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貞德與貞德「Alter」
「我當然不是你，至少現在不是……我是曾經救國的聖女，現在要毀滅法蘭西的魔女，明白了嗎？另一個我？
貞德「Alter」輕蔑的說道。
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她的過去，那個幼稚、愚蠢的過去。
眼前的一幕，她也大致了解，無非就是聖杯所召喚出的，她的對立面，那個曾經天真、愚蠢的聖女。
「不……說什麼傻話，你不是聖女，我也不是……我只是一個………算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必再提，重要的是……你到底是誰？」
「什麼意思？是想要否決我嗎？否決我這個身為魔女的貞德嗎？正巧……我也不喜歡你，過去的我啊！真是讓人本能發笑的傢伙。」
一黑一白，如同陰陽兩面的少女舉起了手中的戰旗，碰撞在了一起。
白底金紋的旗幟上銘刻著法蘭西的標準，灰底黑紋的旗幟上則是邪龍的圖形。
兩桿旗幟宛若長槍一般在少女手中舞動，很快的便碰撞在了一起。
「碰～～」
在第一擊的交鋒中，貞德就落入了下風，屬性殘缺的她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要遜色於貞德「Alter」，所幸是與自己對戰，交手的手段什麼的都心知肚明，即使是屬性差一些，也不至於被快速擊敗。
「你不是我……我不可能會仇恨我的祖國，仇恨那些與我同行的人們。」
貞德手中的旗幟揮舞，太陽的光輝照耀在金色紋路上，折射的光芒仿佛令旗幟披上一層聖光。
她的話語鏗鏘有力，堅定如山，就像是曾經烈火焚身之際，她依舊堅信自己所聞並非為惡魔之音一般。
「蠢貨……他們背叛了我們，他們是一群叛徒，我們拯救了他們，他們卻背叛了我們……」
貞德「Alter」身上仿佛傳出咒怨，漆黑的魔力由她身體中溢散，手中的旗幟更是捲起魔力，形成了一道暗色，仿佛如一個黑洞般，連光明都能夠吞噬。
旗幟再一次碰撞，貞德進一步的被擊退，屬性上的硬差距令她難以占據優勢。
「不是我拯救了他們，也不是我拯救了國家，是大家……是那些與我同行的人們，一起拯救了國家，沒錯……那些傢伙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是個叛徒，但是我不會因此……將怒火與怨恨概括到整個國家、概括到那些我的戰友們身上。」
貞德堅定的說道。
她對於叛徒同樣也是十分憤怒，仇恨，她憤怒，因為那些傢伙背叛的不止是她，而是整個國家，背叛了這麼久以來所有人的努力。
直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她絕對不會因為這個，對整個法蘭西仇恨，雖然法蘭西有著背叛她的混蛋，但是更多的卻是支持著她，追隨著她的人民與戰士。
少時父母的慈愛，戰時士卒的追隨，人民的支持，有這些東西在，她是不可能會怨恨法蘭西的。
貞德並不是因為名譽什麼的原因，否決貞德「Alter」，而是因為貞德「Alter」要毀滅法蘭西的願望，是她不可能有的。
如果僅僅是復仇，幹掉那些叛徒，幹掉那些篡神之名，肆意妄為的異端，不傷及人民，不傷及無辜，她相信眼前的貞德「Alter」是她仇恨的化身。
但是貞德「Alter」的願望卻是毀滅整個法蘭西，這是貞德絕對不會有的願望，所以……貞德質疑她。
「哼～～還是這樣天真……愚蠢的傢伙……」
貞德「Alter」臉上依舊是掛著一抹譏諷，但是……她手上的動作卻慢了。
她有些……分心了。
剛剛貞德所說的話語，讓她自己也有點奇怪，明明是十分憤怒，並對那番話語嗤之以鼻，但是……卻似乎……不知道怎麼去反對？
光是用武力擊敗貞德並非是她能夠意通的方式。
她認為自己應該是「上位」的，是蛻變後的貞德才對，那樣……她不應該會說不過才對。
「一定是我沒空去想……讓我思考一下……」
這是此刻貞德「Alter」的想法。
現在，對於貞德「Alter」來說，就算是用武力贏了又如何？被說到無話可說，很煩的，心情一樣好不起來。
她一定要在話語上，也占據上風。
「你剛剛說吉爾斯？吉爾斯也在這裡嗎？」
貞德突然問道。
「沒錯，就是吉爾斯將我復活的……我們……」
「為什麼你現在依舊認為吉爾斯是你的戰友，而那些跟吉爾斯一直追隨你的戰士們不是呢？難道是因為吉爾斯是元帥，他們是士兵嗎？」
「當然不是！」
貞德的質問，得到了貞德「Alter」斬釘截鐵的回答，她怎麼可能會因為區區身份而衡量。
「那麼為什麼？那些戰士不也是我們的戰友嗎？他們視死如歸的支持著我們，他們從來沒有背叛我們，不是嗎？」
伴隨著貞德鏗鏘有力的話語，她手中的旗幟都仿佛沉重了起來，狠狠的落在了貞德「Alter」的旗幟上。
貞德「Alter」被擊退了。
這是這一場戰鬥開始後，她第一次被擊退。
「……」
貞德「Alter」沉默著，她在思考，為什麼呢？為什麼她對于吉爾斯與其他戰友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沒錯，她不是一個因為身份而影響判斷的人，那麼那些士卒與吉爾斯都是她的戰友，為什麼她的態度會差那麼多？
因為吉爾斯復活的她？
這可能會有一部分原因，但是卻絕對不是主要原因，這不應該……
這不應該是名為貞德的那個人應該出現的情況。
即使是黑暗面，她的本質也不應該會變化……
有問題，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貞德「Alter」想不出來，她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也許……吉爾斯知道？」
「你還有那在鄉下田園時的記憶嗎？」
「………誒？」
貞德「Alter」本能的搖了搖頭，她想不起了，之前沒有注意到，但是在貞德一說，她發現了。
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吉爾斯有東西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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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每天固定點，章與章之間相隔一分鐘將本天的章節發布完。明天恢復十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