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茵明顯因為這話愣住了。
難道……
沈清憂真的和程之旭有什麼關係了？
畢竟電話都存了。
不過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沈清憂不是那樣的人，她自己有實力何必去多此一舉！
「所以，程助理根本不喜歡葉雲蔓，喜歡的是你對不對？也是因為這樣，你才有了她電話，是程助理給你的號碼吧。」杜茵說。
沈清憂：？？？
「他不喜歡我。」出聲否認後，沈清憂用紙巾吸乾胳膊上的水漬：「為什麼一定要是喜歡？不過手機號的確是他自己給我的。」
她懶得一個個的輸入，所以程之旭就撥打了她的電話，季廷幫她存上的。
杜茵聽了這話眨眨眼，也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太膚淺了，只不過程之旭的電話還真是他自己給沈清憂的，即便從她口中猜測出來了，但聽沈清憂這麼說，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那你們之間是……？」杜茵不禁問。
「朋友。」沈清憂說。
她的確把程之旭當成朋友，而不是上下級，雖然不是最親密的那種。
「朋友？！」杜茵嚇了一跳：「難道在逢幽山莊吃飯之前，你就和程助理認識了？」
「是啊，」沈清憂回的風淡雲輕：「那之前已經認識的，只是沒想到這次盛世會讓他來。」
杜茵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沈清憂會對程之旭那麼了解，還知道程之旭和前女友的八卦，原來不是去特地調查的，而是本身人家就知道。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也更讓她肯定了沈清憂！
即便認識程之旭也沒有因此不好好做方案，沒像葉雲蔓那樣只想著投機取巧。
能認識盛世的程之旭這得是多大的靠山，沈清憂提都沒提，並且就是現在跟她說的時候，也是一副不以為意的神態和語氣。
「清憂，我現在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判斷，你肯定不只是個實習生那麼簡單。」
沈清憂笑笑：「我就是個實習生，想好好工作，杜組長走吧，招標會要開始了。」
「懂，我懂。」杜茵堅定的點了下頭，抬手撥了下自己利落的短髮，重新整理好自己和沈清憂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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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標現場十幾家公司都在，各自都在緊張的準備自己的方案，生怕中途出現問題，和盛世這麼大公司的合作來之不易，誰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沈清憂和杜茵剛坐好沒一會兒，程之旭就帶著盛世的人入座了第一排。
「這次盛世不是來了五個人嗎？」杜茵看著程之旭四人蹙眉問道。
沈清憂正在看方案，隨口回著：「另外一個被開除了。」
「啊？」杜茵低呼出聲。
「開始了。」沈清憂沒在意杜茵的反應，她抬起頭看向台上，最先上去的葉雲蔓。
她帶著筆記本信心滿滿的站在台上，在朝著沈清憂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後，將自己的方案投到了大屏幕上。
然而下一刻B組的人都不淡定了，全都瞪大眼睛看著屏幕上的內容。
那不是他們的方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