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手段盡顯

  蕭婷婷現在心裏面害怕的要死,但是有些話她必須這麼說,而且說得很大聲。🐚♠ ❻9ˢнυx.ᑕ𝕠๓ ♥😂

  因為只有把仇怨揭開了,吳歌和蕭紅鯉才有可能有所顧忌,不敢再對她出手。

  張東坐在輪椅上,身上的繃帶把他包紮得跟木乃伊一般。

  他看到蕭紅鯉之後就拼命掙扎,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想要儘快逃離。

  可惜他的輪椅在蕭婷婷的控制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和蕭婷婷被保鏢圍住。

  「他們明明是出了車禍,你還想栽贓給我,真是讓人噁心啊!」

  蕭紅鯉冷冷說道,左手的拳頭攥緊了又鬆開,似乎是想要再次握住本不存在的高爾夫球桿。

  蕭婷婷本能感覺到一絲不安,向後退了幾步,大聲說道:「蕭紅鯉,你想幹什麼?

  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要亂來!要不然犯了法,你爸蕭長河饒不了你!」

  我在蕭紅鯉發怒前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微笑著走出來,說道:「小姑,我很同情你和老高的傷勢!

  大家都是親戚,有什麼話都好說!我知道紅鯉打了你,你心裏面有怨氣!

  這樣吧,我替紅鯉給給你們一些慰問金,算是一點心意。」

  「我侄子姓張,不姓高!慰問金?多少錢?」蕭婷婷忍不住說道。

  歸根到底,她還是一個貪婪的女人,聽到慰問金就連生死都顧不上了。

  我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遞給了蕭婷婷,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你們先治傷,蕭家的人說什麼時候來接你們嗎?」

  蕭婷婷看到支票上的數字,兩眼放光,下意識地說道:「明天早上來接我們!」

  「嗯,好好養傷,紅鯉的爸媽應該也會抽時間來看望你們。」我微笑著說道。

  「誰……誰用他們看望,我們馬上就出院了!」

  蕭婷婷終於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恐懼,趕緊推著輪椅朝著住院部外面走。

  她現在擔心自己走得晚一些,恐怕命就要留在這裡了。

  「老公,為什麼給她錢?」蕭紅鯉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她對我做出的任何決定都不敢反對,可是並不妨礙她想知道我的想法。

  「因為不管給出去多少,你媽回頭都會還給我。

  好了!這麼多人看著,還有人錄像,總不能真的當眾把她打一頓吧?」我不耐煩地說道。

  蕭紅鯉若有所思,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叫他老高?我記得那傢伙姓張吧?」

  「他被你用高爾夫球桿打的時候,你覺得像什麼?」我笑著說道。

  感謝前世的賈老師讓我曾經的生活多了一絲樂趣。

  蕭紅鯉愣了一下,緊接著就趴在我懷裡,肩膀不停地顫抖著。

  她努力想要壓著笑,可是越壓越止不住,最後憋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哈哈!老高,高爾夫球!哈哈!老公,你真是太幽默了!」

  蕭紅鯉笑得喘不上氣,張大的嘴巴就宛如瀕死的鯉魚一般,臉更是漲得通紅。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懷裡面的美婦完全不知道的是,這個笑話的背後有著一個殘酷血腥的故事。

  我們一行人進入電梯後,一樓就有調查員通知了頂層的安保人員。

  因為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所以也沒有人故意阻攔。

  畢竟今天一上午來看望的人太多了,總不能把所有人都趕走,必須有人負責做專門的接待。

  負責接待的我們的是嚴世山的侍從官。

  接待的地點在醫生的辦公室,如今已經幾乎被清空了,只留下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這個侍從官名叫嚴吉祥,相貌清秀,身高不過一米七,皮膚白皙,如果不是有喉結,恐怕會認為他是一個女人。

  「陳先生,你好!嚴長官身體不適,今天不適合見客,您請先回吧!

  我會將心意轉達!感謝您的問候。」嚴吉祥微笑著說道。

  這個侍從官對我似乎有一絲敵意,他隱藏的很好,不過我卻能很肯定的覺察出來。

  我眉頭輕輕一挑,說道:「我跟你們嚴長官是好朋友,今天說好了有要事處理,絕對不能耽誤了!」

  「但是我們嚴長官的確不方便見客人,要不然您把事情交給我。

  如果不太重要的事情,我儘量幫忙協調!」嚴吉祥恭敬地說道。

  標準的官府人員的敷衍,態度絕對好,事情絕對辦不了。

  我將一張推薦函遞給了嚴吉祥,說道:「你以三省巡閱使的名義發給臨海議會!

  這是我跟你們嚴長官的約定,千萬不要誤了事情!」

  嚴吉祥拿起來只是掃了一眼,為難地搖搖頭,說道:「很抱歉,陳先生!

  我剛剛趕到這裡,具體情況實在是不清楚!恐怕您需要等嚴長官醒過來了!」

  「你要記住一件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這是嚴世山的吩咐,你可以選擇拒絕,等他醒了,你自己跟他交代!」我冷冷地說道。

  「很抱歉,沒有嚴長官的命令,我沒有辦法這麼做!」嚴吉祥依舊堅定地說道。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將手機里的錄像調了出來,然後播放給嚴吉祥看。

  嚴世山在這些屬下中擁有極大的威懾力,幾乎影音出現的瞬間,嚴吉祥瞬間起立立正,脊背挺地筆直。

  影音不長,卻已經證明了我剛才說的話。

  如果嚴世山還醒著,肯定不會輕易答應,甚至會反悔抵賴。

  從在酒店發現嚴世山中毒開始,我就是已經開始設計謀劃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為了洗清嫌疑,我甚至都沒有跟嚴世山有任何接觸,從酒水到酒具都是各用各的。

  沒有人會想到我是通過嚴辛給嚴世山下毒,當然給酒店經理的那個「毒藥」也許會讓我被懷疑。

  但是也僅限於被懷疑,而我根本不在乎。

  現在嚴世山在沒有清醒的情況下,這個視頻幾乎跟嚴世山親口下命令沒有什麼區別,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至於事成之後,嚴世山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由始至終從對方綁架蕭錦艷和倩倩的時候,我就沒有想著做交易。

  我會給嚴世山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讓他知道有些人是不能覬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