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姨愣在原地。
還可以這樣嗎?
她這個傳話人就在現場啊!
正打算著怎麼開口,臥室里突然傳來沈以硯的聲音:「怎麼,沒聽明白?」
周姨恍惚了幾秒點頭:明白了,我這就下去轉達。」
周姨關上門出去了。
沈以硯抬手把朝盛歌的頭給摁了回來,抬起她的下巴,假裝訓斥:「假傳聖旨,狐假虎威。」
朝盛歌環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嬌氣道:「你不是也應了嗎,怎麼能怪我?都是你讓的,不關我事兒。」
「你還賴上我了?」沈以硯想生氣,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賴你!」
周姨下樓,艱難的轉述了沈以硯的話:「齊小姐,我們家二少爺讓你去外面等,他還有事。」
「什麼!」齊寧將茶杯狠狠的擲在玻璃茶几上,力道過大,部分茶水都灑了出來濺在了齊寧的手背上。
「周姨,這是沈以硯的意思,還是朝盛歌的意思?」齊寧冷著臉問。
周姨晃了一瞬,怪不得她今天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原來已經知道盛歌小姐在這裡了。
但是周姨護主,回答道:「自然是二少爺的意思。」
她別的不多說,伸出手請齊寧:「齊小姐請。」
滿屋子的傭人,齊寧真是被下了面子。
看到傭人們看她的眼神帶著可憐,齊寧就恨不得上樓撕了朝盛歌那賤人。
「好,我等,無論多久我都等!」齊寧抬眸恨恨的看了眼樓梯嗎,抓起身側的包走了出去。
齊寧依舊站在剛才站的地方,抬頭依舊是那幅活色.生香圖,
齊寧攥著拳頭,心情卻沒有剛才那般發狂,她死死的盯著窗戶,眼神平靜。
朝盛歌想要挑釁她,可就算她能回到沈以硯身邊又能怎樣?
如今的情況早已物是人非,就算沈以硯要她,沈家也絕不允許她進門!
「朝盛歌,你忘了沈家真正做主的人是趙新爾了嗎?只要她不同意你就休想進沈家的門!」齊寧嘴角扯出譏諷悲憫的弧度,「花開荼蘼,你就慢慢享受這最後的狂歡吧,當我賞給你的,你永遠別想勝我!」
突然有個女傭鬼鬼祟祟的偷跑出來,走到齊寧跟前獻殷勤道:「齊小姐,我剛才看你手背上濺到了茶水,快拿紙巾擦擦吧。」
女傭遞了張紙巾給齊寧,
齊寧接過,對她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齊寧小姐,」女傭看了看左右,沒人發現她,她便靠近齊寧壓低聲音道:「齊寧小姐,我跟您說實話,朝盛歌那個狐狸精就在樓上呢,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天天勾著二少爺在房間裡出不來,還自詡什麼世家貴女,哪個世家貴女像她那樣爛.貨,真丟人,呸!」
齊寧擦手的動作一頓,勾起唇角。
無疑這小女傭說的話取悅了她。
她回神之後繼續慢條斯理的插著手,平靜開口:「你站在這裡說這些不怕被沈以硯聽到嗎?」
「這裡?」女傭環顧四周,幸災樂禍道:「二少爺又不在這兒,怎麼會聽到呢?」
聞言,齊寧抬起頭好心替她指引:「你往上看。」
「上看?哪兒?」女傭抬起頭四下尋找,終於目光定格在二樓臥室的窗戶上,震驚的瞪大眼睛、
「啊!不要臉!」女傭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自己也不乾淨了似的。
齊寧沉默的看著她,這姑娘能從屋裡頭跑出來,故意賣好拉攏她,倒是個有心眼的。
能利用一下。
「好了!」齊寧沖她喊了一聲,尾音帶著些許斥責。
女傭聞言肩膀一顫,把手放下來。
一臉委屈的證明自己:「齊寧小姐,對不起,我從小接受的都是正經教育,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朝盛歌簡直給我們女人丟臉,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呆在二少爺身邊,二少爺身邊有她,只會讓別人笑話。」
齊寧聞言,饒有興趣的問她:「哦,那你覺得沈以硯身邊什麼人才合適呢?」
女傭看到機會來了,趕緊開口:「當然是齊寧小姐這樣的大氣端方的女子,才是豪門主母的典範。朝盛歌她只能靠身.體取悅男人,給您提鞋我都覺得髒!」
「你倒是個會說話的,我不妨告訴你吧,」齊寧停頓一秒,抬頭看向樓上窗戶,眼神輕蔑,「朝盛歌她在國外玩的很嗨,說不定早就被人玩爛了,你要小心提防她,免得她給你家二少爺染了病。」
「咦!」女傭抬手捂嘴面露嫌棄,「那也太噁心了吧!」
「所以才叫你多加提防啊。」齊寧開口。
「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給我一個聯繫方式,方便我們以後聯繫。」、
