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晨被倒吊著就好像一條蛆不停扭動,求饒不成就破口大罵。
但是下一秒,他的牙就被趙虎硬生生拔了下來,疼地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怨毒,似乎是已經預感了接下來生不如死的日子,恐怕這種日子會無比的漫長。
整個過程中我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讓趙虎去做這件事,一切都是趙虎自願行為。
我這個良好市民當然是打電話叫救護車,並且特意讓劉星晨的主治醫生楊勇跟車一起來。
我跟楊勇認識純屬偶然,這個人因為在家裡面用自己實驗電擊效果,導致重傷住院。
我在住院部偶然遇到後,發現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刑訊方面的天才。
最後考慮到未來可能會用到這個人,於是用保護傘公司的名義收購了一家瀕臨倒閉的私人精神病療養院。
然後高薪聘請楊勇擔任院長,在醫院內可以放心大膽的進行醫學研究,研究成果將會造福全人類!
蕭紅鯉就在邊上呆呆地看著,直到我打完電話才反應過來。
她現在恨不得把自己腦袋扒開看看裡面是不是豬腦子,這麼簡單的辦法她怎麼就沒有想到!
再說現在把劉星晨送上流水線,萬一哪天心情不好了,總不能把骨灰再挖出來吧,那多沒有意思啊!
想到這裡,蕭紅鯉忍不住笑了起來,手心都開始發癢。
恨不得現在就開始用上電擊,好好給劉星晨治療一下。
讓這個混蛋知道勾引良家少婦的下場!
楊院長出面自然規格不同,前後跟了兩輛救護車,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出了重大車禍。
救護車上下來的護士清一色人高馬大,全部都是退伍兵出身。
有的瘸著腿,有的少只手,不過每一個都異常強壯,渾身散發著兇狠的殺氣。
「不要碰我!救命,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
劉星晨被幾個男護士用酒精全身消毒,然後套上約束衣,整個過程相當不配合,慘叫的跟殺豬一樣。
啪啪!男護士們掄起胳膊,響亮了兩記耳光又打掉了劉星晨為數不多的幾顆牙。
蕭紅鯉看得是又解氣又解恨,自己也想上去再踹兩腳,卻被我在其臀部狠狠一巴掌給拍老實了。
「陳先生!」楊勇對我很恭敬。
這是一個純粹的人,對於愛好非常痴迷,所以對於我這個給他提供場所和機會的人視為知己、伯樂、恩人。
「咱們的醫院雖然還沒有正式開門,但是對這位第一位病人,一定要有特殊優待!
每天的電擊治療必不可少,飲食方面的話,病人喜歡吃軟飯,主要以湯湯水水為主。
到時候我會安排養豬場專門做好了送過去,月底說不定患者還能胖十幾斤。
這個病人有狂躁症,不能離開束縛帶,脖子上隨時拴著項圈,避免他失控傷人。
還有,作為監護人,為了及時觀察患者的情況,他的房間和身上都安裝監控,我隨時會來查看!」
我的吩咐,楊勇認認真真地記錄在了本子上,同時還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見。
比如需要治療患者身上的傷口和髒病,應該每天用酒精噴洗,促進傷口癒合。
通過注射激素,讓患者減少暴躁情緒。
同時也應該減少患者的睡眠時間,讓他加強文化課的學習,特別是高等數學和天文學方面的研究。
我聽了大受啟發,又補充了兩點,而蕭紅鯉聽得目瞪口呆。
趙虎和趙錦瑟等人眼神都變了,渾身發抖,頭皮發麻。
等到了最後,蕭紅鯉自己都感覺把劉星晨送上流水線,對劉星晨應該是一種解脫。
這種治療方式如果放在她的身上,只要想到幾條,蕭紅鯉內心的恐懼都壓過了那股癲狂。
瘋子也有怕的人,楊勇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的眼裡精神病患者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實驗品。
「不行!我要控制我自己,我知道我的表現有時候比較奇怪。
雖然那種狀態下我很輕鬆,很快樂,但是我不想被捆起來學習高等數學!」蕭紅鯉在心中暗暗說道。
「老公!」一聲嬌嗔的夾子音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趕緊讓楊勇離開,然後對蕭紅鯉說道:「你作什麼妖,好好說話!」
「老公,人家今天想吃麻辣火鍋!」蕭紅鯉沒話找話,就跟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其實她的真的害怕了,既害怕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又害怕自己沒有什麼用被拋棄了。
「行,一會兒先去買菜,我給錦艷打電話讓她準備好,剛好倩倩在家裡面。
我說蕭紅鯉,你下次靠譜一點,你知道我媽發了多大脾氣!」我皺著眉頭批評道。
蕭紅鯉一言不吭,只是摟著我的胳膊,腦袋貼到我的肩膀,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趙錦瑟有些羨慕,但是她對自己的身份把握的很好,沒有主動跟上去。
不過在我上車之後就讓趙錦瑟也跟著回家,怎麼說趙錦瑟也是很有用處的。
不信任歸不信任,有趙錦瑟這麼一個人幫我盯著蕭長河的財產,我也能放心一些。
有人會問那些錢不是留給蕭紅鯉的嗎?
呸!什麼蕭紅鯉的,我的!都是我的!
是蕭紅鯉出軌給我帶來的精神損失費,原身陳亦鵬的命都搭上了,我要一點微不足道的錢過分嗎?
上車之後我坐在後排,兩個女人都不坐副駕駛,全都貼著我坐,一左一右。
聞起來倒是香噴噴的,就是略微有些擠,手一不小心就放在了其他地方。
蕭紅鯉似乎也不在意趙錦瑟的小動作,反而調侃般的讓趙錦瑟坐在我身上,她自己硬生生擠進我的胳膊,趕都趕不走。
蕭紅鯉在正常的時候恨不得拉著趙錦瑟給我暖床。
不正常的時候,任何一個靠近我的女人,都恨不得碎屍萬段。
這讓一直冷靜的趙錦瑟羞紅了臉,長長的眼睫毛呼扇呼扇,難得羞澀地低下頭。
她的反應太真實了,可惜我現在的腦子裡是對接下的幾件事的安排和應對,沒有心思去猜小姑娘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