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到的三人,二十幾分到了三人,最後一個是遲到了十五分鐘的。6⃞ 9⃞ s⃞ h⃞ u⃞ x⃞ .⃞ c⃞ o⃞ m⃞
「遲到的白同志,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敘述一下你遲到的原因是什麼。」朱玉寧介於這幾個人是祝師傅賣了個人情來的,就本著要把事情做到底了的心態,問道。
白同志真就如姓氏一般,臉就是一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字,理由就更是沒有了。
「既然白同志說不出來,那麼我只能很遺憾的通知白同志,接下來的面試你不需要參加了。」朱玉寧臉直接冷了,這麼支支吾吾的性格怎麼能合適當服裝店店員。
「真的對不起,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真的很需要這一份工作,同志。」白同志是直接就帶著哭腔,人也是一下子就『虛弱』發軟要倒地了。
但是祝師傅扶住了她,還給她拿了一把椅子順勢讓她坐了下來。
「白同志,你這個身體也不行啊。我們開店也不是做慈善的,你本來就遲到這麼久了,我們還給了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但是你給不出來理由,情緒一激動就要倒地,臉色還這麼白,真的不合適出來工作。您還是回家好好養好了身體再出來找工作吧。這個事我會讓我師傅轉達你的親戚的,您請便。」朱玉寧是打定主意,不想和這個白同志浪費時間的。
所以說話的語速也是不自覺的加快了,而這樣子說出來事實的情況就是當事人想反駁都顯得有氣無力的。
「我...不是這樣子的。」白同志發現了自己這一招不管用,一下子愣住了,然後也發現了這一層樓只有她們幾個人,這演柔弱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而且現在人家都直接無視她的存在了,她做什麼也沒有用了,這個工作機會是她的小舅跟他們家說的,媽媽本來是想讓哥哥試的,但是因為人家不要男同志,機會才輪到她了。
可是她早上多睡了一會,就被媽媽罵醒,起來幹活了,等她忙完家務活出門了,才發現時間來不及了。她要是沒有打破那個碗,就肯定能夠來得及的。
但是,這位白同志是遲到了十五分鐘,收拾一個打碎的碗,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遲到的時間其實是她在收拾自己,扎了幾個麻花辮都不是很滿意,就一直在拆了又扎新的。
朱玉寧從她的挎包里數出來了六張A4紙大小的雙面試卷,然後又拿出來了幾支筆芯放在了茶桌上。
「試卷是一人一張,沒有帶筆來的,就得用筆芯了。記得寫上自己的名字,不願意的也可以現在直接走。我們講究的也是一個你情我願的。」朱玉寧看有人在看到試卷後面露難色,便開口補充了一下。
朱玉寧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轉頭就走了,然後朱玉寧很遺憾的在巴掌大的卡牌上划去了一個名字。
這祝師傅的同事賣人情也不好賣啊,這麼五個人里挑兩個,運氣不好的話,可就為難了啊。
在那個不願意寫試卷的同志離開後,白同志也自討沒趣離開了,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怎麼慢了一步,就是沒敢怪朱玉寧她們。
因為她還記得,她小舅來家裡的時候,說過的,提供工作機會的是他科室的副科長,她得罪了人家,回頭牽扯到小舅了,她媽真的能把她殺了。
也就是二十分鐘後,朱玉寧收回來了五張試卷,結果是真的很為難。但是她的流程還有另一個,就是拿著試卷進行一個一個人的面試。
這麼一番折騰,朱玉寧已經想好了,一會得請人家吃個飯報銷個車費什麼的。這個年代工作的事情,還得辦的漂漂亮亮的才不留人口舌。
主要是朱玉寧和祝師傅想的都是往上再走一步,副這個字也是可以去掉的。
然後朱玉寧就想到了店裡面中午可以多一個人,因為這五個人的質量還真的不錯。
「時間也不早了,幾位一會還有事嗎?」
「沒有。」
「我也沒有。」
「我定了十一點的午飯,也給幾位定了午飯。幾位同志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來我們喝著茶等中午,樓下還有評獎可以聽。」
訂的是和茶樓合作的飯店的盒飯,朱玉寧要的都是有肉的,也是給人家留下來了一個好印象。
至於誰通過了,朱玉寧寫了小紙條塞在了報銷車費的紅包裡面了。
早上的招聘會雖然有點小插曲但也是圓滿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下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