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偶像小姐約會記（4）
「這女朋友啊？我看人家姑娘年齡還小，那些畜牲事兒你可不能幹啊！」
這麼說著，但梁海生眼中也閃亮著八卦的光芒。
程浩然腦袋上頓時冒出了一個問號，他沒好氣地說，「什麼和什麼啊！那是我姐團體裡的後輩。梁叔，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啊。」
梁海生訕訕地撓了撓頭，「這不是怕你誤入歧途了嘛。不過我覺得可以試試，這孩子各方面都很不錯，伱不考慮去發展發展？而且這不是還有你姐能牽橋搭線嘛，你殷勤一點，說不定就成了呢！」
聽完程浩然立刻低聲罵道，「我靠！是我畜生，還是你畜生啊！人家今年才十六歲，還在上學呢！」
梁海生也是小聲反駁道，「這不是已經成年了嘛，現在法律規定的就是這麼多，而且我說的是發展關係，又不是搞定人家的身子。」
他說得很小聲，不過程浩然還是聽見了，一個眼刀就遞了過去。
嘛～事實證明前老闆的威能還是存在的，這位更是他們的房東，一不高興就會減房租的那種，實在太可怕了。
梁海生輕咳一聲跳過了這個話題，「咳，想吃些什麼，我馬上去做。」
「這不是正準備來拿菜單嘛。」
「喲～這麼照顧人家，還說對人家沒有意思。」梁海生不嫌事大地調侃了一句程浩然，然後又被一個想刀人的眼神給看慫了。
「呃——那啥，我去後面忙活了。」
「老不正經的！」
看著那個慌不擇路的背影，程浩然再次罵出來。
他被梁海生拉去談話期間，周姨已經安排姜菲兒坐到他們隕天工作室的專座上，並且還端上了牛奶當作飲料。
「小程回來啦，那你們先點菜吧，姨要去忙了。」
周姨笑眯眯地離開了，不過卻是一步三回頭地望向他們這邊的，顯然她還沒有理清楚兩人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程浩然將菜單推了過去，然後為周姨和梁海生辯解道，「周姨他們其實都是挺好的人的，不過就是有些操心我的家事，我第一次帶女孩子來吃飯，他們就認為……呃——你是我的女朋友，當然，他們都是好人，沒有惡意的。」
程浩然最後一句話的語速都加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就是害怕可愛的後輩會因此誤會些什麼。
「我理解的。」
一天相處下來，姜菲兒的話還是很少，不過每次開口就像是天使下凡一樣拯救程浩然於水火之中，一抹衰樣的青年感謝地鬆了口氣。
隨後說道，「你理解就好，想吃什麼就點，不過得保證在我們能吃完的範圍之內，有剩菜的話，高級廚師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
「好。」
有了這句話後，姜菲兒就有了選擇的對象，不過估計也是不想麻煩程浩然幫她做選擇吧。
「程浩然哥哥，我選好了。」
姜菲兒將選好的菜單重新遞到程浩然手上，一葷兩素一湯，有肉食那就不必再點一份了。
於是程浩然喊道，「周姨這邊點好菜了。」
周姨笑容滿臉地走過來，「點好了嗎？那就稍微等一下，還有人家女孩子第一次來，小程啊，你好好帶帶人家。」
話沒有說到明處，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因為這完全和吃飯沒關係了！
「周姨，我們倆真不是那樣的關係。」程浩然無力地反駁，可周姨已經踩著輕快的步子走向後廚。
姜菲兒莞爾一笑，問，「程浩然哥哥，他們和你是什麼關係？」
「梁叔和周姨從前也是我的員工，我們隕天工作室的大廚或者叫他營養師也可以。
「我們都只是一群玩電腦的阿宅，當時協會給我們分配的任務也挺重的，沒找到梁叔前頓頓吃泡麵，再好的身體也會被消磨得萎靡不振，更別提不怎麼運動的阿宅們了。
「雙眼充血，突然性地陷入昏厥都是常有的事，直到梁叔來了之後，大家才不會再犯這些症狀。」
程浩然只說了其他人的情況，但姜菲兒明白還有一份英雄工作的他肯定會更加辛苦。
「那程浩然哥哥，你異能的事有告訴過他們還有工作室里的員工嗎？」姜菲兒不問，眼神中有許些期待。
「肯定不能啊，如果讓他們知道了，那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阿宅們喜歡的是什麼，二次元和偶像啊！
