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文件被茶水浸透,蕭錦艷慌慌張張的收拾,但不小心衣服又被釘子刮破了,不得已在我的幫助下換了一件女傭的裙裝。
這套衣服是蕭紅鯉給自己準備的,原來準備了三套,其中兩套因為風格問題被我破壞了,只剩一套完好的。
這套衣服對於蕭錦艷來說有些過於羞恥,哥特風格的黑色蕾絲短裙搭配網格絲襪,V型領口露出大片如玉脂白雪般細膩的肌膚,以及那道深不可測。
「我……我的後面帶子系不上,你幫我一下。」蕭錦艷用發抖的聲音說道。
這套女傭的衣服經過蕭紅鯉的剪裁後,後背只靠一條手指粗的腰帶固定,並且還必須打成蝴蝶結才不會讓腰帶松下來。
我從前面摟住對方豐腴柔軟的腰肢,慢慢將蝴蝶結綁好。
「丟死人了!」蕭錦艷的臉越發紅潤,渾身僵硬無法動彈,心裏面越發後悔自己的心軟和縱容。
我沒有將手收回來,而是將臉貼在對方的小腹,溫柔地說道:「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也沒有動靜?」
「啊,沒有呢。」蕭錦艷有些慌張地說道,她沒有敢說自己在吃藥。
但是聽到了我的話之後,她內心的柔軟被觸動了,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就仿佛是被愛意包裹住,隨之而來的是感動後羞愧。
我深吸了一口氣,好聞的馥郁濃香讓人仿佛置身花海,讓我渾身上下都感覺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我同時察覺到面前的美婦似乎在顫抖,以為她還是在擔心,於是說道:「嚴世山很快就會到香山市,我們已經約好了見一面,到時候我讓他把司馬忠交出來。」
聽到「嚴世山」這個名字,蕭錦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結結巴巴地說道:「能不能不要……不要見他,這個人很壞的。」
蕭錦艷一直都是內斂乖巧,溫順體貼的性子,但是今天卻一反常態的提出了反對意見,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的。
不!其實我早已經預告到會有這麼一天。
「你在擔心什麼?」我鬆開手緩緩東站起來,俯視著眼前的美婦,異常認真地說道。
「我……我只是不想你見這個人。」蕭錦艷膽怯地說道,特意避開了我的眼睛,幾乎都快把心虛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氣氛一下子開始沉默起來。
我拍了拍對方豐碩的磨盤,緩緩說道:「 你這麼擔心,是害怕嚴世山跟我說些什麼嗎?還是你瞞著什麼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蕭錦艷的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了,臉色慘白,嘴唇更是有些發青,她幾乎是哀求道:「對不起,能不能不要問我,我不想說。」
「那你告訴我,你會害我嗎?你會背叛我嗎?你會出軌嗎?」
我捏住對方的下巴,強行和她如春水般的雙眸對視著。
這一刻的我沒有任何憐惜,旦對方回答錯誤,或者表現出任何撒謊的跡象那麼她將失去我一切信任。
蕭錦艷沒有任何猶豫,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會,永遠不會!除非我死了,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這些類似的話在長河別墅的床上,我已經問過蕭錦艷了,她當時語氣同樣堅決。
「所以你在擔心什麼? 」我深深地看 了她一眼,說道:「我餓了,你去給我準備中午飯吧。」
蕭錦艷鬆了一口氣,紅唇微張,似有話要說出來,可是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這個美婦剛剛離開,趙錦瑟探著腦袋進來看了一眼,然後側身進來,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
趙錦瑟這個美少女是有備而來的,穿著一件水手服配白色絲襪,特意小一號的襯衣讓自己本不突出的峰巒也顯出了幾分。
一雙美腿在白色絲襪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纖細修長,踩著貓步再配上模特般的身材,極為惹人眼球。
「哥哥,看起來心情不好啊,大姐惹你生氣了?」趙錦瑟笑眯眯地說道。
她現在一點也不害羞,徑直坐在我的腿上,如蔥白般的纖細手指在我的胸口畫著圓圈。
「你大姐瞞著我有秘密,我也懶得問了,她就是個棉花性子,也惹不出什麼事情。」我打著哈欠說道,手掌熟練地放在了對方柔軟的腰上。
趙錦瑟膽子雖然變大了,可畢竟還是臉皮薄,嬌軀忽然就僵住了,鼻腔里發出一聲悶哼。
隨著美少女的臉頰慢慢變紅,眼睛裡也漸漸浮起了一層水霧,櫻桃般的紅唇輕輕抿在一起,似乎是強行忍耐著自己的羞澀。
我們兩個耳鬢廝磨地溫存了一會兒才鬆開彼此。
趙錦瑟也變得自然了些,輕輕將被汗水浸透的秀髮撩在耳後,笑著說道:
「大姐的秘密是不是跟嚴世山有關?她出軌了?」
明明是面帶微笑說出的話,可是聲音卻異常冰冷,就宛如鋒利的刀子一般。
她的這種表現讓我大為驚訝,不看實際行動,單單是這個立場正確就非常難得。
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笑著說道:「應該沒有那麼嚴重,你大姐把貞潔看得比命都重要,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對了,你在你姨媽家裡那麼長時間,有沒有聽過她的出身來歷?
我只記得是你姨夫的遠房姑媽家的孩子,認來當的閨女,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你大姐家的親戚。」
「自從上次哥哥跟我提到大姐跟嚴世山的事情後,我就派人秘密調查過了。
但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所有的資料應該被姨媽清理過,非常的乾淨。」趙錦瑟雙眸微微眯縫在一起,就仿佛一隻母狐狸一般。
她的這個腹黑天才美少女認真起來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低頭看向少女白皙的天鵝頸。
於是我實在忍不住就低下頭,在對方的雪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草莓印。
我的舉動讓趙錦瑟直接站了起來,美少女不依不饒地打了一下,噘著嘴說道:「哥哥,你認真一點,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擔心她是皇室遺落民間的女兒?這又不是拍電視劇,怎麼可能這麼狗血。」我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