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止了蕭紅鯉想要更進一步的打算,要知道這前後幾輛車裡可都是田健明安排的安保。
我就算再有需要也不至於在眾目睽睽下面辦事情,更何況蕭紅鯉現在精神有些不對勁,讓我暗自後悔不該衝動的。
「老公,媽安排搬家公司把家裡的東西都搬到別墅去了,倩倩和……錦艷姐也在,咱們先回家吧!」
蕭紅鯉擦了擦眼淚,含情脈脈地說道。
我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吳歌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硬生生把我苦心營造的溫暖小家破壞了,以後我和錦艷的幸福生活該怎麼展開?
「老公,你放心,房子沒有賣!那是我們的家,等一切安全了,我們隨時可以回去住!」蕭紅鯉紅著臉說道。
我用右手放在蕭紅鯉的頭上,左手用中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冷冷地說道:「別說話,我現在真的有一股火發不出來!」
半個小時後,汽車緩緩啟動,周圍負責安保的車也緊緊跟在後面。
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所以車隊很快到了長河別墅區。
我從車裡拿出了十幾個提前準備好的信封,每一個信封裡面都有鈔票,然後作為獎金親自發到每一個安保的手裡面。
這些安保都是在白天阻擋過調查員,雖然是他們的分內工作,不過有功就要獎賞。
要想當一個成功的上位者,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賞罰分明。
當然狗不能餵的太飽,飽了就抓不住兔子,只有抓到兔子的才有肉吃。
金錢刺激是最直接的,等著發完錢,其他沒有拿到獎勵的安保眼睛都紅了,恨不得馬上出現一些情況,他們就衝上去表決心。
進了這棟別墅,我不禁感慨萬千,吳歌把別墅產權放在我的名下,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能住的舒服,我也是不願意委屈自己,中午吃完飯後,在後院曬太陽,然後游個泳,這日子想一想就舒服的不得了。
蕭錦艷沒有睡,聽到聲音就從客廳的沙發上坐起來,然後非常熟練地幫我脫鞋換鞋。
整個過程,蕭紅鯉就在旁邊看著,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她難道不覺得委屈,不覺得很卑微嗎?
但是見到老公一副喜笑顏開,心滿意足的樣子,她不禁升起一絲危機感。
「不行,這樣下去老公的心肯定就不在我這裡了。
哎呀!我要是男人也會喜歡被姐姐這麼服侍的!
我……我也能做到!我犯過錯,我要彌補,我愛老公,所以我要比姐姐做的更好!」
蕭紅鯉在心裏面暗暗發誓,她也知道自己當務之急是學習,所以將蕭錦艷的一舉一動都牢牢記住。
「累了吧,我給你準備了小米粥,喝一口暖暖胃,他們也太過分了,這麼晚才讓你回來。」
蕭錦艷幫我用毛巾拍著身上的灰,心疼地說道。
我拉住蕭錦艷的手,說道:「你也辛苦一天了,一會兒我去廚房自己盛,你早點休息。」
蕭錦艷臉色通紅,手就跟觸電一樣讓渾身的骨頭都有些發酥。
但是抽了兩下都沒有抽回去,於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紅鯉,低聲說道:「趕緊進屋,我給你掛外套。」
她借著拿外套才總算擺脫我,心裏面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主要是妹妹的眼神太嚇人了,就好像是要吃人一般。
「老公,你為什麼拉著姐姐的手?」蕭紅鯉收回了森冷的目光,有些委屈地說道。
我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蕭紅鯉的額頭,誇張地說道:「你會不會太雙標了,不是你先跟劉星晨牽手的嗎?
你說過的話,自己不會忘了吧?還是我幫你把視頻拿出來再放一次?」
聽到「劉星晨」的名字,蕭紅鯉就感覺噁心,而聽到我說的話,更是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
「對不起,老公,我……我下次不敢了。」蕭紅鯉紅著眼睛說道。
她再一次告誡自己是在贖罪,不管老公跟蕭錦艷怎麼樣,都是自己犯錯在先才導致的。
老公過去溫柔體貼,蕭錦艷來家裡多少回了,兩個人都很正常,從來沒有任何逾越。
現在兩人的感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活該!
蕭紅鯉來到了衛生間拼命地洗手,特別是曾經跟劉星晨牽過手的手指和掌心,更是搓的皮膚發紅,再使點勁恐怕都要搓破皮了。
「應該洗乾淨了,再用酒精洗一下!」蕭紅鯉自言自語地說道。
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扭頭看到臉盆裡面的內衣褲,不由得心中一震。
這些內衣褲都是自己老公的,她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圖方便買了整整一百件堆在家裡面。
但是眼前的內衣褲明顯已經被洗了一半,能這麼做的除了老公自己,也就只有那位好姐姐了!
「姐姐,我的老公被你照顧的可是真好啊!」
蕭紅鯉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隨即又沮喪起來,她意識到在賢惠方面自己是敗的徹徹底底。
她現在在伺候人方面是拍馬也趕不上蕭錦艷,就算有了轉變,也很難會被自己的老公注意到。
人最怕的是對比,就如同一個考試每次一百分的學生和每次零分的學生,零分學生想要努力,除非考到一百分才有資格跟滿分同學站在一起。
蕭紅鯉因為出軌事件,自認為自己在老公心裡恐怕不是零分,而是負分。
「蕭紅鯉,你可以的,一步步來!」
蕭紅鯉給自己打氣說道,索性不出去了,而是接著準備去洗剩下的內衣褲。
纖細白皙的雙手放進了水盆中,冰冷刺骨的寒意讓蕭紅鯉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冷!冷得讓皮膚發疼!
十月份的深夜從水管里放出的清水,真的讓人感覺發冷。
蕭紅鯉努力地在搓衣板上洗著內衣褲,每洗一下就覺得手就好像刀割一樣,再加上洗衣粉之後又癢的難受。
主要也是她最近洗手太頻繁,本來皮膚就細嫩,沒有自己洗過衣服,方法不正確再加上手不利索,自然是遭了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