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蕭紅鯉和蕭錦艷睡著後,一個人出了病房門,讓警衛員不要跟著,自己徑直向著醫院外面走去。☺💙 ➅9s𝓗υX.cσ𝓶 🍮🍪
蘇如意在離開之前,我用極快的手速將一個微型跟蹤器放進了她的口袋裡。
這個跟蹤器是從蕭紅鯉的監控手錶里拆下來的,比一個紐扣電池還要小,太陽能自動充電,每隔五分鐘發送一次坐標位置。
以目前這個世界的科技,也只有軍部有這種資源能夠不惜血本的製造出來。
天公不作美,白天還是晴朗的天空,現在又開始下起了濛濛細雨。
整個城市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樣,除了街道上偶爾行駛的計程車,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我看著蘇如意的位置坐標正在快速移動著,於是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半個小時以後,計程車駛入了第九大道,停在了一家名叫「7031」的酒吧門口。
我正準備進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不遠處的一輛汽車上走下來。
咖啡色運動服,戴著一個黑色口罩,棒球帽,雙手戴著一雙白色手套。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蕭紅鯉,她是怎麼跟過來的?」
我可以肯定計程車行駛過程中絕對沒有別的車跟著,難道是我的反跟蹤技術落後了?
穿戴著密不透風的蕭紅鯉看到我之後格外激動,直接摟著我,激動地說道:「我就知道!
老公,你不讓我報仇,肯定是想自己報仇!你擔心我的危險,所以寧願自己面對危險。
老公,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有些頭疼起來。
這個蠢女人的腦洞還是真是離奇,我怎麼可能是來報仇的,好不容易有個清白的身份,都還沒有享受夠,怎麼可能再重新染黑。
「老公,你身上裝著我的監控手錶,我就是看著手錶位置找來的。
費雪是不是在這裡?我早就應該猜到,我現在就給媽打電話。」蕭紅鯉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了,打什麼,我就是出來散散心!說什麼報仇不報仇,莫名其妙!」我沒好氣地說道。
帶著這麼一個拖油瓶自然是什麼也做不了的,需要趕緊甩開她,我給陳亦松發了一條信息後徑直走向了酒吧。
「老公,這裡不好玩,我們回去吧!」蕭紅鯉扯著我的袖子,期期艾艾地說道。
「有什麼不好玩的,肯定很好玩,要不然你怎麼會夜不歸宿,連女兒家長會都忘了?
我要進去了,你不去就趕緊回!」我不耐煩地說道。
蕭紅鯉今天似乎是格外固執,明明才發了燒,身體還虛弱,卻死死地摟著我的胳膊不鬆手。
「老公……我跟你進去!」蕭紅鯉低聲說道,心情非常的低落。
特別是走到7031酒吧門口的時候,蕭紅鯉整個人的腿都有些發軟,不久前在酒吧的那一幕幕讓她感覺有些噁心。
「老公,等……等我一下,嘔!」蕭紅鯉鬆開我,跑到一個垃圾桶邊上開始狂吐。
「這妞身材不錯,喝多了,過去看看!」一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兩個二十出頭的小混混朝著蕭紅鯉走了過去,其中一個人的鹹豬手就要摸向那雙蜜桃般渾圓結實的臀部。
啪!我到底還是出手了,以起步衝刺的姿態,兩步沖了過去,一腳一個將兩人踹翻在地。
其中一個人爬起來後罵罵咧咧的,伸手就朝著我的臉揮動拳頭。
但是我的拳頭後發先至,先一步砸中了對方的小腹。
只是這麼一拳就讓對方失去了反擊的能力,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另外一個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蝴蝶短刀,但也只是被我用異常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所有的勇氣全部都不翼而飛。
殺氣這種東西聽起來虛無縹緲,可真實當中如果真遇到了,本能地還是會覺察到危險。
兩個小混混屁滾尿流地跑了。
蕭紅鯉這時候把晚上吃過的東西也都吐乾淨了,接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手帕,仔細擦了嘴。
又是用礦泉水漱口,又含了一塊薄荷糖清新口氣。
這個心理應激性反應的毛病讓她都習慣了帶著一套東西。
「老公,你怎麼這麼厲害?」
蕭紅鯉神色複雜地看著我,想到在餐廳中被她輕鬆拉倒的時候的樣子,跟剛才兇猛如虎,好像就是兩個人一樣。
「厲害?再厲害也擋不住老婆出軌,如果不是有國家的法律保護你,我早就把你們兩個姦夫浮婦用拳頭打死了。」我冷冷地說道。
蕭紅鯉啞然無語,心裏面也不再去想那些無謂的事情,就算查清楚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改變不了自己婚內出軌的醜聞。
她現在臉都不要了跟在丈夫身邊,就是想要取得原諒,想要回到那個溫暖的家裡面。
我走在前面,蕭紅鯉緊緊跟著,依舊是抱著我的胳膊,用自己偉岸的山嵐壓的死死的。
酒吧門口的有個賣門票的壯漢,旁邊還有兩個保安,其中一個人手裡面有一個金屬探測儀。
「身份證,口罩摘了!」壯漢打量著蕭紅鯉,開口說道。
「給!身份證!」我直接掏出一疊紙幣,放在了壯漢的手上,然後說道:「剛出道的藝人,我是她的經紀人!」
這些都是藉口,但是必須要給出理由,下面的人才不會為難。
最主要的是那一疊鈔票才是關鍵。
社會上的各行各業都有漏洞,只要是存在的,那就代表著合理。
「不要惹麻煩,凌晨四點結束!」壯漢例行通知後,用一個螢光印章在我和蕭紅鯉手背上蓋了一下。
蕭紅鯉縮著脖子藏在我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恐懼幾乎要將她的理智摧毀了。
走過狹長的通道,隱約就能聽見音樂聲和吶喊聲。
「老公,我不行,真的不行,我想回去!」
蕭紅鯉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真的是不想再來這個地方。
這裡對她而言就如同地獄一樣可怕,她的醜陋的行為就在這裡被堂而皇之地拍了照片,傳播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