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如意彼此快要貼在一起,幽蘭的體香混雜著縷縷香水味撲面而來,原本應該是情人之間的曖昧姿勢。()
我們兩個人卻宛如生死仇敵一般,心中的警戒線都拉到了極致,都在等著對方先動。
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無形的爭鬥。
蘇如意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起身站起來打開門。
外面是吳歌和榮欣兩個人,她們好像剛剛吵過架,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
「好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家屬既然來了,就將蕭女士帶回去吧。」蘇如意溫和地說道,渾然沒有剛才做心理測寫時的咄咄逼人。
吳歌想要讓我跟蕭紅鯉多接觸接觸,就讓我去叫蕭紅鯉起床。
裡面的隔間布置的如同在家裡面一樣,非常的溫馨,蕭紅鯉就躺在一個一米三的小床上。
我沒有特意掩飾腳步聲,也沒有急著叫醒她,走到床前後用一種沉如深淵般的目光死死盯著蕭紅鯉。
蘇如意這個女人非常奇怪,做的事情也很奇怪,我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對方似乎就是衝著蕭紅鯉來的。
但是偏偏目的猜不透,好像沒有什麼敵意,反而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
厚厚的窗簾遮擋住了大部分光線,昏暗中的蕭紅鯉陷入沉睡中。
她的身上蓋著輕薄的被子,完全遮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如細柳一般的蠻腰呈現出優美如S型的完美曲線,接著就是如蜜桃般的結實臀部。
不得不說,蕭紅鯉和蕭錦艷真是老天爺賞飯吃,明明沒有經過鍛鍊,卻偏偏有讓所有女人羨慕的身材。
我必須要承認,如果不是體內的原身殘念作祟,我可能真的不介意和這個女人發生某種超過友誼的關係,可惜了該死的舔狗偏偏不肯死透。
過了一會兒,對方依舊沒有反應,我直接一腳踹在了蕭紅鯉肥碩的臀部,差點將她給踢下床。
蕭紅鯉迷迷糊糊的沒有睡醒,雙眸微睜,看到是我之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人的媚態,臉頰更是通紅。
「老公!」蕭紅鯉直接撲進了我的懷裡,哪怕身上的真絲睡衣敞開了一大片,發生了嚴重的走光,卻依舊沒有任何在乎。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嬌軀就已經擠進了我的身體,纖細白皙的雙臂死死摟住了我的腰,並且力量出奇的大。
蕭紅鯉身體宛如火爐一般發燙,她將頭緊緊貼在我的胸口,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公,你來接我了,我好想你啊。」
「蕭紅鯉,你能不能不要噁心我?」我臉色非常難看,右手抓住了蕭紅鯉的頭髮,硬生生把她從我身上拉開。
被抓住頭髮是非常疼的,但是偏偏蕭紅鯉卻好像一點也沒有反應,倒是有一種甘之若飴的甜蜜。
絕美的臉上不僅沒有一點痛苦,反而面帶笑容,臉頰浮起一抹紅暈,水汪汪的眼睛透著無盡的魅惑。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別逼我真的動了手!現在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孩子的事情嗎?」我冷漠地鬆開手,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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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紅鯉是跌在床上的,聽到我的話,本來充滿了病態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惶恐和不安,以及後悔和怨恨。
這股怨恨當然不是衝著我來的,也許蕭紅鯉在恨自己的抵抗力差,也在恨劉星晨和幕後之人的設計,可是這種情緒已經嚴重影響了蕭紅鯉的精神。
「我該怎麼辦?老公,你會不會不要我?」蕭紅鯉流著眼淚,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明明是一名絕色貌美的美少婦,此刻卻如同一隻被遺棄的流浪貓,在即將被主人丟棄時不停地祈禱求饒。
原身陳亦鵬的殘念果然受不了,躍躍欲試地想要控制我去抱住這個賤女人。
我真想趁機會直接抽這個女人一耳光。
現在也只能在心裏面暗罵道:「陳亦鵬,死舔狗,如果我打她,你要不要再出來一次,看我會不會跟這個女人同歸於盡?」
原身的怨念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默許了我的行為,或者說是被我威脅住了?
啪!蕭紅鯉被推倒在了床上,但是卻沒有哭,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對不起,老公,我知道沒有辦法跟你解釋,我感覺我被欺騙了。
我不是主動,而是被人玷污了,那個人,我不知道是誰!
但是我向你保證,只要找到了,我一定親手把他千刀萬剮。」蕭紅鯉認認真真地說道。
我被這種眼神盯得頭皮都麻了,我是不怕正常人,哪怕對方是任何行業的精英,邏輯思維還是要遵循基本規則。
但是瘋子不一樣,誰也不知道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
我現在感覺口袋裡被冰塊包裹的樣本就是一個更大的炸彈,趕緊進行檢測才是當務之急。
萬一真是原身陳亦鵬那天留下的種子,那蕭紅鯉這個誓言豈不是要應在我的身上。
蕭紅鯉重新湊到我的身邊,根本就不害怕我會動手,甚至隱隱有些希望我真能出手懲罰她,主動把臉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屬於蕭紅鯉特有的馥郁幽香縈繞不散,身子難免有了些反應。
蕭紅鯉嫵媚一笑,將整個人幾乎都壓過來,她似乎又回到了剛才那種精神不正常的狀態,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一副死纏爛打加上不要臉。
這下反倒是讓我有些無奈了,只能拍著她的頭,說道:「倩倩馬上到了,你馬上梳洗一下。」
「好的,老公,我聽你的。」蕭紅鯉點點頭,如同變臉一般收斂了表情,以最快的速度去了衛生間。
「咱們離婚了,以後在公共場合不要叫老公。」
「好的,老公,我愛你。」
「呃...算了!」我擺了擺手,犯不著跟一個神經有問題的女人計較。
外面的幾個人都很有耐心,把時間留給我和蕭紅鯉單獨相處,當然也聽見了爭吵聲。
即便吳歌有些心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女兒做的事情太噁心,太醜陋了。
要不是她唯一的女兒,她真的連看都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