女傭聞言趕緊開口:「我叫馬艾,齊寧小姐您叫我小愛就可以,聯繫方式.....」女傭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掃你微信可以嗎?這邊一有消息,我微信上也可以給您發。」
「可以。」
齊寧調出自己的手機二維碼讓女傭掃,兩人成功加上之後,女傭說:「齊寧小姐,我的微信號和手機號碼是一個號,您有需要可以打給我。」
「好。」
收回手機,這兩人算是把手機號碼給加上了。
齊寧還不走,女傭便有些好奇的問:「齊寧小姐您該不會真的要在這裡等吧?」
齊寧平靜開口:「以硯要我在這裡等,那我就在這裡等他,你快進去忙吧,別被人發現了。」
「哦。」女傭扭頭,
心道這豪門裡的女人沒一個簡單的,這都能忍,要是換做她要不上去狠狠打一頓小.三,要麼早就氣哭了。
沈以硯把朝盛歌抱起來扔進床里,目光炙熱:「陪你演完戲了,該給我付報酬了,朝盛歌小姐!」
沈以硯撈起朝盛歌的腿,隔著不料摩挲,朝盛歌的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好像身體不是她的一樣,朝盛歌面色緋紅,羞恥的咬住手指。
沈以硯看到朝盛歌的反應,變了新的玩法,跟蠱惑人的男妖精似的,跪在床上,清涼的指尖一寸寸撫摸著朝盛歌完美到極致的臉頰:「不想要嗎?」
另一隻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扯下她的內.褲,手指就在邊緣摩擦,像是有足夠的耐心。
可朝盛歌已經破防了,她現在激不得,眼眶紅紅的,折磨似的閉上眼睛,眼尾有一滴清淚划過,楚楚可憐。
再睜眼,朝盛歌胸腔劇烈的起伏著,呼吸加重,抓住沈以硯的手指張嘴就要咬,可那隻手悄悄一刮,朝盛歌就難受的繳械投降。
「我錯了,你快進來吧。」她尾音發顫,好像哭了。
「這可是你邀請我進來的哦,不許反悔、」
朝盛歌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連連點頭:「嗯嗯嗯,絕不反悔,你快點進來吧!」
沈以硯進來的那一刻,朝盛歌仰起頭,身與心得到了劇烈的滿足,可等她剛適應,沈以硯就打算抽離,朝盛歌如臨大敵的看著他,「你幹嘛!」
「別走,求你了。」朝盛歌戴上哭腔,並用力夾了一下就說明她有多需要了。
「嘖。」沈以硯被迫閉眼,不得不說那一下真的很舒服。
但這麼快滿足朝盛歌,她又怎麼會珍惜呢?
利用他的事兒,他還生氣著呢。
「你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要敢走,我就再也不理你。」朝盛歌換上一副兇巴巴的表情瞪著沈以硯,既然軟的不行,tt那就來硬的。
除非他以後都不想在和她做。
「行啊,朝盛歌會拿捏我了是吧,好,我就讓你拿捏,」沈以硯抓住朝盛歌白嫩纖細的手握住他那裡。
忽地,朝盛歌掌心傳來燙人的溫度,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想要抽揮手,可沈以硯不讓。
沈以硯牢牢地抓住朝盛歌的手,把自己的手換了下來,垂眸教她握緊,嘴角噙著得逞的笑,慢悠悠的開口:「我不僅教你教訓欺負你的人,我還能教你如何取悅自己。想要爽,就自己把它塞.進去。」
「沈以硯你怎麼這麼流.氓啊?」朝盛歌眼眶通紅,她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沈以硯輕笑,親吻朝盛歌的耳垂,試圖蠱惑朝盛歌。
「你記錯了,明明卿卿才是流.氓,是卿卿自己想要。快一點,我不想看到卿卿難受的樣子,我疼得要命。」
朝盛歌死死的咬住唇,都快把唇給咬破了。
沈以硯真怕她當著自己面兒把自己咬死,嘆了一口氣,決定幫她一把:「卿卿是怕叫出聲嗎,別怕我來幫你。」
說罷沈以硯扣住朝盛歌的下巴吻了上去,用手推了她一把全部進去了。
「嗚!」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朝盛歌腦海里炸開,她失去可控制力,宛如一朵浮在蒼茫大海上盛開的極其艷麗瑰迷的玫瑰花。
外面夕陽落下,霞光暈染的半邊天空,美輪美奐。
結束後,沈以硯從床上下來,看著朝盛歌問:「不下去看一眼你那情敵?」
朝盛歌現在懶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玫瑰似的唇瓣一張一合。
「不去,你惹出來的桃花債,你自己解決,休想賴我。」那語氣似嬌似嗔,聽的人骨頭都能酥了。
可沈以硯不由看向自己胸前剛出爐的牙齒印,忍不住嗤笑,她撒嬌才怪呢。
明顯是在嫌棄自己給她拈花惹草了。
沈以硯雙手摁住床邊俯下身在朝盛歌嘴上淺啄了一下,開口道:「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撈起沙發背脊上的長袍穿上,修長好看的手指隨意的系好腰帶,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