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盛歌點點頭:「嗯。」
「好!」
沈以硯一個轉身,就是另外一番局面。
起初朝盛歌挺得意的,可動了一會兒她就懶了,嚷著不幹了。
沈以硯沒辦法的嘆氣:「哎,還是得我伺候你。」
朝盛歌在這方面的確嬌氣。
但現在聽起來沈以硯好像不怎麼情願的樣子,朝盛歌也不給面子:「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不做了。」
看她要抽身的樣子,沈以硯快速抓住她的腳踝,有些惱:「朝盛歌,不要在這種事情上耍性子。」
朝盛歌偏不,偏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摟著他的脖子,附在耳邊挑釁:「別告訴我,你就要……」
「啊!」
沈以硯趁著她得意的時候把自己送了進去,也把她送到了雲端。
朝盛歌被迫仰起頭,死死的咬住嘴唇,看起來有種死不認輸的悽美和倔強。
「沈以硯,我曹尼瑪,你個卑鄙小人!」
沈以硯前胸後背都沁出了汗珠,臉頰上的順著面部輪廓匯聚道下巴滴落在朝盛歌的腹部,燙的驚人。
這樣的沈以硯在朝盛歌的眼底無限放大,他的臉頰上泛著光,剎那間,她覺得沈以硯身上有一種自然的野性的力量。
朝盛歌喉嚨干。澀,剛對他有了幾分吸引。、
就看到這個欠揍的男人爬上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願意,我可以!」
「shit!」朝盛歌別過臉咒罵出聲。
這是個年輕且不要臉的男人!
沈以硯懂得適可而止,所以他又低頭忙他的去了。
腿被沈以硯分開,他好像在往外吸什麼東西,朝盛歌感覺又刺激又無奈,想推開又捨不得。
理智和情感的極限拉扯,身下的動作又不停,朝盛歌感覺自己快瘋了。
腳指扣住床單,小腿不停的發抖。
「沈以硯,停下來我快堅持不住了。」朝盛歌紅著眼哀求。
在朝盛歌的哭喊聲中,沈以硯突然停下來,一口吻住了朝盛歌的嘴,抵開她的唇齒把嘴裡的東西給餵了進去。
朝盛歌仰起頭吃驚的瞪大眼睛,隨後咕咚一聲,她全部把咽了。
離開後,沈以硯笑的春光燦爛,「這次是你跟我的。」
朝盛歌想從頸椎下抽出枕頭把他捂死!
沈以硯在朝盛歌充滿殺氣的眼神中再一次附上了她的唇。
朝盛歌都有點嫌棄了,可偏偏他卻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不知道沈以硯後來又做了幾次,反正朝盛歌后來是累的暈了過去隨他擺弄吧。
不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朝盛歌渾身酸痛,扶著腰看著地板,一步都不想走,反觀站在落地鏡前穿衣服的男人,紅光滿面春風渡,朝盛歌氣的磨牙。
許是感受到身後拿到凌冽的目光,沈以硯扭頭,笑著從她走過來,「醒了。」
朝盛歌生氣,別過臉不去理他。
沈以硯抬手摸摸她的頭,放低聲音哄道:「別鬧。」
朝盛歌打掉他的手,不服氣的問:「憑什麼同樣是做,你就容光煥發,我就想被榨乾了精。氣一樣,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沈以硯看向她的臉笑了一下,隨後蹲下來對她說:「你要的帝王紫一會兒就送來了,當是我的賠罪好不好?我先去上班了。」
朝盛歌看著離開房間的男人,很鬱悶的在想,自己現在跟沈以硯過的好像是婚後的夫妻生活。
結果還沒幾天呢,這男的就開始對自己敷衍起來了,那日子再久一點,豈不是要對自己厭煩了?
朝盛歌去浴室打開花灑洗了澡,站在鏡子前面,伸手擦掉鏡子上面的霧氣,發現自己的臉好像比前幾天更漂亮了,說不上哪裡改變,就是變好看了。
朝盛歌下樓吃早餐的時候,沒看到沈以硯。
她不解的看向周海華:「周姨,沈以硯呢?」
周姨看到這對小年輕一下子看不到對方就忍不住想的樣子,臉上掛著笑開口道:「二少爺去公司了,夫人的生日快到了,他這幾天可能也會去老宅那邊幫幫忙。」
「沈以硯母親的生日宴在家裡舉行嗎?」朝盛歌放下餐叉問。
周姨:「對啊,沈家莊園很大,布置宴會是足夠的。」
「哦。」朝盛歌心不在焉的低下頭。
不知道這次生日宴,沈以硯會不會帶她去?
