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能摸女人的胸,這一條禁忌是真的。
只不過和「衣服只能脫不能穿」是一個道理,禁忌是很嚴格的,也就是說,隔著衣服摸是不算的。
而且,自己摸也是不被允許的。
規定嚴格一點還好,否則的話我感覺很多女人就要中招了,比如濟姐。
我看到濟姐也有些心有餘悸。
她迅速在手機里輸入道。
「還好我剛剛隔著胸罩摸的,嚇死我了。」
我則走向那個新出現的鬼,然後將它切成了碎塊。
「這隻鬼總是糾纏確實有點討厭。」
我看著在地上不斷緩緩蠕動的屍體碎片有些鬱悶地嘀咕起來。
「我把它們分開埋了,看是不是能讓它們消停一會。」
我說著話便把一部分屍體踢到了一個不知道是用來種花,還是種樹的土坑之中。
跟著,我用力踹了一下土坑四周的土。
將這一部分鬼埋上了。
其他部分沒有這麼合適的大土坑了,我便分開埋在了其他幾個小土坑之中。
然後我們幾個便走向了大屋。
我想用這個大屋做落腳的地方應該可以。
只要有吃的,至少凱薩琳應該能在這裡維持生活。
推門進去之後,我發現這個大屋並不是特別豪華,但是做的非常實用,各種建築還有家具等都非常簡潔。
沙發、茶几、地毯、裝飾畫等等所有的東西都一應俱全。
我開始在大屋裡四周打量了起來,那個黑人由於看不見,所以只能到處亂摸了起來。
凱薩琳則一臉疲憊地坐在了沙發上。
余俞則被我放到了另外一側的長沙發上。
雙腳行動不便還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卡姆盧卡,系列挖。」
這個時候,那個黑人忽然摸著一個瓶子說了起來,跟著便打開瓶子猛灌了一口。
之後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是杜松子酒。」
濟姐看我有些迷惑便將手機伸了過來。
但是,緊跟著的一幕卻讓我和濟姐都停住了。
因為就在黑人喝完一口酒的時候,他手中的酒瓶便掉在了地上。
跟著,他的手臂就垂了下去。
他的兩條手臂都完了。
同時,一個滿臉刀傷的男鬼緩緩地出現了。
「喝酒也是『禁忌』嗎?」
我有些鬱悶地看著這個黑人。
看起來,這個遊戲的「禁忌」真的好多,而且防不勝防。
這次我沒有採用劈砍的方式對付這隻新出現的鬼,那樣有點太麻煩了,我掏出了武老頭給我準備的「捆鬼繩」將這個傢伙的爽腿和雙手都固定了起來。
之後,我便將這隻鬼丟在了地上。
倒霉的黑人已經觸動了四個禁忌,現在就剩下一條腿、嘴和耳朵了。
「咦!你們來了。」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緊跟著,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火紅的頭髮,火爆的身材,正是紅髮的檢察官蔣沫燕。
此刻的蔣沫燕渾身一絲不掛,看起來性感異常。
不過,在看到蔣沫燕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右腿已經失去了知覺,我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跟著,在我的身側,一個沒有了耳朵和嘴的女鬼緩緩的凝聚成型了。
「喝!」
我沒等它完全現身已經將手裡的繩子纏繞了過去。
我現在一條腿,一隻胳膊都不能用了,如果等它現身之後戰鬥,我真不一定能打得過這隻鬼。
這是我身邊出現的第二隻鬼,所以戰鬥力還不是很強。
當它完全現身的時候,已經被我纏繞成了一個粽子。
濟姐也過來幫忙。
「撲通!」
這個女鬼便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蔣沫燕也有些吃驚地看著這一幕說道。
「可能『禁忌』是不能看到異性的裸體。」
我想了想說道。
我之所以要用「可能」這兩個字,是因為我有一點想不通的地方。
那就是,為什麼剛剛我看余俞的時候沒事呢?
難道蔣沫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對了,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呢?」
我看著蔣沫燕問道。
如果,不能看到異性的裸體這一條真的是「禁忌」,那麼蔣沫燕的行動就非常值得懷疑。
她的動機是什麼?
會不會這是她預謀好的讓我上鉤的一個陰謀?
