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直接聽笑了,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有什麼好笑的。」陳醉感覺自己被嘲笑了。
「這件事是好笑的地方在,你認為它難以啟齒。」李米很認真的看著陳醉。
「我這主動幫你林家挺丟人的。」
「你不用丟人,我們不用你幫。」
陳醉有些無語的看著李米。
「哎,紫月那麼高冷,你是怎麼搞定她的?」李米好奇的問。
再說以前紫月心裡住著林子楚,就算後來釋然了,也不會看上比林子楚差的人吧?
至於陳醉……
不能說差,只能說比林子楚差一點。
奈何情人眼中出西施。
李米認為平平無奇的人,在別人眼裡可能如珠似玉呢。
「你說不說?」陳醉不想說這件事了。
「不是我不說,我不知道。」李米只知道林子楚把紫月安排在半路上了,並不知道安排在哪兒。
「那你問這麼多幹嘛?」陳醉感覺自己被玩了。
「我可以決定我相公告訴不告訴你。」
這個倒是真的,陳醉只能忍著。
林子楚也擔心紫月,聽說陳醉要去接紫月,立馬告訴陳醉紫月被安置在什麼地方。
陳醉得了消息就要走。
「哎。」林子楚叫住了陳醉「你等會兒,我讓青陽給你拿點藥和銀子。」
林子楚並不在意陳醉謝不謝他。
等到陳醉找到林子楚安置紫月的地方的時候,紫月已經不在那裡了。
「那姑娘在這裡住了三天,這裡來了一些外鄉人,那姑娘就離開了。」客棧老闆告訴陳醉。
「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但是她讓我幫她租了馬車,你可以去車行問問。」
陳醉找到車行,循著紫月離開的路一路找過去,找到了靖州。
成弘和成海在靖州,紫月有辦法聯繫到他們。
而且到靖州之後,好像沒人追上來了。
「京城的消息,少爺已經找到極樂草的幕後主使,種極樂草的地方也被毀了,正在全力追殺餘孽。」成弘給紫月倒水。
紫月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極樂草的事情了結,那些人肯定不會再追殺她了。
「你們還沒找到司馬盛?」紫月意外。
以他們兩個的能力,如果司馬盛還在靖州,肯定會找到。
兩個人搖頭。
高文庸和范毅博都死了,司馬盛應該沒有威脅了,如果他在靖州,肯定會出現。
「少爺讓你們在靖州找,那司馬盛肯定還在靖州。」紫月很相信少爺。
兩個人點頭。
陳醉不知道怎麼找成弘和成海,只能在靖州漫無目的找。
紫月的傷還沒好,應該會去藥鋪抓藥,他就到各個藥鋪打聽,連誰買了傷藥都打聽,然後一個一個的找。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他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看到有人被追殺。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怎麼覺得被追殺的人有點眼熟,就直接過去了。
「小子,少管閒事。」刺客看著盪開他致命一擊的陳醉。
司馬盛已經受了重傷,看到有人救他十分驚喜。
「小爺我想管的事就不是閒事。」陳醉找不到紫月,現在心情不好。
兩個刺客對視,直接出手。
陳醉正在氣頭上,出手狠厲,兩個刺客眼看不敵,再看司馬盛要逃走,乾脆先離開了。
司馬盛已經重傷,只要這個人離開,他們肯定會殺了司馬盛。
陳醉看兩個人離開,轉身就想離開。
「小事。」陳醉不在意。
「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陳醉覺得這個人麻煩。
「在下想出重金,請俠士保護我的安全。」司馬盛慌忙說,擔心自己不說出口,可能就沒機會了。
陳醉嗤笑,突然一想:「你對靖州熟嗎?」
「熟,熟。」司馬盛慌忙說。
他一直藏的隱秘,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會有人追殺他。
「行,你幫我找一個人。」陳醉直接說。
「我還在被追殺。」
「好巧,我找的人,也在被追殺。」陳醉覺得很合適「被追殺的人,應該知道被追殺的人會去哪裡。」
司馬盛想這是什麼邏輯?
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他受了重傷,只要這個人一離開,刺殺他的人肯定會出來。
「那在下的小命就仰仗俠士了。」司馬盛拱手。
「你叫什麼?」
「林醉。」陳醉覺得自己的名字太招搖。
司馬盛聽到對方姓林,莫名的心裡一緊:「林俠士是哪裡人士?」
「四海為家。」陳醉大大咧咧的說。
司馬盛這才放心。
暗地裡的刺客看他們一起離開,只能找機會再下手。
司馬盛帶著陳醉七拐八繞的,竟然甩掉了後面的刺客,然後到一處破舊的街道,這裡街道上沒有人,但是能從門縫裡看到裡面有人。
有賭博大喊的聲音,有女人慘叫的聲音,讓人感覺門後面非常熱鬧。
「林俠士不要亂看,小心觸怒這裡的人。」司馬盛小聲說。
「打一頓就好了。」陳醉完全不在乎。
「林俠士武功蓋世,自然沒問題,但是我們卻無法在這裡住下去。」司馬盛說著推開一扇門。
那大門也低矮,進門之後房子還是往下挖的,地上只有一尺多高的一個屋頂,證明這裡是房子。
陳醉跟著司馬盛到了他的屋子,看到司馬盛熟練的拿出金瘡藥。
他看到司馬盛這個動作眼睛眯了一下,突然想到紫月萬一不是在靖州買的藥,你他去藥鋪找肯定找不到。
「你對靖州很熟悉,看知道一個受傷的女子來了靖州。」陳醉直接問。
「是俠士的娘子?」司馬盛笑著問。
「恩。」陳醉覺得不要自己不死,應該就是了。
「受傷的女子到靖州很好打聽,等我傷穩定了,我帶俠士去找,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說。」
「我幫林俠士找到娘子,林俠士送我到晏城。」
「晏城?」陳醉一個機靈「你去晏城做什麼?」
「訪親。」司馬盛說著疼的吸了一口冷氣。
他還是三七樓老闆的時候,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
「好巧,我也去過晏城,說不定你要訪的親友我聽說過。」陳醉說著往後一靠,吊兒郎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