正想著,她就看到周姨接了個電話後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高檔禮盒。
「盛歌小姐,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朝盛歌當下沒反應過來但看到盒子上印的logo邊想起來這是她昨天晚上讓沈以硯幫忙買的帝王紫翡翠疊戴項鍊。
她拆開包裝盒,裡面是一個大概八英尺的黑色絲絨雙開門首飾盒。
看起來十分昂貴的樣子。
馬艾在旁邊假裝工作,眼睛卻時不時的往朝盛歌這邊瞟。
想看看朝盛歌又買了什麼。
可惜了她伸長脖子,朝盛歌卻沒有要在這裡打開的意思,而是直接拿著首飾盒上了樓。
「切!」馬艾噘著嘴,手裡的抹布被她隨便擺弄,嫉妒的開口:「買了什麼這麼神神秘秘的不想讓人看,整天就知道花我們二少爺的錢,朝盛歌你就是個見不得人的金絲雀!」
「你在說什麼呢!」周姨過來陳著臉訓斥她。
「周姨。」馬艾看到周海華立馬禁了聲。
周海華看看樓上,再看看馬艾,心下就明了是什麼原因了,她指著馬艾提醒道:「馬艾,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若不是盛歌小姐替你求情,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做人要知恩圖報,再讓我發現你在背後說盛歌小姐的壞話,我絕不饒你。」
「知道了周姨,可我沒說朝小姐的壞話呀。」馬艾狡辯道。
「那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周姨問。
「我……」馬艾捏緊手中的抹布,討好道:「周姨,我去工作了。」
馬艾離開後,周姨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再這樣下去恐怕誰也幫不了她了。
馬艾偷偷觀察身後沒人跟過來,然後掏出手機給齊寧發消息:
「齊小姐,剛剛朝盛歌好像從國外定了套首飾回來,我看著好像很貴的樣子。」
叮咚
齊寧開車去公司的路上,這條消息跳了出來。
剛要紅燈,齊寧把車停下,拿著手機仔細看了這條消息,瞬間蹙眉。
朝盛歌從國外訂首飾。
趙新爾的生日就在這幾天了,難道沈以硯真要帶她去?
齊寧有些慌。
她立馬編輯消息
「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什麼?」
發送。
「好,我找時間。」
看到消息之後,齊寧摁滅手機,眯起眼睛想著,如果馬艾能幫她把朝盛歌的禮物偷出來再換掉,那就再好不過了。
五年前因為朝盛歌沈以硯才患上重度抑鬱症,被強行送到國外秘密治療,對此趙新爾恨她恨得要死。
如果後天的生日宴,朝盛歌再度出醜的話,那她就是對趙新爾不敬,再也別想進沈家的大門。
馬艾趁著朝盛歌不在房間的時候偷偷跑進來在打開她放首飾的展櫃一頓翻找。
當看到那一展櫃的珠寶鑽石,馬艾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麼多珠寶鑽石,朝盛歌她戴的過來嗎?」
好幾個都是大牌logo的私家定製。
如果不是在洞庭壹號工作,馬艾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這些東西,她興奮的拿起一條在自己脖子上手上試戴起來。
結果抬起頭就發現早上看到的那個首飾盒就在裡面,馬艾欣喜的把東西拿下來,剛準備打開,外面就有聲音傳來:「朝小姐。」
馬艾嚇得趕緊把首飾盒放上去,關上展櫃趕緊溜了。
朝盛歌回來後,打開展櫃,本想著把給沈以硯母親準備的禮物取下來,等沈以硯晚上回來的時候跟他攤牌。
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首飾好像被動過了。
有些東西根本就不在原位,還有的是被調換了位置。
朝盛歌趕緊拿給趙新爾買的帝王紫翡翠項鍊,結果發現,盒子上有一道很深的手印。
她預感不好的蹙了眉,打開後看到那條項鍊還完好無損的躺在裡面這才鬆了口氣。
看來是有人偷偷進過她的房間了。
「狗東西,看我不把你抓出來!」朝盛歌馬上把那條項鍊拿出來,換了一條很普通的翡翠項鍊放進去。
她在展櫃的隱秘角落裡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關上門,當做無事發生一樣,等著她自投羅網。
晚上沈以硯回來朝盛歌正坐在化妝檯前卸妝,摘掉耳朵上的鑽石耳環,剛放下,沈以硯就從身後擁住了她,把臉埋在她頸窩。
「朝盛歌,我有話跟你說。」沈以硯開口。
「嗯,聽著呢,你說吧。」朝盛歌聲音平靜,大概也能猜到沈以硯想說什麼。
「明天就是我母親的生日,晚上我想帶你一起過去。」
沈以硯說完,仔細觀察朝盛歌的表情。
朝盛歌頓了頓,繼續摘另一隻耳朵上的耳環。
抬眸,迎上沈以硯期待的目光,朝盛歌終於妥協,跟他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你帶我過去,想沒想過,你母親願不願意……」
沈以硯伸出手指按放在她唇上,伸手抱住她,下巴放在她頭頂,聲音輕的生怕嚇到她一樣:「只要你能跟我一起去,就不用考慮其他的,讓我母親接受你,那是我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