在這個遊戲中,除了那幾個真正可以信任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得不防,包括小偷余俞也是一樣。
我不是說她會變成壞人,因為在這個遊戲中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好人與壞人。
只不過是大家所採取的策略和方向不同。
我的計劃是通過觀察每個人,或者大家合作,從中找出「妖嬈統領」替換之人的線索,然後用這個思路來解決這次的事情。
而大部分人則覺得殺死自己之外的人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只要確定自己不是「妖嬈統領」變化的,那麼只要把其他人都殺光,自己當然就可以結束遊戲了。
根本就不用收集53張撲克牌。
其實,這也是我非常迷惑的地方。
因為殺死「妖嬈統領」和「收集其他53張撲克牌」這兩個完成遊戲的條件,確實存在一定矛盾的地方。
從邏輯上說,如果能收集到53張其他的撲克牌,那麼就一定可以殺死妖嬈統領所替換之人了。
因為妖嬈統領替換的人身上肯定也有一張撲克牌。
這是一個很不合理的設計。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第二階段的時候,由於「妖嬈統領」突發奇想,非要加入遊戲,所以才帶來的問題,還是說是這裡面有什麼深意在。
反正,我覺得隨著遊戲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各種謎題反而越來越多了。
讓人費解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聽到我的問話,蔣沫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因為我觸發了『衣服只能脫不能穿的禁忌』。」
「我洗完澡之後,剛剛拿起衣服要穿的時候,我的左臂就不能用了,同時一個男鬼出現了。」
「我也是費力好大的力氣才解決了那隻男鬼。」
蔣沫燕有些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臂。
果然,她的左臂低垂,確實和我的左臂差不多,如同懸掛一般吊在蔣沫燕的左肩膀上。
聽到蔣沫燕的話我轉過了頭看向濟姐。
因為蔣沫燕所說的禁忌只有濟姐遇到過,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濟姐點了點頭。
看來我是誤會蔣沫燕了。
「你到這個大屋裡有多久了?」
我看著蔣沫燕問道。
由於剛剛在這個大屋裡不能喝酒的禁忌,讓我莫名的覺得這個大屋貌似比「鬼屋」還要可怕。
我已經萌生了退出這個大屋的想法。
「我來了一個多小時了。」
蔣沫燕看著濟姐說道。
「小濟,你是不能說話了嗎?」
「我看你從進來就一直沒說話呢。」
濟姐點了點頭。
我則回想了一下時間線。
早上的時候,我確認過蔣沫燕的視野,她並沒有在這個大屋之中,而且那個時候她也是穿著衣服的。
也許她並沒有說謊。
「蔣沫燕,你現在可以穿衣服了,『禁忌』是不能重複觸犯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便在屋裡到處尋找了起來。
最後我在角落裡找到了一個放衣服的金屬架子。
這個東西的粗細和長短倒是剛好可以做拐杖。
於是,我便用「寒月刀」切削了一下,把它做成了一個拐杖。
有一個拐杖至少我就用再到處蹦跳了。
這時候,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凱薩琳忽然站了起來,貌似是想要喝水或者喝飲料。
但是,就在她站起來離開沙發的一刻,異變再次發生了。
一直惡鬼再次出現了,而凱薩琳一側的手臂已經低垂了下去。
「坐下後不能站了起來嗎?」
我吃驚地看著這一幕。
跟著,我便開始回想之前的事情。
接著,我便否定了這個想法,我們在守夜的時候,還有之前做過很多次坐起來再站起來的事情,當時並沒有出事。
那麼有一種另外的推理,那就是「禁忌」有可能就是「不能離開沙發」。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古怪的大屋是不能再待了。
再待下去指不定會再次觸發什麼禁忌呢。
但是,我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大屋的屋門。
既然有不能離開沙發的「禁忌」那會不會也有不能離開「大屋」的「禁忌」。
我看了看我的身體。
我已經失去了四肢中的兩個,下次觸犯「禁忌」之後,我會失去什麼呢?
如果是「嘴」倒是還好,但是如果是眼睛或者四肢中另外的一個,那我的麻煩就大了。
我將會完全失去戰鬥力。
而且我還擔心另外一點,從邏輯上,我覺得,一旦我失去了視覺,那麼「玩家視角」就會關閉,就如同如果玩家閉上了眼睛,我就無法觀察她的玩家視角一樣。
也就是說如果我失去了視覺,就等於同時失去了「玩家視角」這個難得的利器。
而且,還有更麻煩的事情。
現在在大屋之中的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還有濟姐和余俞。
如果離開大屋是「禁忌」那麼余俞和濟姐也會再次多增加一個失去機能的部分,而余俞此刻也在沙發上,也就是說,她身體會有四個部分失去機能。
這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我看著正在肢解那隻惡鬼的蔣沫燕,還有濟姐、余俞陷入了猶豫之中。
到底要不要走出這個大屋呢?
就在這時候,異變再次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