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蝶為雙翼,花香滿人間。
當年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三個人的事跡一直廣為流傳。
姬冰雁後來成了蘭州首富,同為蘭州人的金子騫是知道的。
聽完雷破天動容道「姬姑娘,是在下魯莽了,這三錠金子就作為補償。」
雷破天揮揮手說道「我們走。」
姬如雪冷冷的看著他並未說話,她並不想在這裡動手。
金子騫對著姬如雪微笑點點頭當做打招呼了。
就當他跟雷破天轉身要走客棧的時候,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聶風和司空月兒。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司空月兒開口說道「把手上的劍還給我。」
也在這時,聶風才看清了他們兩人。
金子騫身披紫色長衫,腰佩寶劍,步履從容,氣宇軒昂。劍眉入鬢,目若朗星,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更顯出他的風度翩翩。
雷破天長得一張古銅色的臉龐,眉目如畫,劍眉入鬢,鼻樑高挺,唇角微揚,有一種不羈的魅力。
司空月兒眼神犀利,緊緊握著手中的劍,指向金子騫。聶風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冷靜而深沉,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金子騫見狀,微微一笑,語氣調侃地說道:「這位姑娘,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執著於這把劍?」
司空月兒冷哼一聲,反駁道:「這把劍本就是我的,被你們強行奪走,還敢說無冤無仇?」
金子騫笑了笑,將手中的劍向前遞了遞,說道:「若是姑娘能夠擊敗我,這把劍便雙手奉上。」
話還沒有說完,司空月兒的身影就已經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金子騫面前,同時手中的長劍已然出鞘,帶著凌厲的劍氣直直地朝著金子騫刺去。
眨眼間,客棧里的空氣仿佛都被這一劍刺破,整個空間裡到處都是劍光閃爍,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金子騫卻只是不屑地冷笑一聲,不退反進,身形如箭般躍起,伸手抓住了司空月兒握劍的手腕。他本想趁機將司空月兒的劍奪走,但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大吃一驚。
嘶!嘶!兩聲細微的聲音響起,金子騫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和腰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感,緊接著他手中的劍便不由自主地脫了手,整個人也隨之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此時的司空月兒則趁勢在空中輕盈地翻轉一圈,然後穩穩地落在聶風身旁。與此同時,金子騫原本緊握在手中的劍不知何時已落入了司空月兒之手。
雖然在場的其他人並未察覺到其中的端倪,但金子騫心裡卻是清楚得很。
"是誰在暗中出手?"金子騫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四周,試圖找出那個暗中偷襲他的人。
然而,聶風卻一臉無辜地站在原地,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司空月兒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金子騫,輸了就是輸了,不要找什麼藉口。"
金子騫心中暗自思忖:"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竟然能夠察覺到我的氣息!"
金子騫深知對方實力深不可測,若是硬拼,自己絕非敵手。於是,他只能忍氣吞聲,無奈地發出一聲悶哼。他狠狠地瞪了聶風和司空月兒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雷破天和他的手下們也紛紛跟上,離開了客棧。客棧內原本熱鬧非凡的場面頓時變得冷清起來。
姬如雪默默地注視著聶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好奇。她輕輕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聶風轉頭看向司空月兒,語氣平淡地說道:「劍已經到手,你可以離開了。」說完,他轉身上樓。
沒想到司空月兒也跟著聶風轉身上樓。
「你還跟著我幹嘛?」聶風說道。
「你那麼厲害,讓我跟著你吧,我會的東西很多,開鎖、易容、煮飯做菜樣樣精通。」司空月兒說道。
聶風看著司空月兒淡淡的說道「不需要,你走吧。」
司空月兒想了想,還是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聶風看著敞開的房門不禁苦笑。
起身關好房門,又坐下來繼續喝酒。
……
金子騫和雷破天出門後來到西湖邊。
「三日後的比賽取消吧。」金子騫突然冒出一句話。
「金兄這是何故啊?」雷破天問道。
金子騫冷哼一聲說道「你明知故問,沒了寶劍如何跟你金刀抗衡?」
雷破天哈哈一笑說道「那就去把劍搶回來。」
……
房間內,聶風正安靜地躺在床上休息著。
突然間,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猛地從床上坐起,雙眼警惕地盯著房門方向,口中冷喝道:「是誰在門口鬼鬼祟祟?出來!」
然而,門外卻並沒有傳來回應聲。
聶風眉頭微皺,他剛剛明明感覺到有人站在那裡,怎麼會沒有聲音呢?正當他準備下床查看時,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是我!」一個男聲從門縫裡傳出。
聶風眼神一凝,心中暗自警惕。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就在這時,只見一名男子緩緩推開了門,邁步走進了房間。聶風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金子騫!
金子騫咧嘴一笑,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他手中拿著一瓶酒和兩個酒杯,徑直走到桌前坐下,將酒菜擺在桌上,然後抬頭看向聶風,笑著說道:「我來找你喝酒的。」
聶風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嘴角微揚,發出一聲冷笑,語氣冷漠地問道:「哦?金大少,你找我喝酒?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有這麼好的交情啊!」說著,他從床上下來,走到桌子前坐下,目光銳利地盯著金子騫。
金子騫笑了笑,不以為意地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然後將其中一杯推到聶風面前,笑著說:「來,嘗嘗看。」
聶風眉頭微皺,狐疑地看著金子騫,並未伸手去拿酒杯。他知道金子騫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自己喝酒,這傢伙肯定別有目的。於是,他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別拐彎抹角了。」
金子騫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微笑道:「別急嘛,先喝杯酒再說。」說完,他轉頭看向聶風,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聶風見狀,也不客氣,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後,他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盯著金子騫,沉聲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好膽量。」金子騫哈哈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他再次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然後輕聲笑道:「其實,我是替人傳話來的。」
聶風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誰?」
金子騫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道:「你猜?」
聶風臉色一沉,冷聲道:「少廢話!快說!」
金子騫見狀,也不再賣關子,笑著說:「是司空月兒讓我來的。她讓我告訴你,她喜歡你。」
聶風聞言,頓時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金子騫,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金子騫見聶風如此反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指著聶風,調侃道:「哈哈,沒想到吧?我都說我的易容術很厲害了。」
聶風回過神來,這聲音,不是司空月兒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