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駿坐下一起聊天,也沒多久,晚飯也就準備好了。
飯桌上,大家聊得很開心,而最開心的那只能是朱家全。
不管怎麼問他,故意挑刺,甚至是朱玉寧回憶起往事,上小學一年級了還有人在家裡的被子上畫地圖,去河邊幫忙拎魚回家,結果心血來潮想抱一下魚,然後自己被魚扇巴掌了,差點還讓魚給跑水溝去了。
還好朱玉寧追上來得快,一腳給攔住了魚的翻身機會。
而能夠被這麼挑刺的原因也很簡單,朱家全自己跳起來吸引了仇恨,大家看不下去,見不得他舒舒服服的,也就開始「挑刺」。
朱家全擺著賤兮兮的一張臉,笑著說:「沒事,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我現在都長大了,早就過去了。要知道,我今天可是淨利潤達到了九十八塊七毛錢的男人!」
「我是大人了,都已經能賺錢了,以前的小事情就不用跟我說了。」
「討論以前是懦弱的行為,咱要腳踏實地看現在,思考未來才對。」
一家子是聽著好笑,又有趣的緊,最後還是放過了故作可憐的朱家全。
時間是一點一點的過去的,很快就到了離別的時間了。因為朱玉寧給的東西太多,再加上朱母準備的回禮,所以三輪車上的桌子和燒火盆都被卸了下來,鋪上報紙,再放個墊子。
朱家全騎三輪車送大姐回家,然後順便把東西也一次性給運回去。
然後程青駿騎車帶一個朱家福,等到朱家全回的時候,兩兄弟還能做個伴。
朱玉寧則是回房間和祝師傅聊天了。
朱父朱母而是開始準備去京市要帶的換洗衣物了,還有在火車上的餐食。
為此,兩個人都產生了爭執。
「閨女指定是讓咱不要帶吃的,帶個水壺就行了。在車上肯定是會買盒飯的。」朱父還是很清楚,也贊成閨女的行為的。
該省省該花花,坐車本來就很難受了,吃點好的也不是什麼事,自己也能賺錢,對自己好一點那就是正常的。
但朱母就還是不能接受,她還是認為家裡有的東西,只要還能用,就沒必要出去買了,所以這帶點吃坐火車,能夠省錢,對朱母來說都不是誘惑了,而是必須要帶!
「錢不也是要辛苦賺來的,還不如省著點花,就能多存點錢下來。」朱母不滿的說道。然後還在盤算路上帶什麼食物,能夠合適大家的口味。
「得了吧,反正閨女吃啥我吃啥,你自己帶自己的就好了。真不知道你平日裡也不見得有這麼糊塗,今日就不知道怎麼這麼糊塗了。錢可以存下來是沒錯,但也可以是賺回來的嘛。閨女到時候肯定是要買盒飯的,她最不可能虧待了自己的嘴了,上一回你不也是跟著去了嘛,然後一人一份不重樣的盒飯,菜一起吃,你自己都樂開花說了快兩個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帶就是了。我這不是想著閨女賺錢不容易,想幫她省一點嘛。」
「閨女可說了,該省省該花花,該吃吃,該喝喝,絕對不虧待自己的前提下再去省錢。」
「得了吧,這難找你說的,家裡哪裡能有這麼多存款,肯定不能是閨女說的。」
「我又沒說要吃最貴的才是好的,而且閨女說的時候,你明明也是在場的。怎麼跟我掰扯這種別的東西呢!」
「得了,別得寸進尺啊!打住,你自己收拾自己的換洗衣服,別到時候缺東西了跑來找我,我可不管的啊!」
「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收拾,說得我好像不會一樣。」
在朱家全和朱家福回來之前,兩人安靜下來了,朱玉寧也和祝師傅聊完,準備上床休息睡覺了。
(缺的字數明天或者再補,兼職搭子突然跑路了,她的班要我和另外一個同事一人上一半,現在已經困死了,抱歉dT-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