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問你為什麼遲到了,回答我的問題!」
明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無視,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有著魔都四少稱號的他。
「遲到什麼?我能來看看你已經是出於人道主義了,你小子不會這麼記吃不記打吧?」
明景被氣的七竅冒煙,然後下一秒,控制人心直接發動,一瞬間他就變成了一隻乖乖的小綿羊。
「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一定不會選這種地方吃飯。」
旁邊的關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性格最為孤傲的明景,居然真的跟這個年輕人道歉了。
本來他今天就是個僚機,主要負責幫明景分析分析的,結果現在倒好,明景直接就認慫了。
那還觀察個屁,還不如看大美人來的實在,要說這個關舟的確能稱得上色中餓鬼。
向陽還在旁邊呢,他侵略性的目光已經把秦韻給視奸了,一雙三角眼看的秦韻渾身不自在。
這下子向陽不樂意了,雖然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但是別人也就看看就得了,這個豬哥怎麼還看高潮了,簡直就是把他向陽當空氣。
於是他向前一步擋在秦韻的面前,然後用手指做出戳眼睛的動作。
「喂,這位豬哥,你賊眉鼠眼的到處看什麼呢?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你說誰豬哥!狗東西父母沒教過你怎麼說話嘛。」
關舟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丑,可能是缺什麼羨慕什麼吧,雖然用錢搞定過很多女人。
可是他心裡知道,那些撈金女就是看上他的錢,沒一個人是因為他的個人魅力跟他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等,等一個不圖他錢的女人,只可惜已經28歲了,這個人還是沒有出現。
「懶的跟你嘴炮。」
說實話本來看過關舟照片的向陽就覺得他長得挺磕磣,沒想到真人比照片還要難看。
就在兩人起衝突的時候,明景忽然開口說話了,只不過他並沒有幫自己的好兄弟。
「關舟,對向總尊重一點。」
關舟人都傻了,他還以為明景說的是反話,可是當他仔細看對方臉上的表情時。
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瞬間關舟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被背刺的感覺。
「行,明景,算你牛皮,合著我今天是自作多情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告辭了,以後有事也別找我。」
說話他就氣沖沖的走了,留下向陽在後面陰陽怪氣的衝著他喊了一句。
「這麼著急走啊?飯不吃了嘛。」
秦韻一臉茫然的看著向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僅僅過了幾秒鐘就成了好哥們。
不過她對這些都無所謂,今天只是跟著老闆出來看電影的,這就很開心了。
給明景下達了指示以後,向陽就帶著秦韻去電影院了,時間上剛剛好。
這邊向陽正在風花雪月的時候,明允卓卻暴跳如雷,現在是網際網路時代,信息傳播的速度太快了。
昨天袁媛的一番反向操作,直接把高明集團的股價給干跌停了,結果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今天白天原本半死不活的樂科集團居然趁機對他發難。
就光憑河彩秀的一張嘴,今天就讓高明集團的股票再一次跌停,短短的兩天明允卓就損失了四十幾億。
這換誰都接受不了,簡直就是災難級別的公關處理,而且這兩天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關於高明集團的負面輿論。
明允卓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背後有人在搗他的鬼,不過暫時還不清楚究竟是哪個癟犢子。
此刻的他正通過電話對著袁媛一頓臭罵,過去為了照顧女性的情緒,他是很少對女員工這麼失態的。
「你牛皮什麼東西?張口底層閉口牛馬?沒有高明集團,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還看不起別人!」
電話那頭的袁媛一肚子火,從來都自詡為新時代高知女性的她哪裡受過這種氣。
就算是老闆也不行,在袁媛的心裡,自己能走到這一步都是憑藉自身的努力,跟別人可沒有關係。
「明總,你能不能情緒穩定一些?對於這次事件我認為處理的並沒有問題,那家人就是想趁機會訛錢,對付這種人千萬不能手軟,要不然以後數不清的麻煩等著咱們集團。」
聽到這話明允卓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見過傻的,但是沒見過傻愣的。
之前二三百萬就能解決的事,這個蠢豬女人硬生生搞到了幾十個億,結果回過頭來還說自己做的沒有錯。
就算是條狗,做錯事了還知道搖搖尾巴認錯,但是袁媛沒有這個念頭,因為她根本就沒認為自己錯了。
甚至還倒打一耙說自己的老闆情緒不穩定,明允卓已經快被氣吐血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就給我收拾鋪蓋滾蛋,死廢物除了吃白飯還會幹什麼!」
說完根本就不給袁媛說話的機會,直接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只剩下覺得人格受到侮辱的袁媛在家裡無能狂怒的砸著東西。
幾分鐘以後,明允卓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這兩天的心臟就像坐過山車,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候明景回來了,對於這個兒子,明允卓是很看重的,雖然外人都說明景是個瘋子神經病。
但是知子莫若父,明允卓知道這不過就是兒子刻意放出去的罷了,畢竟誰都知道跟精神病作對沒有好下場。
「你回來了啊,這幾天忙什麼去了,天天早出晚歸的。」
明家的家教很嚴格,絕對不是像外人想像的那樣,公子哥天天花天酒地夜不歸宿,作為明家繼承人的明景,是被他爹寄予厚望的,所以從來都管的很嚴格。
明景很早就沒有了媽媽,明允卓對他來說既是父親也是母親,父子二人的關係很好。
「有點私事要處理,爸,我這兩天刷到網上一些視頻,對咱們集團的評價很不好,還有股價也連續跌了兩天,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