「在我編造一個不存在的姐姐前，他們有就在推偶像依然的了，如果他們知道了事實，那舞台上的完全就是女裝後的社長在跳舞！」
程浩然沒壓力地把這些當作笑話講了出來，效果也不錯，少女愉悅地輕笑出聲。
他又看了一眼然後繼續說道，「說起來除了那十二個傢伙以外，你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真巧合的啊，你們恰好是十三個人，要不這S級第三位讓菲兒你來當好了。」
那十二個人指的應該就是最初的其他十二個S級英雄了，他們能夠發現大概是因為並肩作戰的時間夠長。
而自己是第十三個，不僅是特殊的存在，而且更是只用三天的時間就能發現真相，驕傲感和莫名的暖流不動聲色地從少女的心頭滑過。
「不要，S級第三位的工作一聽就是不輕鬆的工作。」姜菲兒很直白地拒絕了這個建議。
程浩然捂住心口，很傷心地說，「菲兒，你真的學壞，居然學會了在別人的傷口上灑鹽，哥哥我傷透了心啊！」
拙劣的演技卻又是博得可愛的少女一笑。
「那如果我一開始就是個壞孩子呢？」
程浩然聳聳肩，無奈地說，「只能寵著唄，誰讓你是我可愛的妹妹呢～」
「妹妹嗎？」姜菲兒囁嚅道，然後展顏一笑，「謝謝你，程浩然哥哥！」
程浩然微微一愣，隨後自信地拍了拍胸脯，說，「以後有什麼困難都包在我身上吧！當然，你也可以找你的依然前輩。」
他將兩個身份分開來說，這是自然的，有關英雄的事是現在的自己解決不了的，嘛～現在來看，以後拜託另一個身份時，估計也只會因為這種事了吧。
當然，青年不知道的是剛才的對話對獨自一人走了很久的少女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她再次擁有了依靠。
「嗯，我會記住的。」姜菲兒乖巧地點頭。
「菜來咯！」剛結束了對話，周姨也恰好把菜端了上來，程浩然趕忙站起身幫忙放盤子。
「還有這裡是米飯。你們倆慢慢吃，不夠的話就來找我。」
離開時周姨那神秘的微笑，程浩然就知道她還在誤會著什麼。
－－老逼登，快來管管你的婆娘啊！
程浩然的臉色沉如鍋底，但看向姜菲兒時又恢復了笑容，「快試試看吧。」
嘛～蜀州人很會變臉。
油亮的蔬菜看一眼就能勾起人的食慾，放入小嘴中，慢慢咀嚼，味道很鮮美，果然無愧於高級廚師之名。
「怎麼樣，好吃嗎？」程浩然問。
姜菲兒給了肯定的回答，「很好吃。」
「對吧？這可是我少數能拿出來的東西，當然不一般了。」程浩然自誇一句，然後也端起碗筷，加入了乾飯的行列。
吃飯中途沒什麼話題，不過程浩然發現這盤青椒炒肉是專門點給自己的，姜菲兒沒有向肉絲伸過筷子。
「菲兒，你怎麼不吃肉？」
「游姐還有以前的經紀人姐姐都告訴我們偶像要注意管理身材，晚上最好不要吃肉。哦，我忘了程浩然哥哥你也……」
「這個不用擔心。」程浩然不把肉絲塞進嘴裡，接著賤兮兮地笑道，「因為我是不胖體質。」
終於扳回上城，不過——
「不過，菲兒你現在才十六歲，正是長身體的時間，內還是可以吃點的。」
回憶前輩胸前的波瀾，姜菲兒肯定地點了點頭，並將筷子伸向肉絲。
吃過晚飯，程浩然便將姜菲兒送回家，在公寓樓下兩人正做著告別。
「程浩然哥哥，今天我玩得很開心，下次我還能找你一起玩嗎？」
少女嘴角噙著笑，不是很明顯，正與這月色一樣安靜美好。
「當然可以，演出結束後，作為慶祝活動我們就一起去遊樂場吧。」
雖然很想獨占依然前輩，不過大家一起拍下合照的場景似乎也不錯。
公寓樓的旋轉階梯，每一層都能看見下方，每一次回頭都能發現，有一道目光正溫柔的注視自己，直到目不能及的地方。
屋子裡一如既往充斥著黑暗，人生氣很少很少，打開燈，姜菲兒忽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今天所經歷的一切好似夢境那樣美好到不真實，但日記本中兩張照片已經永久保留了那些珍貴的回憶。
於是姜菲兒再一次對未來有期待，並安然地進入夢鄉。
忙活一整天了，當然得在陽台上點一支煙了，緩緩吐出煙圈，尼古丁刺激大腦產生興奮。
這時沈心夢打來了電話，估計是有什麼發現，將燃到一半的煙放在一邊，隨後戴上發卡。
不過，還沒等程依然開口詢問，沈心夢就說道，「依然姐，出現了棘手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