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教主終於現身了嗎?」
我在心裡嘀咕著。
這次的事件明顯和這個有關。
否則不可能我們三天中,在三個不同人的生活中看到同一個信息。
開始沒有在蔡夏婷的房間找到那個雕像,我還以為我之前的判斷可能有誤。
但是看到剛剛的那段視頻之後,我便堅定了我的想法。
而且,任務里的這些人也不是毫無關聯的。
第一個出現的吳雨涵和葛一洲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或者說曾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之後出現的蔡夏婷和葛一洲也曾經是男女朋友。
「對了,濟姐,剛剛忘記問你了,宣誓的人里有葛一洲嗎?」
我一邊看著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一邊問道。
「有,他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是後來又一副猴急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最終是蔡夏婷殺了葛一洲,而不是葛一洲殺了蔡夏婷呢?
因為另外一種可能性也是有的。
很快,我便找到了答案。
因為那個教主在和蔡夏婷的聊天中居然提及了此事。
「教主:我們的敵人已經出現了,葛一洲太過無能,沒有能阻止我們的敵人,所以他可以消失了。」
「你去幹掉他吧。」
「如果你不能成功對付我們的敵人,你的下場會和他一樣。」
讓我最為擔心的是。
手機上顯示聊天記錄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六點多的時候。
也就是說,這個教主正時刻著我們,並且時時在和這些自己的教徒聯繫。
而且,看起來他的目標正是我們幾個人。
想到這裡,我馬上便開始回想起來。
因為我懷疑這個「教主」會不會就在我們幾個人之中。
這樣的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之前,「天人一教」的教主楊雪輝就是我們中的一員。
但是,我仔細回想了下。
在這次任務中,基本每個人都遭受了攻擊。
而且,每個人都幾乎差點死在那些鬼的攻擊之下。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中應該沒有那個「教主」。
我不以為他會瘋狂到連自己都殺死。
排除了這個推論,我倒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無法查到特別有用的信息。」
看完聊天記錄之後,我嘆了口氣。
那個「教主」很小心,沒有留下名字,也沒有留下地址甚至年齡等都沒有留下來。
大部分信息都是在宣傳教義。
通過聊天記錄我也大概知道了。
這個教會名字叫「天人教」,和「天人一教」一樣,宣揚的教義都是如何釋放個性和欲望,如何在有生之年實現自己的所有欲望的事情。
我不知道兩個名字差不多的教會之間有什麼關係。
不過,說實話,這個教主的話很有煽動力。
特別是在遼城陷入沉睡的時候,他的話就更加具有煽動力了。
「看來想找到教主是很困難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尋找線索,一邊討論,終於到了天黑的時候了。
天黑的時候,也就是各種異象開始的時候了。
也是我們收集各種情報的最好時間。
有了之前兩次的經驗,大家倒是都沒有太過驚慌。
畢竟,我們都知道,在午夜來臨之前,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們所擔心的是午夜之後如何面臨一大群鬼的追殺。
但是,很快我們就明白,我們完全想錯了。
由於無聊,我和華夏兩個人便坐到了沙發上看著窗外聊起天來。
其實我是被他強拉來的。
因為幾個女人都不喜歡和華夏聊天。
我原本以為
其實我也不想和華夏聊天,他雖然看起來非常斯文,但是聊天的內容卻幾乎離不開女人。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異裝癖的一個特點。
但是,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看到在窗戶的反光里出現了一個不存在的男人。
從玻璃上看去,這個男人就站在我和華夏的身後。
我驀然回頭,但是身後卻什麼都沒有。
「葉赫,你怎麼了?」
正在滔滔不絕的華夏有些吃驚地看著我問道。
「鏡子,窗戶變成了鏡子,裡面有鬼。」
我迅速再次轉身,看著窗戶說道。
這次華夏也看向了窗戶,果然,在窗戶了那隻鬼看起來又走近了我們不少。
「媽呀!」
華夏嚇得迅速站了起來,然後轉身驚恐地看和沙發的後面。
但是,他搞錯了。
真正的危險並不是來自沙發後面,而是窗戶上。
因為,我看到一隻蒼白的手從窗戶上伸了出來。
跟著,就是胳膊,然後一個渾身慘白的
在這個傢伙的手則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跟著,這個傢伙便緩緩地走向了華夏。
