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不答反問:「什麼進展?」
姜言露出一個只可意會的笑,而後言傳:「就……一起睡覺了沒?」
溫冉,「……」
她拉著姜言往更遠的地方挪了一步:「沒有!這裡這麼多人,別聊這個了。」
後者嘿嘿笑笑,意味不明地瞥了眼溫冉胸口的位置:「冉冉,你身材這麼好,傅總怎麼忍得了啊?」
溫冉雖然性子開朗,但臉皮薄,不自在地道:「平時在家又不穿這個,在家穿的都很保守,今天場合不一樣才穿。」
「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
「哪句?」
姜言笑得意味不明:「男人最不能看見自己的女人在公共場合穿著明艷動人教人垂涎的裙子,因為別人越是讚美誇獎,他就越想撕下你的裙子,瞧瞧你在床上慌亂迷失沉淪的樣子。」
溫冉,「……」
她皺眉:「你成天看的都是什麼東西啊?少兒不宜那種嗎?」
姜言聳聳肩:「這有什麼少兒不宜的?正常成年男女,你們又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色迷心竅放肆沉淪一次,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著,她笑得更加色眯眯:「傅總看起來肩寬腰窄身高腿長的,你就一點都不覬覦他的男色?」
溫冉聞言,瞥了不遠處的傅沉烈一眼。
西裝革履,衣冠楚楚,面色嚴肅,氣質凜然,確實是人間難得一見的極品。
「看入迷了?」姜言忽然開口。
她頓時回神,笑意深了些,跟閨蜜耳語:「睡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沒有感受過那種事做起來是什麼感覺,還挺好奇的,但是他之前說,如果要發生關係就不用計生用品,我怕懷孕,而且他不主動,我也不可能送上去求著他睡我啊。」
姜言皺眉評判:「你們夫妻可真有意思。」
「怎麼了?」
「還沒發生關係先挑明不避孕,你不覺得奇奇怪怪的嗎?」
溫冉淡笑:「有嗎?」
「有。」
「可能契約婚姻就是這樣吧,沒什麼基礎感情,有些話事先點明,對誰都好。」
姜言嘆了口氣,沒有對此回應什麼。
不過,她提醒溫冉:「剛才傅總看見你和秦澤宇在一起坐著,好像吃醋了,你感覺到了嗎?」
「他可能是占有欲作祟吧。」
「明擺著就是吃醋了,不喜歡你會吃醋?我覺得傅總有可能已經被你俘獲愛上你了,只是還不自知。」
溫冉自嘲般輕笑:「先不說我沒有那個魅力,人家心裡原本都有白月光,哪那麼容易看上我?」
「他又不是瞎子,相處這麼久了,你身上的閃光點肯定都被他看到了,喜歡你也不是沒可能啊,退一萬步說,占有欲也是喜歡的一部分。」
溫冉逐漸陷入沉思:「可能是有點喜歡吧,但肯定沒到愛的程度。」
畢竟他要和她長久相處的前提是「江晚寧不會回來了」。
想到這裡,她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我也知道自己是什麼層次的人,不敢高攀人家。而且,他要是真心實意,怎麼會跟我搞得下婚姻?」
「你這算抱怨?」
「不是,講事實。」
姜言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那如果傅總當眾公布了和你的夫妻關係,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