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魔獄的主事大殿之上,那裘自墨不知為何一直遲遲不肯交出羅魔天,只是略帶憤怒地朝元刑說道:
「元長老,羅魔天的五刑我會執行的,但可不是現在。」
「你放心好了,等到他傷好了之後,我會親自帶他前去執法殿!」
既然裘自墨都已經這麼說,元刑也不好再繼續苦苦糾纏「好吧,帝主那老夫就先行告退。」
說完擺起衣袖走了出去,完全沒有將裘自墨放在眼裡,如今古星魂大勢已至。
這裘自墨的位置怕是已經做不久了!
看到人都已經退下,一個穿著暴露的妖艷女子緩緩走了出來,「裘帝主,看來你選的這個容器不行啊。」
「你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還是按照我們天妖古族的辦法來吧!」
「讓我吃了羅魔天,這樣我就可以衝擊聖境幫你對付那古星魂了,洛洛洛~」
沒想到來人居然是羅魔天的護聖者冷雪!!!
裘自墨指尖敲打著扶手,面色深沉的思考了片刻「好我答應你們天妖古族的條件。」
「但有一點,這萬魔獄必須由我來掌控,你們不得插手,我們始終都是聯盟!」
冷雪輕輕一笑:「這是自然裘帝主」
「那我就先告退了裘帝主,終於可以享受享受人肉的味道了~」
說完冷雪舔著猩紅的嘴唇緩緩走了下去。
裘自墨一人緊緊咬牙,就在古星魂出現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自己的地位也越來越危險。
迫不得已之下他與天妖古族形成了一個交易,那就是聯親,將天妖古族的小公主幽姬嫁給自己的愛徒羅魔天。
但經過天妖古族的觀察,似乎覺得羅魔天空有一身天資,卻沒有成為傀儡帝王的本事。
經過協商,將天妖古族的一個秘密武器拿了出來,那就是冷雪,只要他們認為羅魔天不行之後。
冷雪就將取代羅魔天的位置,繼續幫助裘自墨穩固萬魔獄。
如今羅魔天被古星魂打的屁滾尿流,很顯然已經失去了他的作用,就這樣他被裘自墨給無情的拋棄了。
……
一夜無話,第二日古星魂終於領著古星柔前往了夜寂塔內,自從那天之後,自己師父也回到了塔內閉關。
想要見他老人家只能親自上門。
不一會兩人已經來到塔前,高聳古老的夜寂塔散發著恐怖的氣息,有些害怕的古星柔拉著自己老爸的手。
「這就是爺爺住的地方麼?」
古星魂投來一個微笑,「丫頭別怕,你爺爺他就在面沒事的。」
話剛說完,砰~
夜寂塔的門已經打開,一道聲音傳來:「小兔崽子你就給我乖乖爬塔吧!」
嗯?這是什麼意思古星魂還在思考的時候,身邊的女兒已經消失不見。
緊接著古星魂立刻明白過來,破口大罵道:「你這糟老頭子,直接將孫女給接上去,然後讓我在這慢慢爬塔……」
見沒人回應,古星魂只好嘆了口氣一步一步的走向塔頂,那熟悉的壓力也隨之而來。
「比上次更加重了!!!」
古星魂咬著牙,邁開雙腳艱難的走著……
終於在一個時辰的時候走到了頂層,差不多也已經虛脫,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呈現在他面前。
糟老頭子正在開心的教導古星柔下棋。
「丫頭,錯了錯了,這子應該下在這裡。」
古星柔哈哈一笑,有些笨手笨腳的拿起棋子放在了爺爺指的地方。
這給古星魂都看傻了,自己在那艱難的爬著塔,兩人居然這麼悠閒地下棋。
「真行啊哈~」似乎在賭氣古星魂緩緩走了進來,古星柔看到被折磨慘的老爸連忙站起身來扶他坐下。
看來還是女兒知道疼人吶~
古星魂的心情也恢復了些,誰知那糟老頭子卻叫住了古星柔:「丫頭來爺爺旁邊坐著。」
古星柔沒辦法只能乖乖坐了過去,看著這兩人鬥氣也覺得好笑。
老者那笑容也漸漸消失,有些嚴肅地看著古星魂,「聽元刑說你要破聖?」
進入正題了麼?古星魂表情堅定,先是看了看女兒,又正視著自己師父。
「嗯!」
老者隨即笑道:「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現在的天下可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但老者仍是有些擔憂,「徒兒你考慮好了麼,剛入大帝後期在根基不穩的情況下強行破聖可是會死的!」
就連古星柔聽到之後都擔憂地看著老爸,古星魂溫柔的眼神意示自己女兒不要說話。
他當然知道這一點,否則那些大帝後期已久的人,比如灰熊,霓詩靈早就破聖了,可自己有著系統啊,這當然不能跟他們說了。
「放心吧老頭,我已經坐好準備了,而且我也覺得時機到了!」
師父見狀嘆了口氣:「隨你吧,萬一失敗了我也會拼了這條老命將你救出來的。」
「師父……」古星魂有些哽咽,自己師父這麼多年來對自己可是盡心盡力。
「好了好了,孫女還在一旁,可別讓她小看了你。」
古星柔也是閃爍著淚光笑了一下,既然這是老爸的意願,那就只能尊重他了。
老者緩緩起身:「丫頭你且在這等著,爺爺我待會就回來」,說完還看了一眼古星魂。
古星魂會意站起身來,師父伸出手指虛空一點,空氣之中既然裂開了一個洞口。
沒有多餘的廢話,師父直接將古星魂拉入虛空洞穴之中。
一片虛無的黑暗空間裡,老者環顧了一下四周,「就在這開始吧!」
古星魂點了點頭,心中喚出系統「系統領取獎勵!」
「叮,領取提升聖王境獎勵成功。」
一股能量從古星魂體內爆出,一旁的師父驚奇地看著:「小子沒想到你的機緣如此深厚。」
瞬間就能進入破聖的狀態這可太妖孽了,看著古星魂已經開始,師父默默的退出了虛空洞穴,只留下了一句若有若無的話語。
「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徒兒……」
古星魂身體漸漸裂開,那聲音還迴蕩在他的腦海里,「師父,你就瞧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