「放心,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看著詭異的男人,然後和華夏說道。
聞訊出來看的蔣沫燕等人也和我一樣,在仔細觀察著從鏡子裡鑽出來的
和我們想的一樣,男人的小也不見了。
但是,就在我們觀察的時候。
男人說話了。
「我要把你切成碎塊。」
跟著,男人便舉起了刀,然後「嗤!」的一聲真的刺中了華夏的肩頭。
「啊!」
華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跟著,鮮紅的血液便從華夏的肩頭流了下來。
「怎麼回事?」
我迅速將華夏拽了過來,然後看著那個的男人化作了一地血水消失不見了。
但是,華夏肩膀的傷口卻沒有同時不見。
也就是說,傷害是真實存在的。
「怎麼,遊戲的規則改了嗎?」
我們都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是在前兩天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熟悉了規則,並明白了太多的東西之後,遊戲的管理者修改了規則。」
濟姐抱著胸想了想說道。
「不過,那隻鬼並沒有下殺手,也就是說,依然還是留有了餘地。」
「但是,受傷估計是在所難免的了。」
「大家一定要小心。」
聽到濟姐的話,我們都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都膽戰心驚了起來。
不過,大家又不敢離開這間恐怖的屋子,因為,大家都怕遺漏什麼線索。
這可是至關重要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距離午夜越來越近。
這一晚大家都憋著沒有去廁所,也沒有敢離間半步。
我則不斷在思考整件事情。
我總覺得我可能忽略了什麼。
這時候,隔壁忽然發出了響聲。
是「咯吱咯吱」的床搖動的聲音。
楊思鈺將耳朵貼到了牆壁上,然後了詭異的笑容。
「嘿嘿!隔壁有人在辦事。」
楊思鈺笑著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迅速抽出了彎刀,然後走出了房門。
「嘭嘭嘭!」
我敲響了隔壁的屋門。
過了半天,一個滿臉不爽穿著睡衣的男人打開了房門。
「是誰?黑天半夜的,打擾老子……」
他的話說了一半便停住了。
因為他看到了我手裡鋒利的黑色彎刀。
我此刻握著彎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
「有什麼事好商量,別動手。」
男人驚恐地說道。
這時候,一個女人從屋裡跑了出來。
女人長的很漂亮,見到我們的陣勢之後馬上便惶恐地張嘴要喊。
「別叫。」
我說著話便示意男人進屋。
進屋之後,我便關上了房門。
「,我可以給你錢,別殺我。」
男人驚恐地說道。
「我要錢有什麼用?」
我瞪著眼睛說道。
「你女人也行,你可以隨便上。」
男人驚恐地指著自己的女人說道。
女人馬上便皺起了眉頭。
「閉嘴,我問你們一點事情,你們隔壁住的是個什麼人,你們了解嗎?」
「比如,她平時都做些什麼,有什麼古怪的行為沒有?」
我看著這對夫妻或者情侶說道。
兩個人這才鬆了口氣。
「你說隔壁啊,應該是女大學生,整網店的。」
男人平靜之後便操著一口的東北口音說道。
「而且,她不是什麼好人,三天兩頭帶男人回來,而且每天弄的吱哇亂叫,半夜半夜不得安寧。」
「如果說異常行為,好像沒有,只是經常發貨或者送貨,我今天早上就看到她扛著一個黑色的大袋子離開了。」
「不過,一直不知道她賣的是什麼貨。」
男人一邊思考一邊說道。
「還有沒有別的?你呢,能想起來什麼來嗎?」
我用刀指了指那個套著睡衣豐臀細腰的女人問道。
「嗯,確實有一件。」
女人想了想說道。
「之前的時候,她家裡總是會傳出怪味來,弄的不只我們隔壁,連樓上都很有意見。」
「所以我們就聯合勸了她一下,不過後來就沒事了。」
「至於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你也知道,這城市的鄰居,對門也不知道誰是誰的。」
我點了點頭。
城市生活確實是這樣,看起來很近,其實很遠。
不過,有時候的邂逅又讓看起來很遠的人走的很近。
聽完兩個人的話,我點了點頭。
一個大概的想法在我的腦海里形成了。
我想我大概弄明白了屍體的去向,而且我也有了一個可能行非常大的猜想,但是非常麻煩的是,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我皺著眉頭迅速離開了隔壁鄰居的家裡,然後走向蔡夏婷的房門。
「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這個傢伙聲音緩慢地說道。
我沒有理會它,而是迅速打開了門,看著裡面的幾個女人說道。
「我大概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大家趕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