦子有泡一樣非要到這裡來支教,惹的一身騷就算了,現在搞的走都走不了。
看到局面僵持住了,秦韻沒辦法只好打開車門緩緩走下車,她在這裡好歹當了一年多的老師,大部分人還是認識的。
「丁村長,這位是我的朋友,今天是過來接我回去的,之前我就跟鎮政府匯報我了,我的支教時間已經到了,要回家去了。」
在得到向陽還活著的消息以後,秦韻就已經申請結束支教的工作,上面的人也批了下來。
「嘿嘿,秦老師,俺們村哪裡虧待你了,孩子們還讀著書呢,你走了誰他們就沒有老師了。」
丁村長色眯眯的盯著秦韻,要不是鎮上的人一再打招呼讓他約束村裡的閒漢。
再加上先前秦韻這裡住著兩三個老師,他們早就要對秦韻動手了,這麼漂亮的女娃,他活了半輩子也沒有見過。
「丁村長,我和王老師還有江老師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們兩個早幾天前都回去,我也要回去了。」
「至於孩子們的讀書問題還請丁村長放心,鎮上新來的老師已經在路上了,最遲明天就能過來。」
結果她的話音剛落,丁村長身後的光棍條子就開始起鬨了。
「不行!秦老師是俺們村的,誰也不能帶走!」
「就是,憑什麼俺們村光棍這麼多,他們華族人還要來搶俺們的女人,我不同意!」
「……」
一群野漢子扯著嗓子喊,把秦韻都給嚇到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蠻不講理的人。
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整整一群,這讓她瞬間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眼看鬧得差不多了,帶頭的丁村長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這些年鎮上對他們村的扶持越來越少了,鄉親們的日子都難了起來。
侉族人是不外出打工的,一是因為出去打工受到歧視沒有工廠收,所以懶得出去受氣。
二就是因為他們有政府的幫扶,天天有人送米送肉給他們,傻子才出去賣力氣,反正怎麼樣日子都能過。
看到坐在車裡的向陽一言不發,丁村長覺得他已經被嚇破膽了。
於是就大搖大擺的走到向陽的車跟前,那模樣好像在這裡他就是說一不二的土皇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