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離不開你!你不能不要我!」
蕭紅鯉喃喃自語,明媚的雙眸此時已經被扭曲的愛和瘋狂填滿。°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她現在只想要主動獻上自己,不想老公被別的女人搶走。
蕭錦艷能做到的,她蕭紅鯉也能做到!
事情有些向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我承認我是動心的,可現在畢竟是白天,一會兒還有客人來,被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於是我只能拿出撒手鐧,對著蕭紅鯉耳邊,輕聲說道:「你這套內衣,劉星晨是不是也欣賞過?我記得你在酒店視頻裡面,穿的就是這套吧。」
「劉星晨」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蕭紅鯉的夢魘,聽到之後就忍不住犯噁心,渾身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而處於徹底瘋狂邊緣的蕭紅鯉臉上的紅潤被蒼白色取代,強烈的自卑感席來。
她認為老公還是覺得她髒,她自己也覺得髒,想哭卻哭不出來。
「媽媽說得對,時間能沖淡一些事情,我以後會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
我應該變得大度一些,老公救了我好幾次,我不應該嫉妒!」蕭紅鯉對自己暗暗說道。
可是心裡是這麼想,眼角卻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
該死的舔狗原身再次發瘋了,我的右手不自覺地抬起,溫柔地幫對方擦拭乾淨。
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讓蕭紅鯉呆住,整個身體如同觸電一般,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涌遍全身。
她輕輕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我的胸口,感受著我的心跳。
然後,她用微不可察的聲音,低聲說道:「老公,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不管你原諒不原諒我,我也都會彌補我對你的傷害!」
此時,蕭錦艷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病房,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心裏面有一種說不出地感覺。
雖然自己把自己定義為居家保姆,但是內心深處也殘留了一點點小小的希望。
她希望那個男人的家裡能給自己留一個小小的空間,能夠每天在一起就足夠了,她已經很幸福了。
病房內,我把蕭紅鯉從身上拉起來,平靜地說道:「已經離婚了,沒有必要這樣,讓人誤會了不太好。」
我不知道蕭錦艷會不會在外面偷聽,不過場面話一定要說清楚,避免今後被柴刀的下場。
「你說的是姐姐吧?我想她不會介意的,老公,你會拋棄我和女兒嗎?」
蕭紅鯉看著我,眼眶中浮現出霧氣,似乎下一秒眼淚就會落下來。
我心裏面有些膈應,蕭紅鯉這就是道德綁架,把自己和倩倩綁在一起。
但是現在令人不舒服的是,她還是倩倩的親母親,雖然我認為她不配。
「倩倩肯定是要的,至於拋棄你?
我記得是你出軌在先,拋夫棄女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正合適吧?」我冷笑著說道。
蕭紅鯉無言以對,從保溫桶里拿出了熱氣騰騰的芝麻餅,遞給我一個,後說道:「老公,我剛排隊買的第一鍋。」
我看著近在嘴邊的芝麻餅,沒有接,也沒有張嘴,問道:「還有嗎?」
「有,還有五個。」蕭紅鯉急急忙忙地說道。
我從保溫桶里重新拿了一個,細細品嘗起來,味道的確不錯,不過還是有些返潮,口感差了一點。
「老公,你吃我這個!」
蕭紅鯉表現的有些倔強,想要讓我吃她手上的那個芝麻餅,似乎想通過這種行為讓兩個人顯得親密一些。
「不乾淨,我不吃。」我眼皮子也不抬,說道。
「不乾淨,餅嗎?」蕭紅鯉有些詫異,她以為我是看見餅上有什麼髒東西,自己還拿近了看。
我嘆了口氣,說道:「不是餅髒,是你手髒!拿食物前起碼把手洗一洗吧?」
蕭紅鯉剛才進門用手碰了好多地方,醫院這種環境怎麼想都不衛生,我躺的這張床,上一個病人說不定還得過傳染病。
再說飯前洗手是最基本的衛生習慣,蕭紅鯉怎麼還犯常識性錯誤?
蕭紅鯉的腦迴路清奇,不知道想到什麼,掛在睫毛上的淚珠瞬間滑落。
蕭紅鯉立刻將手裡的餅扔在地上,然後用酒精仔細將雙手消毒。
接著,她戴好了膠皮手套和食物用手套,重新拿了一塊餅送到了我的嘴邊。
這個女人的骨子裡面隱藏著一股瘋狂和執著。
「如果那天沒有在羅曼蒂克餐廳抓到你和劉星晨,你會和我離婚,前往英吉利追求藝術嗎?」我突然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曾數次讓蕭紅鯉從夢中驚醒,也讓她無數次反問過自己,結果就是不會。
她沒有辦法脫離陳亦鵬帶給她的溫暖和安全感,也沒有勇氣踏出那一步,因為她承擔不了後果。
「不會!老公,我不敢!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就像魚離不開水一樣。」蕭紅鯉充滿感情地說道。
「其實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愛你自己,你只是本能渴望著被照顧的感覺。
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冷靜一下,聽朱子濤說還要不少家族希望進行聯姻。
你也許可以考慮好好選擇一個更能帶給你安全感的人。」我真心實意地說道。
雖然我拿了吳歌的好處還這麼說,顯得非常不厚道,讓我吐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是蕭紅鯉目前的精神狀態,簡直就跟地雷一樣,除非離的遠一點,眼不見心不煩。
蕭紅鯉瘋狂地搖著頭,她經過朱子濤,劉星晨,路銘凡幾個人的刺激,幾乎讓她無法相信任何男人。
「老公!」蕭紅鯉委屈地說道:「你怎麼還這麼說!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和倩倩!
我現在得的病,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觸別的男人,你就當可憐我吧!」
這個女人變臉的速度快過九月的天氣,說到後面還用上了經典的夾子音,聽了之後讓人心裏面都發酥。
「蕭紅鯉,說話歸說話,你的手別碰我褲子,那裡不能碰!我告訴你……我……嗚!」
我話沒說完,蕭紅鯉就自己咬下一口芝麻餅,用嘴對嘴的方式,報復性的塞進了我的嘴裡面。
我承認我想當曹賊,眼前這個女人是原身的前妻,我只能調取記憶,卻無法感同身受。
這讓我對蕭紅鯉的手段越來越缺乏抵抗力,這不代表我真心會接受她。
不信任就是不信任,可是並不代表我不會解決一下個人問題,當然該死的舔狗原身的殘念不會來搗亂。
說起來也很奇怪,蕭紅鯉正在做這麼過分的事情,受到刺激後原身殘念竟然沒有一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