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尋靈山上下來後,四人去了醫院,餘下三人先帶著行李去了海月灣。
靳酌將帶去的東西收拾完後,也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
裴瀾鶴收拾了一半,中途就去客房補覺了。
他昨晚確實沒怎麼休息好。
秦迎夏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陽台上養的花花草草澆水,「這幾天帝城的溫度都好高,我的小花小草都要渴死了…」
靳酌走過來查看情況,伸手摸了摸被秦迎夏養的圓嘟嘟的多肉,「小寶,你看它都肥成什麼樣了。」
有一種苦是「媽覺得你苦」
在秦迎夏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靳酌拿下她手裡的水壺,寵溺道,「別澆水了老婆,一會真得淹死了。」
他單手將人抱起來,嚇得秦迎夏小聲提醒,「裴瀾鶴還在呢…」
「想什麼呢,」靳酌明知故問,「我沒想著做別的…」
秦迎夏臉上一紅,「那你要幹嘛呀?」
靳酌在她唇角親了親,曖昧道,「你好像很期待我做什麼啊,怎麼回事啊小秦學妹~」
「…我沒有。」
這人慣會倒打一耙的。
「馬上到飯點了,我們去超市買點菜回來做飯。」
去尋靈山之前靳酌特意將冰箱裡的食材都清空了。
秦迎夏點頭,「好!」
就在她以為靳酌真的不會做什麼的時候,下一秒就被他壓在陽台的落地窗前深吻。
「靳…靳酌…」
「騙人…你…唔…」
直到將她吻到眼尾都泛起紅暈,他才肯罷休。
「老婆…」
「終於能好好親你了…」
他為了這個綿長深入的吻,硬生生忍了兩天。
秦迎夏呼吸急促,「那為什麼…在山上的時候,不親…」
「因為…」靳酌貼近她耳畔,輕笑一聲,「跟你躺在一起,親著親著…就會想得寸進尺了…」
她和靳酌在一起這麼久了,瞬間懂了。
「…那還是回來親吧…」
如果真的在尋靈山上靳酌給她像現在這樣的吻,不止是靳酌想要得寸進尺,她也會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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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是靳酌和秦迎夏做的。
兩人去超市買了食材回來,靳酌主廚,秦迎夏在一邊洗洗菜葉子什麼的。
有時候還會被靳酌投餵第一口。
得到秦迎夏的肯定後,那些菜才會被裝盤。
兩人都繫著同色系的黑色圍裙,在廚房裡親昵的模樣倒真像是一對結婚多年的夫妻。
裴瀾鶴是被飯菜的香味勾醒的。
他來餐廳就看見了廚房裡的這一幕,當即拿手機拍下照片發給了靳酌。
正好靳酌端菜出來,「睡醒了?過來端菜。」
裴瀾鶴進廚房洗了個手,將檯面上的菜往餐廳送。
秦迎夏從冰箱裡端出冰鎮西瓜擺在桌上,「等他們回來就可以開飯啦!」
沒過多久,四人就一起回來了。
「我們回來了!剛剛在街邊套了好多娃娃!」謝遲和江應淮將手裡提著的娃娃往沙發上放。
這些玩偶都是虞枝枝和姜稚魚套的。
不止是謝遲和江應淮驚訝於她們倆套娃娃的水準這麼高,就連老闆見了都嚇得捲鋪蓋收攤,急著跨上三輪車就跑了。
靳酌看見後立馬笑了,「得,我是不是得專門騰出個房間來放娃娃啊?」
他說著走到客房邊,順手打開門,「亮個相吧玩偶們!」
只見客房的床上和衣櫃裡都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偶。
有朋友抓了送的,也有靳酌和秦迎夏出門約會時釣回來的。
裴瀾鶴剛剛就是在這個房間休息的,「睡在娃娃堆里的感覺還不錯,酌哥你可以試試看。」
靳酌環抱著手睨他,「從今往後你就是娃娃公主了鶴兒…」
其實靳酌主臥的床頭邊也被秦迎夏擺了娃娃,那些娃娃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規規矩矩的娃娃。
所以一眼望去讓靳酌這個強迫症患者感到極其的舒適。
這些被堆在客房裡的娃娃模樣都不太規則。
有時候靳酌把秦迎夏逗的狠了,她會來客房故意挑個丑娃娃插進床頭邊那一排整齊的娃娃堆里。
靳酌看了簡直是抓心撓肝的難受。
「老婆,求你換個溫和點的方式懲罰我行麼…」
「有話好好說啊小寶,先把那個丑東西拿出來好不好…」
「真錯了,老婆…」
「……」
他寧願拿著鍵盤利索地跪下去,也不願看著那個不規則的丑娃娃放在自己整齊的床頭邊。
秦迎夏斂起思緒,不經意地笑了笑。
幾人說說笑笑的,氣氛熱鬧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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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魚的腿傷終於痊癒了,新生的軍訓也結束了。
但帝大不會放過每個學生的,必須放在操場這個陽光大曬場上曬足三五十五天。
所以她落下的軍訓要明年跟著新生一起補上。
但姜稚魚沒覺得這是件壞事,她心態好的要命。
「魚魚啊,你是真沒意識到軍訓的殺傷力有多大啊…」宿舍長撩起袖子,「你看這,曬分層了都!」
另一個室友塗了防曬也不管用,還是黑了好幾個度,「我是非洲莉莉,我同意帝大學生不用再軍訓~」
「哎喲你幹嘛!你網速真快!」
姜稚魚被她們逗笑,將輪滑鞋穿好後挎上書包出門,「我先去法學院找找我男朋友,先走一步啦姐妹們!」
「沒問題!」
…
江應淮還在上課的路上和身邊的兩人聊作業的事,耳畔一陣風吹過,緊接著臉上就被人親了一口。
他懵了。
下意識抬手蹭了下臉,發現手背上蹭下來的口紅印,「誰這麼大膽啊…光天化日之下強…」
靳酌拿胳膊肘撞了下他,示意他往前看。
江應淮抬頭,見姜稚魚正滑著輪滑對著他笑。
「早上好呀江醬醬!」
女孩靈動的像是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圍著他身邊轉。
她還戴著有小翅膀的鴨舌帽,動作間可愛又俏皮。
江應淮掩不住笑意,「魚魚慢點滑…」
「知道啦,我得去趕早八啦,晚上一起跳舞嘛寶貝?」
他將手裡的溫牛奶遞給她,「好,我去接你下課。牛奶記得喝。」
姜稚魚滑著輪滑走遠,又轉身對著江應淮比了個大大的愛心,「愛你呀!我走啦!」
兩人的恩愛落在周圍人眼裡,羨煞旁人。
「本來上早八就煩。」
「我好像路邊的狗,莫名其妙地被人踹了一腳。」
「活著沒意思,死了也挺好。」
「不就是女朋友嗎?我兄弟說他送我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