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戀77:不准看野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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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育館的籃球賽打的熱火朝天,籃球碰撞在籃球框的聲音和觀眾席的加油吶喊聲交織著,隨處可見的青春熱烈。

  啦啦隊的隊服是鮮亮的黃色,在茫茫人海中十分耀眼。

  為首的虞枝枝喊的聲音最大,手裡的花球甩個不停,因為抬手的動作幅度,還露出一截細腰來。

  謝遲只匆匆掃過就不敢再看了。

  他壓低帽檐,說話染也磕巴,拉著江應淮扎進觀眾席里,「我們…去那邊坐。」

  兩人剛坐下,靳酌也跟了過來。

  「喲,酌哥這會不用陪女朋友了?」江應淮捅咕他。

  靳酌將秦迎夏餵的薄荷糖頂到另一邊,閒散道,「你懂什麼,我家小寶集體榮譽感很強的,這種時候當然得去幫自己學院加油了~」

  江應淮欠似的,故意拖腔帶調,「我~家~小~寶~」

  「滾啊,」靳酌笑罵著,身子歪向一邊,「我是不跟你一個單身狗計較的…」

  …

  秦迎夏去了最前排找虞枝枝,虞枝枝見她來趕緊給她遞了個花球,「迎迎快來,給我們學院加油!」

  「我們班是誰在打啊?」

  虞枝枝:「顧錦啊!別看他平時文縐縐的,摘了眼鏡在籃球場上還是有模有樣的!」

  白雪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這種的,也叫有模有樣?」

  「怎麼了又沒讓你看上。」虞枝枝回道。

  白雪嬌冷笑一聲,「你們都覺得語傳院會贏,我偏偏就要為金融院加油!」

  「誰管你啊?」

  虞枝枝攬過秦迎夏的肩膀,嬉笑道,「我和迎迎下午為自己院加油,明天下午再為法學院加油,你也管不著我們。」

  白雪嬌的視線掃過秦迎夏,咬唇道,「…我們法學院不需要你們來加油,我們自然會贏!法學院是最優秀的!」

  秦迎夏忍不住問,「白學姐你是法學院的毒唯嗎?」

  怎麼總是把自己放在至高無上的位置去睥睨所有人。

  白雪嬌搶回秦迎夏手裡的花球,「是又怎麼樣?法學院的高材生就應該內部消化,畢竟個個都是高智商的存在。」

  她很明顯是話裡有話。

  秦迎夏臉上還是那副溫軟的笑容,手裡的動作卻是毫不客氣地搶回她剛剛奪走的花球,「那怎麼辦,我已經和法學院的高材生談戀愛了,那我真是…笨笨噠…」

  虞枝枝已經笑出聲了,「迎迎你也是玩上抽象了哈哈哈哈…」

  「你!」白雪嬌氣的人都在抖,「你們!」

  兩人卻沒心思搭理她了,晃著手裡的花球就給語傳院的人加油。

  白雪嬌也不甘落後,立刻大喊,「金融院加油啊!把分追回來!」

  在籃球場上的顧錦明顯聽到了秦迎夏的聲音,特意看過來,見她在為自己加油。

  他勾起笑,撩起衣擺擦了把汗,露出的腹肌讓觀眾席上的女生興奮了幾秒。

  虞枝枝:「…他在幹嘛?」

  秦迎夏抿唇,「可能也許大概是想秀秀好身材吧…」

  「特意為你秀的嗎?」

  「…應該是秀給所有人看的。」

  虞枝枝轉頭看她,「所有人里也包括…靳酌嗎?」

  秦迎夏如夢初醒,她怎麼忘了靳酌也在觀眾席看比賽呢!

  她回頭,往靳酌坐著的方向看去,結果沒看見人。

  「人去哪了…」秦迎夏轉身,對上了靳酌的眼睛。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觀眾席底下,正撐著欄杆笑著問她,「野男人的腹肌好不好看啊小寶…」

  仔細聽他的嗓音里還泛著委屈。

  其實在籃球場上拿衣擺擦汗的行為也屬多見,但凡是換個人靳酌都不會說什麼。

  偏偏那人是覬覦過他家小寶的顧錦。

  那就不被允許了。

  他這人小氣,還特容易酸。

  秦迎夏眉眼如畫,還想著哄人,「…我剛沒看,肯定一點都不好看。」

  虞枝枝離得近,趕緊捂住耳朵,「這是我能聽的嘛?走走…快走…」

  白雪嬌這才注意到靳酌來了,她趕緊湊了過來,「靳…」

  連他的名字都沒叫出來,靳酌就摟著秦迎夏離開了現場。

  「靳啥靳,趕緊加油就完事了…」虞枝枝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回到原位,「喊唄,大聲點哈!」

  白雪嬌心情差到極點,猛地甩了下肩膀,「你別碰我…」

  她這一用力差點給虞枝枝往後摔了出去,還好有人及時出手扶住了她的腰身。

  「好險,謝了!」虞枝枝一抬頭,撞進了謝遲的褐色眼眸中。

  「不客氣,我也是路過,順手扶了。」

  路過?

  能路過到啦啦隊的位置來?

  她有些不自在,趕緊站好,到底也沒揭穿他。

  謝遲收回落在她腰上的手,指尖用力捻了下,卻怎麼也掐不掉手裡那柔軟的觸感。

  他咬牙,壓下腦子裡的慾念,掀起眼皮看向對面的白雪嬌。

  「我…」白雪嬌明顯是有幾分心虛,隨即想起虞枝枝並沒有真的摔倒,又硬氣起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拿那種眼神看我做什麼?誰讓她來碰我。」

  謝遲的表情有點冷,看著是隨時要打架的狀態。

  虞枝枝怕他再待下去真會鬧出什麼事來。

  她揉揉鼻尖,「那什麼,白雪嬌是我們啦啦隊的,我是隊長等會我處理她就行,我們還要忙,你快走吧…」

  謝遲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眼圈紅了,「虞枝枝,你趕我…」

  虞枝枝:「……」

  又沒輕薄你,做出這副樣子搞什麼?

  「你先出去等我,其他的另外說。」

  謝遲薄唇抿成直線,最後離開時也不忘抬手指了下白雪嬌,眼神中滿是威脅。

  意思是讓她別再對虞枝枝動手動腳的,要是人真摔了他跟她沒完。

  -

  「靳酌,我沒…」

  在體育館一側,靳酌將秦迎夏禁錮在懷裡,不讓她躲。

  「不許給他加油。」他執拗道,比三歲小孩還要小氣。

  秦迎夏給他順毛,「…好!」

  「不許看他的腹肌。」靳酌說著順勢撩起衣擺,帶著她的手往裡探,「咱又不是沒有,你還看過的忘了?」

  他說的是洗澡那次。

  「沒…沒忘。」

  靳酌這會的心情很好,看著秦迎夏的耳尖爬上紅暈,他還嫌不夠似的,嗓音帶著點蠱,「哦~那就是…沒摸過。」

  秦迎夏的掌心貼上他的腰,想躲也躲不了,羞得眼尾都蒙了水霧,「…靳酌…」

  她軟聲控訴,卻給他聽爽了。

  靳酌:「在呢~」

  他在她鼻尖上親了親,「明天來給你家靳酉酉加油,不讓我不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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