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主線推進
「蓉城？你確定是蓉城嗎？」沈心夢的神情變得嚴肅。
如此情景下，灰熊也不禁認真了起來，「嗯，是的，千真萬確。」
沈心夢還想繼續追問，但被程依然攔了下來。
「剩了的回協會再問吧。」
她們聽見「蓉城」這兩字時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之前的事件，不過程依然依照自己的經驗來看，回協會更為穩妥。
沈心夢也明白了程依然的意思，立刻準備返回協會。
－－好嘛，現在是徹底回不了公司了。
京城英雄協會，氣勢磅礴的建築讓灰能四處流連駐足，他的手下們已經先一步被送到了地下二樓的看守所中，而他則是跟著程依然和沈心夢前往審訊室。
「放心，如果表現得好以後你有的是機會參觀這裡。」
程依然的一句話讓灰熊加快了步伐。
「好了，坐吧。雖然可以暫時將你從蓉城那件事裡排除，但基本的流程還是要有的，而且也不能讓別人看出我們是在調查別的事。」
程依然和沈心夢拉開椅子坐在了審訊官的一方。
灰熊也自覺地坐在了另一邊，然後問，「星宮姐您是指我那些弟兄里有內鬼？」
嘛～好歹也是灰色地帶里混跡了這麼些年的人。
「內鬼談不上，應該說本來就是對方派來監視伱的人。在你和蓉城那邊確定合作之後，有沒有新加你們幫派的人？。」程依然問。
「有的，不過那幫派的正常增長，想從這些人中查出誰是派來的人來比較困難。」灰熊回答道。
程依然微微頷首，然後說，「有這點就足夠了，如果太過簡單反而會很無聊。飛霜，做好記錄。
「現在第一個問題，姓名，年齡？」
灰能愣了一下，隨後說，「趙明升，41歲。」
「第二個問題，有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上學的時候偷過人家女生的內衣算嗎？」趙明升努力回想，終於想到了這麼一件事。
「……你覺得算嗎？」
－－敢情你丫覺得這比收保護費還更壞是吧！
聽完，趙明升還挺義正言辭地說，「我覺得算，人家洗完澡發現內衣沒了，可著急了，最後是裹著條浴巾衝出澡堂的。」
「依……星宮姐，這要記嗎？」
沈心夢有些拿不定主意，反正她聽見這個回答時是差點沒繃住的。
「記。第三個問題，你的黑市里有沒有進行過人口買賣之類的違法交易？」
趙明升的表情更加嚴肅了，「這是不會的，我規定過誰敢在我的地盤上當人販子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腿！」程依然挑了挑眉，「你這黑幫老大人還挺好的嘛～」
趙明升又變回那副諂媚模樣，「嘿嘿～過獎，過獎了。」
「好了，第一階段的問題就問到這裡，之後你的手下要是問起，就照著剛才那樣回答。明白了嗎？」程依然最後的語氣不由帶上了毋庸置疑。
被那雙赤色瞳孔注視，趙明升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後重重地點頭，果然向星宮投誠是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先說說你是如何知道蓉城那邊有身體增強劑的？」
「是一個月前有人找到我，讓我在京城銷售這些藥劑的。
「他給出的條件很誘人，我無法拒絕，他居然提出的是五五分帳，這意味著賣出一支藥劑我也能跟著賺更五萬塊！
「按理來說我只是個中間商，沒道理能賺這麼多，這就像……」
「急於把這些身體增強劑給賣出去！」程依然搶答說。
「沒錯！星宮姐，話說這藥劑是保質期嗎，那人這麼急？」
「……」
「噗——抱歉，沒忍住。」
程依然真的好奇趙明升是怎麼做到一會兒正經，一會兒不正經的。
她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是這個問題，問題在於他在裡面加了東西，並想讓這東西快速遍布全國。你手下有多少人注射過這種東西？」
「我知曉的並不多，我自己就是異能者，知道這玩意兒的危害，所以我告誡過他們的。」
「之後你帶飛霜去把那些人分出來吧。好了，下一個問題，那是什麼樣的人，比如穿著之類的。」
一個月以前的事並不算太過久遠，趙明升很快便回復道，「一身黑袍，沒看清臉，倒是和那什麼崇拜異獸的傢伙們很像。」
得到這個答案，程依然淺淺一笑，說，「果然，是我們要找的目標沒錯了。最後一個問題，以你的人脈能調查到多少這些藥劑的去向？」
「以京城為中心的話，全國三分之一的版圖不是問題。」
程依然雙手撐在桌子上，喃喃道，「三分之一嗎？」
隨後她又將手伸向趙明升，笑容明媚，「我有計劃了，不過這個計劃需要你的協助，事成之後我可以將你乃至整個灰熊幫編為我們京城英雄協會分會的外編小隊。趙明舟，你願意嗎？」
趙明升神情一怔，然後竟是向面前的少女單膝跪下，像騎士一樣發出誓言。
「我願意！能為傳說中的S級英雄星宮效力，是我趙明升的慶幸！
「只要是您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或許他是什麼電視劇看多了吧，就真的像被女王授勳騎士，要去親吻程依然的手指，不過被程依然微笑著抽出來了就是了。
這個情景，沈心夢的嘴角抽搐，她總感受程依然像給別人簽訂了邪惡契約的小惡魔。
趙明升重新站了起來，激情地問，「星宮姐，需要我做什麼？」
「第一步的話，明天你就協助飛霜查出那些才加入你幫派的人，把他們都釋放了，釋放理由就用他們加入的時間太短，之後再派一些英雄監視他們是否向蓉城那邊聯繫。
「第二步，趙明升你暗中協助飛霜完成對購買過身體增強劑的人的抓捕，我有預感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之後呢？」
「接下來的事靜候我的安排吧，現在我們送你去地下的看守所。」
走至看守所門前，程依然又在趙明升耳邊低聲說，「如果有人問起審訊的事，你知道該說什麼。」
然後一把將他推入門內。
趙明升反應過來，立刻轉身罵道，「小矮子！你敢騙我，我灰熊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嘛～演得不錯，就是不知道裡面有沒有真心的。
程依然：我掀！(╯‵□′)小矮子！你全家都是小矮子！
「唉～依然姐，你說咱們這樣好嗎？」沈心夢突然嘆聲。
「你指的是讓一個超能罪犯參與這次的計劃？放心好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程依然已經解除了變身，現在是去沈心夢的家裡，已經是半夜了，如果這樣飛回蓉城，不知道得弄醒多少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即使人家是個超能罪犯，也沒必要畫這大張餅，讓人家白打工吧。外編小隊這種東西，總部那邊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對「總部」二字，程依然卻是無所謂地聳聳肩，「我這又不是在畫餅，我可是認真的，總部不同意的話，那就不讓總部知道就是了。」
沈心夢無奈地扶額，好吧，依然姐她的確有底氣這麼說。
「心夢，我再強調一下你該做什麼。
「除了剛才說的那些，你還需要把繳獲的藥劑送去檢驗，以及安排英雄去剩下的三分之二版圖進行地毯式搜索，能抓到多提多少吧。
「還有派去監聽的得是擅長隱藏自己的，發現了情況也不能打草驚蛇。」
「我都知道的，依然姐，我怎麼說也是一方區域的分會長耶，不要把我當倒孩子對待。」沈心夢頗有些不滿，像小河豚一樣過去了。
「哈哈，也是，畢竟是從我這裡出去的弟子。」程依然不由失笑。
沈心夢打開房門，嘛～兜兜轉轉還是要在人家裡留宿一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