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這樣不合適」
「那姐姐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下次再回答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被人看見可就不好了」
「姐姐是個大騙子,但我願意再相信你一次,去吧,我等你。」
燕鳴蟬輕輕放開桎梏著夏末的手,眼神依舊定定看著夏末,夏末第一次在弟弟身上感覺到了危險,轉頭立即打開屋門,燕竹齡正一動不動的站在雪地里,手裡還帶著一份精巧的巧克力蛋糕。
見到是燕竹齡,夏末的心臟鵬鵬直跳,但為了掩飾面上的尷尬,還是主動伸手接過了蛋糕。
「燕總你好,外面天冷,什麼話進來說」
燕竹齡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跟著夏末進了屋子。
房間中簡單的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一束去年夏天做成的鮮花標本正在融化的雪水中浸泡著,雖然死氣沉沉卻也格外鮮艷。
燕竹齡看著房間中擺設的一切,看著面前正準備拆蛋糕盒子的女孩,眼神一閃,習慣性的將蛋糕盒子奪了過來。
「你有胃病,不能吃巧克力我忘了,抱歉」
氣氛僵住片刻,夏末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轉身要走。
「你去哪裡?」
夏末陌生的看他一眼,語氣平穩道
「去燒飯」
「一起?」
燕鳴蟬從廚房中走出,臉色一如既往的平淡。就見他走上前去坐在燕竹齡的對面,拖著腮幫子徐徐問道
「大哥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燕竹齡也絲毫沒有隱瞞,只是嚴肅道
「來和我家阿沫過生日,三弟有準備什麼禮物嗎?」
燕鳴蟬好像是疏忽大意了一樣,朝著廚房的方向輕聲笑了笑。
「大哥覺得,我做禮物送給姐姐,如何呢?」
「你!」
燕鳴蟬靠著椅子嘴角掛上了一抹得逞的笑。、
燕竹齡手中的動作一頓,一枚戒指無意間從袖口掉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兩人紛紛看向地面,隨後是滿臉警惕。
「你打算向我姐求婚?」
燕鳴蟬很不給面子,一腳踩在戒指上,隨後踢飛了出去。
「想要我姐,撒泡尿自己照照,你配嗎!」
燕竹齡依然穩坐在面前,沒有要去撿起戒指的動作,燕鳴蟬靜靜的盯著他,兩人周身的氣壓溫度逐漸下降,眼裡的眸子都像催了寒冰一樣刺向對方,說出的話也是沒輕沒重。
「你也不要裝什麼好人了行嗎?你手下的髒事兒你自己沒數嗎?你這樣的人渣也配對她有那樣的想法?」
燕鳴蟬:.....
燕竹齡的話顯然很是奏效,燕鳴蟬坐在那裡,手中卻已經緊握成拳。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似乎是被人抽乾了血液的惡鬼,死死盯著面前人。
「你想怎樣?」
燕竹齡看著這副模樣的三弟,頓時覺得心頭無比的暢快。明知顧問道
」說呢?」
「你想動我姐?」
燕竹齡輕笑出聲,話語中滿是諷刺。
「一個被阿沫撿回來的廢物小子,真當你自己是根蔥了是嗎?我告訴你燕鳴蟬,沒有夏末,你也不可能坐在這裡和我說話,聽明白了嗎!"
燕鳴蟬臉色陰沉,隨口道
「燕家歸你了,以後別再纏著我姐,否則老子必定廢了你!」
夏末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盤菜,燕竹齡看到夏末臉上頓時煥然一新,一張俏臉上掛滿笑意。
夏末見狀只好將手中的菜放下,解開圍裙道
「廚房還有兩個菜,阿蟬你去拿一下吧」
燕竹齡聽後主動幫忙上前端菜,卻不料手一滑直接將菜扣到了燕鳴蟬的腦袋上。
滿滿的醬汁落在燕鳴蟬的腦袋上,頓時將人的臉上燙出大片紅痕。
燕竹齡眼神一轉,指著燕竹齡道
「姐姐,大哥說你壞話,還說我是沒人要的臭乞丐」
夏末最忌諱的就是這種人,特別還是背著她的面辱罵她的家人。看著懷裡被燙傷的大狼狗,滿心滿眼的心疼。
燕鳴蟬說實話也還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哪怕是再有哪裡做錯身為姐姐都可以教育他,但這就不一定是要受到別人無端的指責。
夏末拉起燕鳴蟬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回頭看去,燕竹齡還站在原地,臉上滿是委屈。
「阿沫,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有傷他,那是他...."
「夠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燕竹齡還想解釋,夏末卻被燕鳴蟬拉走了。
「姐姐你是不是還對他有好感?」
浴室中還帶著些熱氣,剛剛脫下上衣的燕鳴蟬如惡狼般的從身後摟住夏末的腰,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
夏末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剛才的那股火氣頓時被冷水衝散,燕鳴蟬緊緊固著她不放。
「你是裝的?」
燕鳴蟬低頭將人捧起放到牆壁上,眼神灼灼。
「是,姐姐想怎樣懲罰阿蟬?」
夏末只感覺渾身有些燥熱,身上仿佛有上萬隻螞蟻在爬。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敢對我下藥!」
夏末抬手就要掙開他,卻被按的更緊了。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夏末感覺身體似乎是被欲望占據了神經,但她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響聲迴蕩在空大的屋子裡,夏末的手落在燕鳴蟬的臉上,頃刻間,男人白皙的臉上染上一抹血紅。
「姐姐的力氣真大,看來以後要選個大一點的籠子了「
夏末眼中淚水不斷打轉,但落在男人的眼裡確是另一番嬌俏可憐的清純模樣。男人的喉結滾動幾下,看著身下的淡淡粉唇,兇猛的吻了下去。
「姐姐,我不想等了,對不起,我愛你!」
「混蛋!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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