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喝到晚上一點,導演終於派人來催了,因為害怕第二天又有叫醒計劃,大家也就乖乖回了招待所休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有郭石是懵的,這些傢伙這麼老實嗎?導演一喊就回去?
特別是蘇野,他居然沒作妖?
郭石已經不怪蘇野把他拐來,其實一開始也沒真生氣,反而感激蘇野提攜他。老郭是一個老實本分演員,演技不錯任勞任怨,但不會營銷和包裝自己,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溫不火。
蘇野好心讓他來錄綜藝,其實對他來說是增加曝光率。
再說了,專門做一期《瘋狂的石頭》主題的正能量綜藝,自己這個男主角戲份肯定很足,自己還是賺了。
要是表現好的話,說不定自己以後也是綜藝咖?
想想就美滋滋。
對於專業上的事情,郭石無條件信任蘇野,無論電影方面還是綜藝方面,蘇野都是天才。
郭石憧憬著,還有點小激動,輾轉反側睡不著。
屬於是有點盲目樂觀了。
鬼畜而悲慘的新一天,正在向他招手,而他還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悄然轉動!
明天之後……
他,郭石,將成為史上唯一一位能跟白展堂老師比慘的藝人,從此打通前往綜藝界的大門,踏上諧星這條不歸路。
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第二天,清晨。
霧都下著濛濛細雨,淅淅瀝瀝,帶著絲絲寒意。
七層樓高的商匯招待所天台,從正面上來是八樓,從背面上來的話是是二樓,這才雙慶來說屬於是標配,灑灑水啦。
Toby王天龍穿著茶藝表演的服裝,第一個從樓梯走上天台:「哇!好高。」
第二個是扛著楠竹扁擔的棒棒劉華強:「哎喲,下雨了?」
接著是穿馬甲的汪訊,他看到先來的兩個人也是有點懵逼,這一幕似乎有點熟悉。
Toby先笑了:「哈哈哈哈……又是我們三個,昨天的分組,哈哈哈……」
劉華強:「極限三傻,哈哈哈……」
汪訊走過來:「什麼三傻?」
Toby:「你沒刷逗音嗎?這是網友給我們三個的稱號,師父他們是三精。」
這就是未播先火的好處,沙雕網友們創意滿滿,不僅給他們分了隊伍,還給每個人都取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外號。
汪訊:「看了,我們好像上熱搜了。」
劉華強:「對啊對啊,都上熱搜了,咱們仨得有個口號吧?」
口號很簡單粗暴,三人勾肩搭背:
「極限三傻,這就是病!」
這一嗓子嚎得,給郭石嚇得差點摔下去:「喲~~」
最後是方渤和蘇野上來。
招待所的天台,說實話不是一般的簡陋,粗糙且不平的水泥地面上全是青苔,四邊是黝黑低矮的水泥欄杆。周圍是高低錯落的居民樓,對面有棟樓距離天台僅四五米距離,站許多圍觀群眾,還有一個裸著上身看稀奇的小黑胖子。
這場景,一般的綜藝節目是hold不住的,也就他們幾個敢這麼玩兒。
而且還一點都不違和,分外協調。
天台中間是一張圓桌子,放著六個老式木椅,大家也不坐,紛紛跟著劉華強去調戲對面的小黑胖子。
劉華強吼道:「把衣服穿上,我給你說注意點兒形象,否則蘇校長把你抓去他們學校挑豬糞……」
小黑胖子套上了T恤,喊道:「嘞個叫開荒團,那些崽兒都是些野物,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兒豁。」
汪訊和王天龍頓時笑瘋了,劉華強、方渤和郭石沒太聽懂。
郭石:「野物是什麼?蘇野那樣的東西?」
方渤道:「亂說,蘇導怎麼是東西呢?他不是東西。」
劉華強說:「蘇野勉強算個人吧。」
這,是對勝利者的嫉妒。
蘇野是開得起玩笑的,沒搭茬,在一旁默默擦鞋底,蹭來蹭去。
劉華強:「怎麼?誇你不是東西,你還興奮了,要跳一段單腳揉屎?來,我陪你,二十多年前,我就是在雙慶拿到的霹靂舞冠軍,你說這不巧了嗎?嘿嘿……」
說著,他開始模仿蘇野跳太空步。
蘇野翻了個白眼:「是真有屎,你別跳,會踩到的。」
劉華強不理,繼續嗨舞:「嘿嘿~單腳揉屎……」
吧唧~
我強哥像是又被施展了定身術,感覺腳下傳來一股清晰美妙的觸感,滑膩膩軟綿綿的——踩屎感。
「哈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愣了愣,隨即開始瘋狂嘲笑模式,對面樓的小黑胖子也笑了。
劉華強終於不跳舞了,開始使勁在青苔上搓鞋底:「蘇野,你真的是烏鴉嘴。這什麼屎啊?誰在天台養雞嗎?」
蘇野擦乾淨,坐下喝贊助商的蜂蜜柚子茶:「不知道。」
郭石道:「你不知道?去年你燉了人家多少只鴿子?現在你說你不知道?」
方渤:「就是,還清蒸過。」
汪訊是個務實的,沒有加入diss蘇野的行列,而是質問節目組:「你們搞什麼?沒有掃地嗎?有掃把沒有?我來掃一掃。」
導演頂著冷漠字牌:「掃過,這些是新拉的。」
劉華強一聽,立刻就不擦鞋了,走過來坐下:「早說嘛,是新鮮的就好。」
眾人忍俊不禁。
蘇野補刀:「要不……你趁熱?」
劉華強:「……」
幾個人笑鬧著坐好,戶外綜藝就是越能互懟越好玩,另外四個也不嫌棄蘇野和劉華強踩到屎,在沒有女人的時候,男人就是一群脫韁的哈士奇。
導演又放出了哈哥錄好的視頻,介紹詳細比賽規則,好吧,也不詳細,就是隨便設計了幾個階段任務,最終目標是爭搶翡翠。
視頻播放完畢,大家都沒看懂,導演也沒有解釋,他自己也看暈乎了。
這時,張恆西副導演拿來一副麻將。
鄭勛直接略過的規則介紹,從昨天的情況來看,有規則也會被破壞,所以,何必浪費腦細胞呢?
他說:「好!到了雙慶當然要打麻將——血戰到底!」
兩個西川人一個雙慶人同時哆嗦了一下。
耶!狗曰有點兒凶哦。
另外三個比較茫然,什麼血戰到底?
Toby一邊鋪麻將墊子,一邊認真給他們講解血戰到底的規則: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麻將桌六七個人一起玩,每個人七張牌,玩法跟十三張區別不大。但是,胡了的扣住自己的牌,剩下的繼續打,直到牌摸完或者只剩最後一名玩家。」
郭石:「那豈不是有可能一個人點炮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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