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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亦寒雙眉緊蹙,溫小可勸他:
「我說你就不要杞人憂天自找煩惱了。小秋是你妹妹,你們是兄妹,我們能幫多少就幫多少了,能幫得了是情分,幫不了是本分。」
李亦寒說:「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幫不了她,她就會跟媽吵,跟媽鬧,媽她這麼大年紀了,身子又不好,經不起這麼折騰了。」
溫小可點了點頭:
「確實這樣,我聽李大夫說,媽心臟有毛病,好像血壓也高了。」
都說女人的病都是氣出來的。這母女兩不是罵別人就是對罵,整天鬧來鬧去的不生病才怪呢。
李亦寒說:
「我還想著,等秋天涼了,請幾天假帶媽去縣城的醫院好好查查。我們科小李的媽,就是以前覺得頭暈,沒當回事,以為躺一會兒就好了,誰知道突然間就腦溢血了,現在半身不遂,很可憐。」
溫小可說:「高血壓是要及時控制的。等秋天有時間就帶媽去看看吧,」
林巧兒這個老妖婆雖然可惡之極,怎麼說都是李亦寒的媽,人都說孝敬父母親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反之如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孝順的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
前提是這個男人不是愚孝。
目前來看,李亦寒經過她這大半年的調教,基本上還是能分辨是非的。
所以不能阻止他盡一個兒子應盡的責任。
揚烈梅把手裡的活兒幹完就回去了。
李亦寒坐在搖籃邊看著小麥寶使勁地蹬著雙腿雙腳自娛自樂。
溫小可收拾著房間的衛生,看到裝藥的小盒子,李亦寒吃的點消炎藥,好像這兩天沒怎麼動。
就問:
「我說,你腿上的傷腳上的傷都好利索了嗎?怎麼不見你吃藥了。」
李亦寒說:「腳上的傷還是有點兒疼,腿上的傷差不多好了。這兩天忙沒顧得上按時吃藥。」
「藥還是要按時吃的。把這幾天要吃完吧。」
溫小可幫著倒了杯水,藥拿出來遞給李亦寒。
李亦寒吃了藥,順手摸了摸溫小可的手,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傳達的意思很明顯。
「不行,我生了兒子還不到四十天,會傷身體的。為了我以後,再等二十天兩個月以後再說!」
想到李亦秋張鵬不計後果的做法,以及造成的後果,溫小可想想都後怕。
「用你懷孕時候的方法,明天早上我去擔上五擔水,給你燒水洗澡。」
「六擔水,幫我把衣服洗了。」
「就這麼定了!」
李亦寒瞬間滿面春風,這一個多月來,忙的時候他會忙死,閒下來他總會想起溫小可用另一種方式讓他得到滿足時的滿足。
那也是一種美妙的感覺。
李亦寒笑的時候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會變得如同幽深的潭水,泛著粼粼微波,讓人心思蕩漾。
這大半年來,溫小可幾乎每天都能發現這個男人長相上的優點。
他雖然生在農場長在農場,卻帶著一種天生的氣場,這樣的氣場擱在古代,就是自帶貴氣。
這次是恩愛無邊!重活一世,溫小可才在這個前世千方百計都想離開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做女人的美滿和快樂。
那是一種從身到心都酣暢淋漓的感受,是從地上躍到雲端,又從雲端滿下的感覺。
這一覺睡得美滿而香甜,晚上小麥寶餓了哼哼唧唧的覓食,溫小可都沒有聽到。
還是李亦寒將孩子抱起來塞到她懷中,餵飽了換了尿片又放入搖籃中。
第二天早上一家三口都睡得正香,大門外傳來敲門聲。
隨之傳來急促的聲音:「李隊,李隊。快,快,河堤的水壩被人炸開了,水淹了河邊的玉米地。」
「河堤被炸開了!」
李亦寒翻身坐起,飛快地登上褲子穿上鞋跑了出去。
河堤被炸開了?
為了澆灌方便,也為了控制水患,場部對面的小溪邊上砌成了一條水壩。下大雨發洪水的時候,堤壩那邊會放開,防止洪水泛濫。
平時乾旱的時候,會堵上水壩蓄水澆地。
今年搶收季節乾燥,只下了一場大雨。
收了麥子,天氣乾燥適合曬場碾場,卻不適合秋糧的生長,尤其是玉米高粱豆子。
所以這些天水壩被堵上了。
可是誰會炸水壩呢?炸這個又能起什麼作用?
就算反革命分子搞破壞,那也沒什麼意思吧。
水壩邊上只有為數不多的玉米高粱地,就算讓水淹了玉米地,那也只有幾畝地而已,更何況,是澆灌的太過而已。
溫小可小聲嘟囔著:「六擔水……」
農場職工都住在山上,山上的水不容易引上來,吃水都要去山崗頭的大口井裡去挑。
挑水的時間一般都得是早上,因為早上的水又清澈又干冽,到了中午水就變得渾濁了,晚上更是渾濁不堪
李亦寒忙的時候,李亦春起來會幫著挑一擔,只夠吃的用的。
溫小可當然不好意思,讓大哥多挑一擔水來,挑回一擔水來回最起碼得十五分鐘。
好了,已經忍了一個多月了不妨再忍一兩天。
既然還在休假,那就睡覺睡到自然醒,反正今天也沒幾件衣裳可做。
她翻了個身,將小麥寶從搖籃里抱出來,摟在懷中,母子倆繼續睡覺。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已經九點多鐘了。
揚烈梅已經開始做活兒了,看她睜開眼睛,笑著說:「你這一覺睡得好,夢見什麼了,偷偷的笑呢。」
「自然是美男加金錢了」
溫小可起身,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
「五花六花糖麻花,都想什麼呢?難不成咱二冬不算美男?」
揚烈梅笑了。
她有時候都覺得奇怪,分明從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她家男人長了一張標準的農民臉,黑不溜秋的,個子雖然高,卻一點也不挺拔,就算是穿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看起來也像是從地里勞動剛回來的樣子。
李亦寒就不一樣了,哪怕是穿的破破舊舊剛從地里回來,鞋上都沾著泥巴,也是領導視察工作般。
臉上就更不一樣了,一個憨厚木訥,一個英俊剛毅。
兩人走在一起,如果不認識的人,都不相信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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