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正錦給李君羨倒酒的時候,李君羨卻說道:「公子,末將先謝過了,屬下還要當值。下次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與公子不醉不歸的。」
此刻鄭正錦想了起來,問道李君羨:「李將軍,之前有一次,你是裝醉?」
「咳咳,迫不得已,還望勿怪。」李君羨這下尷尬了,大型抓包現場。
「無妨,否則我還真的以為你是一杯倒呢。」鄭正錦笑了笑,心中卻是在想:「早晚有一點把你灌醉了丟在青樓。讓那裡的老鴇好好招待你。」
「其實呢,喝酒,也不應要喝醉才舒服的,就像有一句話,美酒雖好,但切記不可貪杯。」鄭正錦這般說道。
「嗯,你小子說的有道理、就最後一杯了吧。」李二也覺得喝舒服就好了,沒有必要要把自己搞醉。
這個時候,程咬金說道:「嘿嘿,賢侄你看這樣好不好,俺老程呢,在東大街那裡有一處酒樓,但是生意卻是一般,你有沒有興趣搞一個副業啊?那酒樓,俺老程直接就送給你了。想怎麼搞,那就怎麼搞。」他笑呵呵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要經常有好吃的,好喝的,
畢竟總不能每天都來這裡蹭飯吧。
李孝恭也點頭道:「程知節這個辦法好,畢竟在你這裡吃到了如此般的美味佳肴,喝了瓊漿玉液,誰還吃的下去別的菜,喝的下去那在我大唐,被人評委最好喝的馬尿三勒漿啊。」
李道宗點頭:「是這個理、」
鄭正錦想了想,然後說道:「其實你們說的這個辦法,我倒是想過,問題就是我這酒樓,可不是普通人能夠進來的,畢竟普通的老百姓也沒有哪個消費的實力。」
李二笑道:「這個也是自然的,畢竟如此好的美酒,那成本自然是十分高的。如此美味的食物,值高價。到時候朕親自給你寫牌匾。」
鄭正錦這時候說道:「那就先謝過陛下和程叔了。」
程咬金一巴掌拍在鄭正錦的肩膀上,而鄭正錦卻是動也不動的看著程咬金,但程咬金卻是哈哈大笑道:「客氣啥,大家都是好夥伴,你說是不。」
鄭正錦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已經在桌子下面醉的不醒人事的程處默,不由的心裡吐槽道:「你確定程處默不是你和你媳婦充話話費的是贈送的?」
鄭正錦心中不由的為程處默默哀三分鐘,畢竟你爹都把你忘在桌子下面了。這可不能怪我了吧。
最終,李二,李君羨,程咬金三人則是還清醒著,,而李道宗,李孝恭兩人則是互相攙扶著與鄭正錦一起離開了涼亭。
至於程處默,桌子下面醉的不醒人事。
到涼亭的路上,要經過那些煤爐,以及無煙煤的製作機器,還有便是鄭正錦的特製四輪馬車。
這時,李二才好奇的圍著四輪馬車打量起來,然後他問道:「小子,你這馬車為何如此奇怪啊?」
鄭正錦翻著白眼:「不就多了兩個輪子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李二越看越狐疑,他喃喃道:「這車你是如何設計出來的!」太實在太好奇了,但是無論如何好奇,那也沒有辦法。看出個所以然,於是他從門帘處掀開,「嘶,這車廂的空間居然如此之大。」
鄭正錦都不想再搭理李二了,而是來到了涼亭,然後悠然的坐了下去,對何勇說道:「何勇,待會兒,你用一輛馬車送皇后和公主們回宮,順便把馬車留在皇宮,皇后殿下使用。」
何勇道:「好勒少爺。」
「到時候你教那個跟在陛下身邊的李君羨將軍如何駕駛這四個輪子的馬車,記得要教會了哦、」鄭正錦再次囑咐道。
長孫皇后笑盈盈道:「那就謝過了。」
鄭正錦報以微笑道:「殿下客氣了,我的馬車在路上行駛的話,可以減少顛簸,這樣,皇后倒是可以少受一些顛簸。」
襄城公主,李樂嫣說道:「是呀,母后,公子的馬車,當真是如路平地呢,我們從傾城山一路回來都沒有感覺到顛簸過呢。」
長孫皇后是越來越滿意自己的女婿了,隨即目光看向和豫章公主和阿寶一起玩的開心不已的李麗質就頭等,心想:「未婚夫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倒是快點長大呀。」
鄭正錦有孝心,又心細,而且心懷又向著百姓。
如此女婿,那麼自己將來的寶貝閨女絕對會幸福快樂的。
李二,李君羨兩人走了過來,他過來的時候,也順便看了一下煤爐,李二好像又不懂,但又好像懂一點點的樣子,那模樣,看的鄭正錦想發笑。
至於李孝恭,李道宗兩人到了涼亭之後,便覺得有些二暈二暈的,很明顯,那是酒勁上頭了。
於是李道宗徑直對皇后說道:「皇后,臣有些不勝酒力,就先回府休息去了。」
長孫皇后微微笑道:「兩位王爺,請。」
李道宗這時候對李雪雁道:「雪雁,阿耶今天喝的有點多了,等酒醒了再來接你。」
李雪雁道:「阿耶,那你慢走。」
李雪雁真的無語吐槽了,她阿耶無非就是想把她留在這裡罷了,居然還找如此粗劣的藉口,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李孝恭笑著拍了拍鄭正錦的肩膀,然後道:「今日倒是謝了你的款待,倒是讓我大飽口福,改日本王宴請,你可一定要來,千萬不要推辭啊。」
鄭正錦笑著說道:「到時候小子一定登門拜訪。」
「哈哈,好,一言為定,告辭,」李孝恭和李道宗兩人便回頭,向李二說了下告辭,然後便離開了。
李雪雁的櫻桃小嘴差點嘟起都能掛上油瓶了,與此同時,她也算是真的服了他家阿耶了。
而,此刻李道宗則是想著:「寶貝閨女兒啊,你若不陪伴著那小子,你基本上沒有優勢啊,畢竟,你跳劍舞都能把腳崴傷,這也沒誰了。」
這個時候,程咬金扛著程處默出來,向李二,以及皇后告辭。然後程咬金對著他扛著的程處默一陣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之前他出來後才想起,他兒子呢,然後返回去,客廳里的餐桌下,程處默醉得不省人事。那簡直讓他恨不得抽兩頓,簡直就是丟他老程的臉。
臨走是想起了什麼,然後說道:「賢侄,回頭等鐵牛醒了,我便讓他把那酒樓的房契帶來交給你,你可要儘快開業哈。」
鄭正錦無奈的笑道:「好的,程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