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結束後,靳酌和秦迎夏就回了學校上課。
帝大的學生自然也刷到網上的視頻,對他們之間的愛情嗑得更堅定了。
甚至靳酌去食堂用餐時都會被路過的人投來欽佩的目光。
不只是他們,靳酌在宿舍更是受到了國王級別的待遇。
他寫案例分析累了,剛甩了下手,謝遲就湊過來了,「酌酌,手酸了嗎?我幫你捏捏…」
剛起身準備去接點水喝,江應淮一個箭步衝過來奪過他手裡的杯子,「酌哥,我去接!」
就連他這一個月的「螢光夜跑」活動和媒體社的工作,都被裴瀾鶴包攬了。
靳酌坐在椅子上神色悠悠,見室友三人都滿臉擔憂地望著他。
他樂了,指尖轉著筆,笑道,「幹什麼呢都?搞得我快死了似的…」
「呸呸呸!」謝遲趕緊幫他吐掉這不吉利的話,「酌哥趕緊摸木頭,這話可不興說啊!」
江應淮拽著靳酌的手摸桌子,「快摸木頭。」
裴瀾鶴也道,「酌哥,得避讖啊!」
靳酌笑著點頭,「行…」
他配合著他們的動作,乖巧地摸著木頭桌子,嘴上還說著,「呸呸呸。」
三人這才放心下來。
「酌哥。」
「嗯?」靳酌掀起眼皮,見他們三人就那樣望著他,也沒有下一句。
「好了好了,」他看懂了三人眼中的情緒。
靳酌拉開椅子,站起身,悠哉悠哉地張開懷抱,輕聲道,「來,抱抱?」
三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沒有猶豫,緊緊地抱住靳酌。
四人抱在一團,他們嘴上還說著彼此哭唧唧的像什麼話,說四個大男人抱成這樣真夠膩歪的。
雖然是這樣說著,卻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
一陣鬨笑過後,他們都正經了些。
「酌哥,別再有下次了。」
「哥,說真的,別再這樣。」
「你不知道我們知道消息後都嚇成什麼樣了…」
「尤其是江應淮,當時打電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了!」
「哇遲遲你好意思講我啊?你自己哭紅的眼睛算什麼?」
「算我是卡姿蘭大眼睛!」
「……牛逼。」
「算你有梗。」
不知抱了多久,裴瀾鶴突然冒出一句,「…我們要這樣抱著睡覺?」
下一秒,四人果斷分開。
謝遲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鶴兒你單身我們心疼你,但別忘了我們仨都是有女朋友的,睡在一起不合適吧?」
江應淮也跟著點頭,誇張道,「是啊,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宿舍名聲不保啊!」
靳酌勾唇,「鶴兒你抱倆娃娃睡得了。」
裴瀾鶴失笑,「善良點兒吧,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們。」
幾人笑作一團。
-
周末,靳酌和秦迎夏回了海月灣公寓。
兩人剛從醫院回來,靳酌腰上的傷口也拆了線。
他這一個多星期都是只能擦身子,這下拆了線總算能好好地洗個澡什麼的。
秦迎夏將順手買回來的玫瑰花插進餐桌上的玻璃瓶里,又在花瓣上灑了點水。
紅玫瑰嬌艷欲滴,在陽光下很是誘人。
「寶寶…」
靳酌又黏了過來,在她頸側輕蹭,「想洗澡。」
秦迎夏瞬間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之前在A市的病房裡,靳酌受了傷不方便,都是秦迎夏擰乾毛巾給他擦身子的。
這回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還纏著她進浴室。
「靳酉酉,大白天的,正經點兒呢?」
他抬手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扭過來與他接吻,唇-舌分離時帶出-銀-絲,「正經不了一點。」
「酉酉你…」
秦迎夏還打算說些什麼,結果直接被靳酌彎腰打橫抱起來,「聽不進,只想要你。」
她臉色慢慢染上紅暈,最後直接摟住他的脖頸,任由他抱走。
靳酌將她放在洗手台上,強勢地擠在她中間。
女孩今天穿著的牛仔短裙被他-推-高,大-腿-被他禁錮在掌心。
他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軟腰,薄唇微涼,順著她的眉心寸寸往下,來到她身前。
秦迎夏驚覺一涼,又在下一秒貼上他炙熱的胸膛。
她手腳並用地掛在靳酌身上,像只樹袋熊般離不開枝椏。
花灑落下的溫水淋在他們身上,秦迎夏背後抵著冰涼的磨砂玻璃,前面是他過燙的體溫。
秦迎夏被靳酌親了個遍,被放下來時根本站不穩。
她的視線觸及到他腰上的傷疤,傷口已經長出了粉色的新肉。
那條傷疤斜在他腰上,看著總是觸目驚心的。
「還疼嗎?」
靳酌抬手將濕發往後撩,溫水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流,有些說不出的欲。
「要學小煬那樣給我吹吹嗎小寶?」
秦迎夏肌膚都透著粉,也不知是被水汽熏的還是被他的話給羞的。
她安靜了下,直接蹲了下去。
靳酌倒吸一口涼氣,將她拉起來,「做什麼,站好。」
秦迎夏舔唇,語氣還有些委屈,「給你吹吹啊…」
天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蹲下去的啊?
畢竟再往下就是…那個。
到最後,秦迎夏是被靳酌胡亂卷好浴巾抱出來的。
她被扔在床上時還因為慣性彈了下,滿臉茫茫然,「酉酉?」
「別叫。」靳酌拇指在她唇上壓了下,眸光微動,情/欲在翻滾。
他直起身,準備折返浴室。
許是覺得不夠解氣,又俯身下來在她粉唇上咬了口。
「唔!」秦迎夏吃痛,「你咬我…」
靳酌又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下以作安撫,「…下次不准那樣。」
秦迎夏舔唇,眼底滿是狡黠,「那樣是哪樣啊?」
明知故問。
小姑娘也跟著他學壞了點。
靳酌在她臉上捏了捏,鼻尖相觸,「小秦學妹這麼聰明,不會不懂的…」
她笑著,伸手往下,膽子徹底被他給餵大了。
靳酌渾身過電,攥住她的手腕,「…再動?」
秦迎夏笑眼盈盈,「以後我們結婚了,我也不可以那樣嗎?」
「不可以。」靳酌鬆了手,捏住她的下巴,「…會顯得我很…禽獸。」
…
不知過了多久,秦迎夏的頭髮都已經吹乾了靳酌才從浴室出來。
「我幫你吹頭髮呀,快來…」
她穿著他的白襯衫,拍了拍床邊的位置,小梨渦在唇邊漾著。
勾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