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治療抑鬱症還有什麼精神分裂症的藥,他也不知道功效是什麼,反正當糖豆子往二人嘴裡塞就是了。
總之吃的挺有效果,到底是給精神病人吃的,越吃越迷糊,收拾好行李以後他就離開了這裡直奔上京市的市區。
接下來才是重頭好戲,清水伊織已經幫他聯絡了林家旁家十三支分支的領頭人。
而且約定的時間就是今晚八點鐘,地點就在上京市一個別墅區里,向陽看了眼時間才中午十一點多。
說實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吃乾糧吃的太久了,他的胃裡一點油水都沒有了,必須得吃點好的。
要問什麼最解饞,那當然是男人最愛的豬腳飯,兩廣的老鐵嘴上經常掛著一句話。
「一碗隆江豬腳飯,吃出男人的浪漫。」
而上京市的男人也有自己獨特的名言,向陽第一次聽的時候差點笑死。
這句話叫做「抽菸只抽炫赫門,一人只愛一個人。」
那些鬼火少年天天哼哼唧唧的拿這個當口頭禪,以前向陽覺得這話挺羞恥的。
結果現在輪到他真香定律了,向陽坐在路邊的豬腳飯店裡,左手拿著煊赫門,右手用筷子扒拉著飯。
感覺有錢也就那麼回事,無非就是填飽肚子加上能有個精神寄託,當然這其中也不能少了酸臭味十足的愛情。
豬腳飯搭配煊赫門,如果這時候身邊再配個紋身少女,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廉價愛情,青春也就足夠了。
銘澤天地小區。
上京市著名的二奶小區,因為地方實在太偏僻,加上這些年上京市的發展方向逐漸往北邊發展。
所以處在市區最拐角的銘澤天地小區就成了沒人問的香餑餑,之所以叫做香餑餑是因為這裡的房價均價三萬往上。
而沒人問就更好理解了,只有兩種人會來買地方的房子,一種是腦子被驢踢過的,另一種就是金屋藏嬌的。
所以這個小區有全上京市最貴的私立幼兒園,當然還有最貴的私立貴族學校。
傍晚六點半左右,天邊的太陽還沒有落下去,向陽站在路邊抬頭看了一眼小區的大門。
門頭做的挺排場的,但是根本就不見幾個人,別人家六點半左右應該是下班高峰期,可這裡跟平常沒什麼不同。
真要說不同的地方就是有不少打扮精緻的女人趁著傍晚沒有太陽牽著狗出來溜達。
向陽有點無語,清水伊織還真是個華國通,這種地方他在上京市待了兩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沒想到清水伊織居然知道,而且她不光是知道,還能物盡其用,充分發揮這裡人少僻靜還有檔次的特點,真是絕了。
順著清水伊織給的地址,向陽直接把車開進了小區,保安也很有意思,壓根就不攔的。
眼瞅著時間還早,向陽就先進了別墅準備休息一會,結果上了三樓發現陽台上居然有望遠鏡。
也不知道是哪個神仙人物居然想起來在這種地方擺望遠鏡,向陽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等湊上去看了一眼他才發現,這地方不光擺瞭望遠鏡,就連望遠鏡的角度都調整好了。
正對著左前方第三棟的二樓房間,天色逐漸黑了,向陽實在是閒的沒有事情做,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索性他就坐在望遠鏡前面開始偷窺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角度是沒毛病的,只見那棟別墅二樓燈火通明。
一個體態妖嬈的美女穿著睡衣正躺在床上,從年齡上來看這個女人頂多二十二三歲,估摸著大學剛畢業。
向陽看的正起勁的時候美女房間的門突然開了,然後就走進來一個拎著餐盒的外賣員。
然後讓向陽傻眼的是,二人就那麼抱在一起啃了起來,然後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說實在的向陽有點心虛。
畢竟這種直接偷窺別人隱私是犯法的,當然更重要的是道德層面上的愧疚,他並不知道這對露水鴛鴦的故事。
只不過包養這女人的冤大頭綠帽子是摘不掉了,其實跟過去的他一樣。
他以前被沐小清戴綠帽子的時候,也沒人在意過他的感受,向陽有點唏噓。
人這種玩意就是賤,有錢想自由,有自由有錢就想愛情,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
活春宮還沒欣賞完,樓下就陸陸續續的傳來了人走進來的聲音,向陽知道正事要緊,於是扭頭看著房間裡的監控畫面。
「六叔?你怎麼今天得空過來這裡了?是什麼神仙能把你給請過來。」
「呵呵,你不是也過來了嗎?」
被尊稱為六叔的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起來精神抖擻的,根本就不像是六十歲的人。
今天來的這些人里,他的輩分最大,而且身份也最尊貴。
因為他是林家本家的人,林相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名字叫做林志,很顯然就憑這個本家嫡系的身份。
就足夠壓住其他十三支旁支了,當然老頭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幾十年的的養尊處優身處高位,早就讓他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性格。
「六叔,好久不見。」
「六叔,您老今天居然也到了。」
「……」
在一聲聲的恭維中,老頭子顯然有點飄了,就連屁股坐的椅子都是給向陽留的主位,頗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
其他十三支林家旁支的帶頭人都裝作沒有看到這一幕,他們今天玩的就是最簡單的陽謀。
捧殺。
所謂的捧殺,顧名思義就是把一個人吹到不屬於他的高度,然後看著他摔下來跌的粉身碎骨。
「三哥,知道今天是誰把咱們都給約到這裡不?」
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朝著身邊另一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人問了一句。
然而對方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他們都是被不知名的人用難以拒絕的黑料給強行逼過來的,包括牛氣哄哄的林老六林志。
跟這些人也是一個德行,都是被嚇得差點尿褲襠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