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忙碌的慕祁茵,難得她有空來。
來就帶著幸災樂禍道:「嘖嘖,我的那群哥哥們找不到你,打起來了。」
葉茗杳看了看掛雪的樹枝。
「大冬天打起來?」
「嘁,他們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他們只想比誰先稱霸天下。」
慕祁茵不屑的把披風脫下,感受室內的溫暖。
「做人不能只看表面,誰知心兒是不是焉壞的……」
葉茗杳表情肉眼可見變化,在慕祁茵驚嘆的目光下,變得兩眼朦朧,睫毛染濕,變的更濃,顯得楚楚可憐,讓人憐惜的小模樣。
然後慕祁茵聽見腳步,饒有興趣轉過頭看去,男人進門表情在看見葉茗杳的模樣,瞬間變化的心疼驚慌。
不顧她在場,直接把人抱懷裡安慰。
「茗杳,怎麼了?」
葉茗杳依偎在他懷裡,頭埋在他胸膛,小聲啜泣,輕輕搖頭。
一副沒有,什麼都沒有的模樣。
慕祁茵端起茶杯,喝一口,被男人眼神一掃,一點敬意都無,全是冰冷,似乎以為他的人兒被她欺負一般。
葉茗杳被安慰許久,終於抽噎著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男人,控訴道:「他們說要抓住我,把我鎖起來……我害怕……」
說著害怕極了,抖了抖……
他們是誰,衛戇知道,懷裡人的模樣,心疼的他小心翼翼安慰保證,見懷裡的人兒終於露出笑,起身頷首後離開。
慕祁茵看衛戇的眼底很冷,轉頭時,眼睛冰冷已經融化。
再看見又變回嬌媚的女人,她表情差點沒維持住,也是第一次見,這變臉太快了。
就哭一哭,男人就被玩弄於股掌之間,果然不能看臉,男人女人都是,那心壞的令人髮指。
指不定被玩弄的人,心甘情願狗咬狗。
葉茗杳給自己添了添茶水,一臉懵懂詢問:「殿下~為何如此看著奴家,奴家會害羞的。」
慕祁茵就這樣看著對方臉紅起來,嬌羞極了,一副欲語還休,有好多愛慕要訴說的小模樣。
有一種:她好愛我,都對我害羞的……錯覺。
感覺待久了,會喜歡女人的感覺。
然後她平靜起身,披上狐裘,踩著穩穩的步子離開,突然想起忘記什麼,一頓,又什麼都沒說的離開。
如果慕祁茵會爆粗口,她會說:草!
葉茗杳收回嬌羞,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呼……」一口熱氣呼出,升騰消散。
「冬日熱茶暖心脾。」
葉茗杳靜靜欣賞雪景,然後帶著小寵物們,在院子裡玩樂,就像小孩一般無憂無慮,如雪中精靈。
徐文庭來時,就看見這一幕,眼睛已經挪不開,很快他回過神,走近伸出手。
小狗沒有叫,似乎他身上有主人的氣息。
葉茗杳睫毛上還有雪花,就這樣看著他,垂眸時雪花已融化。
她抬起手被握住,輕輕被摟進懷中。
……
葉茗杳失蹤了。
丫鬟匯報,剛剛還在院子裡玩樂,晚膳時人已經不見,尋了每個屋子都沒找到。
衛戇看著高座上的人,臉色很難看。
「不知是本殿下的哪位哥哥,手段如此了得,居然能無聲無息截人……」慕祁茵說完,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
她也喜歡狗咬狗……不聽話的狗!
……
一隊人在偏僻的路面,快速前行前行,就像在躲避什麼。
車廂整個搖晃,車廂關閉,可冷風依舊吹著。
「文庭~」
此時葉茗杳依偎在溫暖的懷抱中,羞澀極了。
「茗杳,天冷了,幫你暖暖……」徐文庭覺得不夠,說著把裡衣拉開,露出胸膛,把人裹進衣服中,用炙熱的胸膛幫她取暖。
懷裡人手推了推。
他以為抱太緊難受,手臂鬆了手,懷裡人擋在胸前的手,變為環抱他,兩人肌膚相親,寒冷被驅散。
「茗杳……」感覺背上小手遊走,痒痒的到了心尖,徐文庭瞬間聲音都沙啞了。
葉茗杳勾唇,男人這種生物~真好玩。
馬車前行許久,回到熟悉的官道,停在青樓前,時間已經過了一月。
這一月繞的更遠。
青樓之中,加了許多護院。
回到京城時,天氣突然轉熱,眾人因為突然溫度變化,有些發燒,喝了退燒藥便好了,所有人並沒有在意。
幾日後,皇帝突然退位,太子新立,成為新皇,其他皇子沒有動作。
他們很忙,冬日接收流民,開始擴張領地。
冬日的領地,如隨處可取的雪,輕易被他們收入囊中。
皇帝退位原因,因為一個小小的風寒,短短几日虛弱不能自理。
這次風寒似乎到處皆是,卻又不嚴重,只是會讓人口乾咳嗽,身子有些無力。
只有少數人沒有產生這種症狀。
這些都與葉茗杳無關,兩耳不聞窗外事,又回到每日欣賞美人的日子。
除了幾人,沒人知道她回來了。
徐文庭聲稱風寒病症,不讓她出門。
而葉茗杳也不是愛出門之人,每日有美人奏樂,起舞翩翩。
有小果陪著讀書練習,她細心的教小果數學,教著她簡單的常識,未來常識……
小果很聰明,學的也很快,每天跟隨老闆娘,把所有要做的事,細細告知姑娘。
就像下一位老闆娘是葉茗杳一般。
葉茗杳只仔細聆聽,小果問一些東西,她會一一解答。
就算超出某些範圍,她就像沒感覺一般,平靜的敘述。
把小果當學生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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