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向陽的問題,方可可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肖麗的確沒有聯繫過她們。
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所以她就老實回答道:
「是啊,麗姐好像是刻意躲起來一樣,其實當時是說好以後有情況就聯繫的,可自從她走了以後,給她發消息就石沉大海了。」
「不光是我,就連小淨和秦姐也一樣,大家都曾經找過她,可都沒有任何結果。」
隨著方可可的一番話,向陽的心陡然沉到了谷底,他最害怕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因為肖麗曾經為了幫他去接近過亞久津准,也就是所謂的間諜,不管是在什麼人手裡,間諜都是最讓人恨的。
所以肖麗很危險,對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畜生,此刻他沒有心思再在這裡陪方可可閒聊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出門一趟,你沒事就不要出去,等我把事情處理了再說。」
交代了一句以後向陽直奔上京市,他要直接去找高長安,現在依靠清水伊織已經不行了。
他要直接從執法系統里找肖麗,而能幫他做到這件事情的人只有高長安。
張鐵他們原本正在家裡四處排查隱蔽的攝像頭,向陽直接打個招呼讓他們跟自己一起出發。
五個小時以後。
向陽直接來到了過去他和肖麗第一次碰到的地方,就是曾經李建國買來給肖麗生孩子的別墅。
只不過別墅里空無一人,這讓向陽有點失望,不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還是得靠高長安。
晚上十點鐘。
一家很僻靜的茶館裡,向陽端坐在椅子上不斷的看著手機,已經這個點了高長安居然還沒有到。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約他,他應該會提前半個小時過來,結果今天到現在都不過來。
就在他準備掏出手機打電話催他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緊接著走進來一個滿臉倦容的男人。
正是許久未見的高長安,而他看到向陽以後臉上的神情立馬就恭敬了起來。
「今天怎麼這麼遲才過來?是不是有應酬?」
「是的,今天臨時有點事,我也是推了好久才過來。」
向陽明白像他這樣身居高位的人,有很多事情做起來是身不由己的,也就不想追究了。
這兩年的遭遇讓他的性子收斂了許多,換作過去肯定是劈頭蓋臉先罵一頓再說。
「好,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叫你過來就是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誰?您儘管吩咐,我立刻就幫您辦。」
「幫我找肖麗,我找不到他,我需要你幫我動用你們警察的天網系統,一定要快,不管是什麼結果都要告訴我。」
「好的!」
高長安聞言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立馬就答應了下來,這件事對他來說不難,但是可能會招惹來一些閒話。
但是向陽是他的主子,對於向陽的要求他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哪怕是讓他去死。
「嗯,還有一件事,幫我拿到大聰明投資公司的資料,我要最新的,他的股份構成還有背後依靠的勢力。」
「好的,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我會儘可能的幫你解決。」
兩件事吩咐下去以後向陽也累了,他早就讓張鐵他們訂好了酒店,帶著滿腹的擔憂,向陽回到酒店以後沉沉的陷進了夢鄉。
此刻魔都的帝豪酒店。
一個滿臉皺褶的老人正摟著兩個妙齡少女在床上躺著,很顯然剛剛才經歷過一番大戰。
而他的對面則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顏值足夠和金城武媲美,讓床上兩個女人眼睛不受控制的朝著他看過去。
這兩人正是狼狽為奸的慶祝仁和亞久津准,只不過現在他們倆早就今非昔比了。
曾經向陽打拼下來的基業全都落進了二人的口袋,包括從林家那裡瓜分過來的巨額財產和礦產。
亞久津准藉助高明集團和樂科集團全面把控了華國的家用電器產業,慶祝仁則是利用大聰明投資公司的財力,一躍成為了華國乃至整個東亞最強大的風投公司。
不過這時候的大聰明投資公司也早就被他改了名字,如今叫做慶氏創投,可以說二人聯合起來簡直就是強強聯合。
缺少了情報來源的亞久津准依靠著慶祝仁的情報網,而慶祝仁需要用到的黑色手段,則全部是亞久津準的三合組搞定。
此時此刻得到向陽歸來消息的慶祝仁很慌張,他太害怕向陽了,這種害怕是從骨子裡冒出來的。
所以得到消息的他第一時間就聯繫了合作夥伴亞久津准,畢竟他的手裡掌握著武力。
「慶先生,什麼事這麼著急,電話里難道不能說嗎,非要我親自過來一趟。」
亞久津准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心裡有點不爽,他向來看不上這種沉迷女色的人。
「亞久津,你當初確定向陽已經死了?」
慶祝仁並沒有正面回答亞久津準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句,弄得亞久津准莫名其妙的。
「什麼意思?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為什麼你會忽然提起那個傢伙的名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得不說亞久津準的感覺很敏銳,他從慶祝仁的語氣里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向陽……他回來了……」
慶祝仁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巴,而這句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了亞久津準的心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看著他坐著那條小破船漂進了北大西洋,而且事後我派人在但麥整整等了他三個月!」
「沒有人可以在海上漂流三個月還不死,除非他能喝海水!」
亞久津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可置信,但是其實他心裡知道,慶祝仁絕對不可能拿這件事開玩笑。
所以向陽真的是回來了!
那個讓他幾乎絕望的男人,如今再次踏上了華國的土地!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經回來了,不是嗎?」
老頭子的聲音喪的不行,他不敢想像今天的向陽會怎麼處置他,可能生吞活剝都不會解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