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周姨說因為我,你跟你大哥打起來了?

  朝盛歌透過鏡子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長著一雙大長腿優雅貴氣的男人,視線往上移,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沈以硯看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侵略性。

  他像一頭瞄準了獵物,蓄勢待發的獵豹。

  而毫無意外,她就是那個獵物。

  朝盛歌渾身的寒毛在接觸到他眼神的時候全都豎了起來,感覺到危險即將降臨,朝盛歌收回視線急忙開口:「你不用過來了,我已經拉上來了。」

  可能是人在危險的時候會開啟自我保護機制,剛才還死活拉不上來的拉鏈,在朝盛歌陷入被吃掉的恐慌的時候,手上不知哪來的力氣立馬就拉上了。

  朝盛歌趕緊轉身,想著逃離這裡。

  可她剛轉身那一剎那就被沈以硯給逮住了。

  男人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禁錮在可視範圍內,木質檀香的味道透過身上衣衫絲絲縷縷全都竄進朝盛歌鼻腔。

  原本清冷疏離的味道,卻在這一刻愈發濃烈,預示著某種情緒即將爆發。

  朝盛歌咽了咽喉嚨,卻聽到頭頂的聲音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玩味兒:「急著去哪兒?」

  朝盛歌自覺的呼吸變得稀薄,男人身上的檀香味越發濃烈的裹挾著她。

  她想在大腦缺氧之前趕緊離開這個男人。

  可她卻在剛抬腳的那一刻徹底僵住了,因為男人的手通過衣裙的開叉,如靈巧的水蛇一般已經觸碰到她的大.腿內測,觸碰到她的敏/感。

  朝盛歌閉了閉眼,抓住他的肩膀,聲音朦朧:「不要在這裡,外面還有人。」

  沈以硯唇角上揚,很是體貼的開口:「門已經關上了,外面的人聽不到。」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要。

  沈以硯手上動作不停,似乎勢在必得。

  他上前一步像是把朝盛歌抱在懷裡,卻附在她耳邊聲音帶著蠱惑道:「已經開始了,你確定要跟我僵持下去?」

  他的手上動作輕柔,撩撥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朝盛歌不得不咬緊牙關,但也不得不承認,沈以硯是清楚她的身體的。最終朝盛歌衝破了理智的防線,抬起眸看向沈以硯,那雙桃花眼裡霧蒙蒙的,

  像是盛滿了委屈卻又極其勾人。

  沈以硯看著著雙眼,心臟漏掉了半拍。

  沒有人在陷進這樣一雙眼睛之後還能逃的出來。

  沈以硯抬起另一隻手掐住朝盛歌的下巴,強勢逼問:「卿卿,告訴我,你想要嗎?」

  朝盛歌的理智還尚存一絲清明,猶記得卿卿說是他情/動時叫自己的名字。

  朝盛歌眼角泛紅,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剛開始,朝盛歌渾身難受淺嘗輒止不得法,有被逼的成分在裡面。

  自然她也想試探沈以硯。

  可後來她就想錯了,沈以硯化被動為主動,扣住她的後頸,奪走她的呼吸,完全掌控主動權。

  朝盛歌雙腿/纏上沈以硯的腰,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沈以硯身上,而沈以硯的手早就出來,繞到朝盛歌背後,將裙子的拉鏈利索的往下拉。

  一切都將不是阻礙。

  沈以硯抱著朝盛歌,將她放到離門有段距離的長沙發上,朝盛歌被吻得意/亂/情/迷間,裙擺已經被撩起。

  朝盛歌微微揚起頭,眼尾泛紅透過薄薄的水霧咬著唇望向沈以硯,像一朵水仙花勾人迷戀。

  沈以硯被她蠱惑,摁住朝盛歌的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忽地,朝盛歌猛地扣住沈以硯的手,指尖泛白。

  沈以硯半跪在沙發上俯身過來,在她耳邊笑罵:「妖精。」

  「是你活該,誰叫你這樣的。」朝盛歌不甘心的罵回去。

  她不舒服,他也別想好過!

  姐姐用實力告訴你,便宜可不是白占的。

  沈以硯拉著朝盛歌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襯衫的紐扣上,聲音蠱惑:「看在我這麼努力伺候你的份上,幫我解開。」

  「你自己沒手啊。」朝盛歌別開臉有些小傲嬌道。

  「那如果我解的話就要辛苦你一點了。」

  朝盛歌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心神不安。

  「沈以硯!」朝盛歌手腕立起來指尖扣進男人結實的手臂里。

  可只怪男人的勤於健身,肌肉太發達,以至於朝盛歌的計劃沒有得逞,她的指甲根本掐不進去,達不到報復的效果。

  沈以硯就那麼看著他,眼裡帶著盈盈的笑意。

  宛如將心尖上的貓兒逗生氣,卻十分喜歡貓兒生氣時候的樣子。

  男人的眼尾掃過她摳住不放的手臂肌肉上,語調輕緩縱容,「別急,慢慢來。」

  朝盛歌抬起眸看到他藏在眼底的戲謔,恨得咬牙。

  「我給你解,我給你解總行了吧!」

  隨後沈以硯便眉眼舒展開心的笑了,鬆開她的手:「來吧,只要你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朝盛歌帶著滿腔的憤恨,開始解沈以硯襯衫上的扣子,就在朝盛歌快要解開一顆扣子的時候,沈以硯突然使壞進來,沒有任何準備的朝盛歌急忙攀住她的後背,這才發現他的後背衣衫泛潮。

  「你什麼時候出的汗?」朝盛歌問。

  一件被汗浸濕的襯衫,沈以硯一直穿著嗎?

