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只要男人知道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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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所長回到了辦公室,當下拒絕了靳花的這個請求。

  看著靳花失落的樣子,馬所長也沒客氣,一語雙關的說:「花,你是個沒結婚的大姑娘。跟稽查科那幫小子去不方便,我也是為了你著想。」

  靳花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鋼筆,寫起了工作日記。

  拿起筆來,心慌意亂,根本不知道寫什麼,甚至連昨天的記錄都不知道該怎麼下筆了。

  忽然,對面辦公桌上的小陳衝著她擠眉弄眼的,恨不得把五官調個個兒。

  她重重的放下手裡的筆,沒好氣的說了句:「有病!」

  眼睛卻是順著小陳擠眉弄眼的地方看了過去,正對上史勝利上賤兮兮的眼睛,賤兮兮的笑。

  他的雙手捧著包在紙里的兩隻饅頭,兩個雞蛋,遞了過來。

  如此姿態的討好,靳花自尊心得到了滿足,心情好了一點。

  她翻著白眼說:「誰讓你送的?無事獻殷勤……!告訴你,我們這是派出所,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趕緊出去。」

  對面的小陳肉麻的撇了撇嘴,擠眉弄眼的跟旁邊的同事,交流了一下眼色,各自找藉口去別的桌子上了。

  大家的眼睛都偷偷的看了過來,滿臉都是揶揄。

  史勝利陪著笑臉說:「警察同志,送都送來了,你就賞臉收下吧。你看,這大熱的天,你們警察工作也很辛苦……」

  看靳花還沒有收的意思,眼睛裡卻明顯的泛起了喜悅之色。

  他把紙包放在桌子上,點頭哈腰地說:「我就是給你送點早點,沒別的事,那我走了……」

  倒退到門口,還衝著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點著頭,打著招呼,說著再見。

  辦公室短暫的沉默之後,馬所長咳了兩聲。

  轉身岀了辦公室。

  看著運輸隊的一輛大卡車停在了場部門口。稽查隊的小伙子們都上了車廂,馬大姐坐在駕駛室里。

  他隨口叮囑了一句:「花花,拿頂草帽。」

  馬所長跟馬大姐是表兄妹,兩人的父親是親兄弟。

  兄弟倆都是參加過戰爭的人。從小家裡窮沒文化,馬所長生下來的時候正值一場戰爭的勝利,被取名馬勝利。

  至於馬大姐,生下來的時候,她爸爸正好看到了窗外的野花,乾脆起名馬花花。

  兩人的父親,都是從農場退休了,他們兩人也在農場安家落戶了,兩人都是第一批進入農場的兵團戰士。

  他目送卡車離開,看著車屁股後面揚起的灰塵,想起當年來農場,到處是荒山,十里之地都見不上個人影的荒涼樣子。

  再想想現在就,不但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而且新生力量茁壯成長。

  兒子二十幾歲了,當了幾年兵,今年也復原,農墾分局領導已經給他通風了,還是回農場來工作。

  可那小子根本不願意,他的意思是留在縣城的農墾分局,或者在縣城找個什麼接受單位。

  馬所長心裡煩,轉臉看見,靳花站在他旁邊,眼睛直勾勾地瞪了地方,臉上寫滿了花痴。

  「花……」

  馬所長作為過來人,就在派出所待了這麼多年,早就看出了靳花對李亦寒的那點心思。

  也繞得遠遠的提醒過幾次。

  可是靳花好像沒明白,倒是李亦寒開始有分寸了。

  李亦寒這個非常有主見的人,只要他知道保持距離,馬所長也不想說出來。

  所以他只喊了聲花,便收起了後面的話,轉身進了辦公室。

  馬所長有事出去了,派出所只留下靳花值班,今天下午只有兩個人來報案,說是家裡的雞丟了,別無他事。

  她把案情先記錄下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她急急匆匆的收拾好了東西,回宿舍騎上公用自行車,就去實驗站前那條路口等著。

  因為李亦寒要從這裡回來。

  她把自行車停在路口的地方樹下,找了個樹根坐下來,看著夕陽慢慢西下。

  想著李亦寒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要以怎麼樣的方式亮相。

  突然眼前一晃,史勝利騎著自行車,在她面前帥氣的繞了個圈,停下來,手裡提了一包點心晃了晃,滿臉都是偶然邂逅的喜悅:「警察同志,這麼巧你怎麼在這裡?是在等我嗎?」

  「怎麼哪兒都能碰到你?」靳花轉了轉身子翻了個白眼。

  史勝利將自行車撐好,走過來坐在靳花旁邊,偏過臉,嬉皮笑臉的說:「說明我們有緣呢。我今天上早班,下班回來路過,就看你在這裡坐著。以為你在等我呢。」

  靳花從地上摘了朵野花,拿在手裡把玩著說:「我為什麼要等你啊?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下班,不知道你家在哪裡。」

  史勝利將手裡的點心打開,拿岀一塊遞給她:「我家就住在實驗站前面,我上的這個班啊,是三班倒,八個小時。早上給你送饅頭的時候去的。」

  「你們煤曠工人是不是很累呀?」靳花的眼睛一直盯著路的最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史勝利說話。

  史勝利其實今天根本就沒上班,而是一直在場部門口徘徊,他看著李亦寒坐在卡車上離開。

  也找朋友打聽了,李亦寒今天工作繁多,差不多下班以後才能回來。

  靳花下班騎著自行車出來,他便跟在後面。

  他咬了一口點心,看著靳花說:「靳花,你看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們能不能當朋友?」

  他把稱呼都變了,靳花卻沒聽出來。

  「朋友,我和你做朋友?」靳花似乎聽見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史勝利。

  史勝利差點把手裡的點心都捏成渣。

  靳花臉上上的表情眼神以及語氣,明顯的銜著兩個字:鄙視。

  她根本看不起自己。

  史勝利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嬉皮笑臉:「我們怎麼了?你是農場的女警察,我是光榮的煤礦工人,我長得這麼英俊,你長得那麼美麗。我們兩個人做朋友,豈不是郎才女貌,天地之合。」

  他剛剛從一個電影裡看到了這幾句形容詞,用一張紙記了下來,背了好幾天。

  總算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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