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三個女人送回臥室,放在一張床上,幫她們一個個換了衣服,餵了一些溫水之後,我就坐在床邊守著。
如同我預料的一樣,酒量最淺的趙錦瑟趴在床邊就直接吐了出來,幸好我提前準備了臉盆,才沒有吐得到處都是。
我感覺自己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為什麼就會睡著呢?
真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過去有多享受,現在就有多痛苦。
三個美女都收拾乾淨了,並排陷入了沉睡當中。
睡在中間的蕭紅鯉睡姿不太老實,一手一個將身邊兩個人摟在懷裡,嘴裡面發出了囂張的哈哈聲,似乎是夢見了有趣的事情。
「你們三個人都聊什麼了?誰能告訴我?」我自言自語地說道,心裏面簡直好奇和鬱悶到了極點。
原本應該由我控制的局勢,現在卻將我排斥在外,所以我只能等到三個女人醒了再逐個盤問。
(我雖然問出了一些事情,但是猜測三個女人卻也絕對有所隱瞞,後來我想盡辦法威逼利誘,卻始終得不到答案。這幾乎成為了讓我耿耿於懷的一件事。)
上午九點十分,蕭紅鯉是最先醒過來的,去完洗手間之後,就搖搖晃晃地跌坐在我的懷裡。
「怎麼樣,好一點了嗎?」我懷疑蕭紅鯉是故意想讓我抱著她,可是沒有證據,這個美婦的演技現在讓我都有些看不穿了。
「好一點了,謝謝老公。」蕭紅鯉雙眸泛著絲絲的魅意,纖細的胳膊無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揚起了自己的天鵝頸。
我靠近之後輕輕聞了一下,對方的嘴裡是清香的薄荷味,應該是剛剛刷完牙。
也不是我凡爾賽,純粹是為了照顧蕭紅鯉的情緒,我將她窈窕豐腴的身子抱緊了一些,然後托起對方的腦袋,也同時低下頭。
蕭紅鯉現在是介於醒和醉之間,她現在想要的就是和我親密的溫存,如同記憶中曾經新婚時如膠似漆的甜蜜。
蕭紅鯉輕輕撫摸我的面頰,眼角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然後緩緩地閉上眼睛,開始主動地向我展示她的熱情。
半個小時後。
「老公,你看用不用將柳如煙的事情告訴我媽?」
蕭紅鯉將下巴搭在我的肩膀,聲音非常柔弱,還透著一點委屈。
我有些頭疼地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最近的言情劇不要看了,你中毒太深了。
柳如煙這件事也不用告訴你媽,估計她肯定早就知道了。」
「真沒有想到柳如煙竟然會是我的姐姐,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爸也是個沒有良心的,你說除了柳如煙,他還會不會有私生子?」蕭紅鯉憂慮地說道。
蕭紅鯉明顯是擔心蕭長河的遺產,這個大孝女現在變得貪財了。
或許她也知道在感情方面處於絕對弱勢,就想著拿資源和金錢來彌補。
我笑了笑,說道:「放心,你媽比你想像中的要厲害,是你的遲早屬於你,你們剛才在餐桌前都說什麼了?」
「能說什麼?要不是因為你這個男人,我們早就分道揚鑣了。
我就說蕭錦艷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會表演,都是來源於大姑姑的基因傳承!
趙錦瑟也是個小騙子,虧我媽還把她當親女兒養著!」蕭紅鯉滿腹牢騷地說道。
「二姐,你這話就冤枉我了,我什麼時候騙人了?」趙錦瑟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蕭紅鯉的臉頓時變得通紅,惡狠狠地扭過頭,說道:「好啊!是不是早就醒了?敢聽我的牆角!」
蕭紅鯉如同餓虎撲食一般壓在了趙錦瑟的身上,兩個姐妹打鬧起來,將旁邊睡得正香的蕭錦艷都吵醒了。
「幾點了,我下去給你們熬粥。」蕭錦艷迷迷瞪瞪地說道,她的意識還不清醒,人已經依靠著本能開始找拖鞋。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蕭錦艷抱回了她自己的臥室,然後又給她餵了一些溫水。
這個美婦依靠在我的懷裡,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她並不是因為熬夜導致的精力不濟,而是因為壓力瞬間得到宣洩後,身心放鬆讓大腦對人體進行了補償式的休息。
同一時間,香山市第一醫院住院部。
膝蓋中槍的嚴世山剛剛從手術室推出來,因為不信任本地醫生的水平,手術的醫生是連夜從京城趕來的。
即便醫生的水平十分高超,可是嚴世山的腿依舊無法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以後走路註定是一瘸一拐的。
「有什麼消息說,我現在什麼都抗的住!」嚴世山臉色蒼白,聲音虛弱地說道。
他雖然虎落平陽,可是卻依舊維護著自己的身份,不肯有半點低頭。
嚴吉祥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議會派的專員來看望您了,看這個意思是希望您能將罪名擔下來。」
「呵呵!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為議會出生入死,他們就是這麼對待自己人的?
罪名推給我,那就是說柳如煙沒有事了?她憑什麼?」嚴世山憤怒地說道。
嚴吉祥猶豫了一下,說道:「聽說是跟英吉利共同開發新大陸有關係,聯合艦隊馬上就要出發了,要跟普魯斯帝國在新大陸爭奪殖民地。
柳如煙現在的身份是英吉利特殊聯絡員,享受外交庇護。
所以是為了大局考慮……」
「狗屁大局!一定是詹姆斯這個傢伙做的好事,這傢伙到底收了柳如煙多少錢啊!
該死的!帝國的大業就是要毀在這些人手裡面了!」嚴世山憤怒地吼道。
如果不是熟悉嚴世山的人,聽到這些話恐怕還真會把嚴世山當成一個為國為民的大好人。
嚴吉祥不敢接話,生怕觸怒現在的嚴世山。
然而,嚴世山很快就自己冷靜下來了,他用陰沉的聲音,說道:「用你的手機給陳亦鵬打個電話!
告訴他,我認輸了,希望能跟他和解!我可以賠償一切損失!他有任何條件也可以提出來!」
「他會……會答應嗎?」嚴吉祥疑惑地問道。
嚴世山冷笑道:「政治家有理想,有立場!政客只有利益!
陳亦鵬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他分得清楚利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