  看到她眼裡的擔憂,沈以硯高興,看著她的眼睛,能將自己化作一灘春水,溫聲道:「嗯,馬上就要出汗了。」

  最後沈以硯還是自己脫掉了身上的襯衫,朝盛歌保持原狀,胳膊攀附在沈以硯後背,指尖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水流淌。

  朝盛歌不經意間轉過頭,這才發現沈以硯臉上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雖然已經結痂,但痕跡仍然在。

  她的意識瞬間恢復清明,指尖觸碰他被劃傷的地方,眉頭輕蹙。她在擔心。

  可此刻她的動作對於沈以硯來說無疑是烈火灼燒。

  沈以硯心中一慌,趕緊握住她的手,努力克制住聲音的發顫:「專心一點。」

  「你的臉,誰把劃成這個樣子的?」

  朝盛歌抬眸看到汗水從他短髮的發梢滴落下來,卻遲遲看不到沈以硯看過來的臉。

  他故意背過她,似乎在逃避什麼。

  朝盛歌眼尾泛紅,用自己的臉貼在他的傷口處,聲音沙啞:「沈以硯,對不起。周姨說我昏倒之後,你大哥來了,你們在客廳為了我打起來,你臉上的傷也是因為我吧?」

  沈以硯喉結翻動,努力克制住眼底的情緒。啞聲開口:

  「那個傻逼非要跑到我地盤上撒野,我才跟他打起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不如專心點,我最討厭做事的時候你想別的人。」

  「嘶!」朝盛歌咬住下嘴唇,剎那後睜開水霧朦朧的眼,沈以硯正好看過來,變直直撞進了他漆黑如墨的眼底。

  「別這樣看我,這樣只會讓我忍不住要的更瘋狂。」

  沈以硯說完便將朝盛歌徹底翻了過來,在她身上打上了屬於他的標記。

  朝盛歌就像一個落水的人,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他把自己帶到哪裡自己就在哪裡。

  結束之後,朝盛歌癱軟在沈以硯懷裡,沈以硯拿著她的衣服,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自己則光著上身打開了衣帽間的門。

  朝盛歌像是想起什麼,聲音沙啞的阻止他:「把衣服穿上,外面還有人呢!」

  沈以硯輕笑,打開門抱著她出去。

  朝盛歌可沒他這麼厚的臉皮,出去的時候抱緊男人的腰,把臉埋在他懷裡。

  沈以硯胸腔震動,有笑聲壓抑緩緩流出。

  朝盛歌這才覺得不對勁兒,從他懷裡抬起頭,入目所望,早已空空如也,除了他倆哪裡還有其他人?

  被她發現了,沈以硯終於不用憋笑,爽朗的笑聲餘音繞樑。可朝盛歌卻被他氣死了,「你竟然敢耍我!」

  「咬死你!」朝盛歌朝著他有力的紅二頭肌狠狠的咬了一口。

  沈以硯皺眉,雖然疼,但也沒讓她住嘴。

  等她自己願意鬆開了,沈以硯的聲音才從頭頂響起:「你倒是不讓自己吃一點虧。」

  「那也是你先騙我的?哦對了,那個姑娘呢?」朝盛歌著急問,他該不會真的把人給辭了吧?

  「哪個?」沈以硯停頓了一會兒像是才想起來道:「她早就跟著團隊一起離開了。」

  「沈以硯你真的在耍我!」朝盛歌真的生氣了,「你其實根本沒想辭退她。」

  沈以硯低頭,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刮過朝盛歌的鼻子:「誰說的,是你的主動獻身救了她,我才答應不跟她計較的。」

  沈以硯抱她去浴室放熱水洗澡,兩人泡在浴缸里,熱水打開了朝盛歌身上的每一寸毛孔,洗去她的疲憊,她舒服的嬰寧。而她卻忽略了這一聲對於身旁的男人意味著什麼。

  沈以硯夏父燥熱,扭頭看向朝盛歌,她潔白如瓷的肌膚上綴著點點紅暈,像是雪地里開出來的紅梅,隔著溫熱霧氣,隱忍遐想,想要采頡。

  忽然之間,沈以硯將陸枝抱坐在自己身上,掐住她的下巴蠱惑:「我們要不要在浴室里再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