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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寒脖子都紅了,靳花好像一點沒看出來他的難堪,就坐在他身邊的凳子上,不客氣的抓起桌子上的瓜子嗑了起來。
眼睛看著搖籃里的麥寶,大驚小怪:「哇,李隊,你兒子長得真可愛。看他的眉毛嘴唇,跟你是一模一樣。」
「臉型皮膚像他媽。花兒,我們只是家裡人吃了頓飯,也沒招待客人,你看你帶了東西來我也沒辦法招待你。」李亦寒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不吃飯。我就是想給孩子買身衣裳表心意。算起來,李隊可救了我好幾次了,上一次把我從樹上救下來,這次……」
靳花嗑著瓜子一邊把她跟李亦寒在一起的所有事差不多都說了個遍。
武雲飛眼裡都噴出了霧氣。
如果不是認識靳花,知道她是派出所的民警,他早就出手了。
不過他雖然沒出手,但是卻斜靠在椅子背上,翹起二郎腿,眼神帶著挑釁。
李亦寒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雙眼睛苦巴巴的看著溫小可。
他從來不知道為人熱情,性子直爽的靳花,有這麼多的心眼,能在這個關節眼跑到家裡給媳婦說這些話。
可他捫心自問,他真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也沒有別的想法。
怎麼從靳花嘴裡說出來的事,都那麼帶著炫耀和挑釁的味道呢。
溫小可聽明白了。
就是李亦寒心裡沒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做的好事太多,俘獲了少女的心。
靳花一廂情願的來跟她挑戰了。
她一直沒說話,等靳花說的差不多了,才笑顰如花的看著李亦寒,很揶揄的調侃他:「你行啊,英雄救美憐香惜玉,該出手時就出手!看看把靳花同志給激動的。我說,你一個結了婚的老男人,老在人姑娘面前獻什麼殷勤啊?你應該把這種做好事的機會留給未婚青年。」
李亦寒臉紅的像熟透的柿子,上面蒙著一層霜。
他很拘束的,搓著雙手:「我不是碰上了嗎?其實我也不是對花兒,不管碰上誰有危險我都會出手的。」
「哦。」溫小溫扭過頭看著靳華說:「聽見了嗎?他對誰都是這樣。你其實不用對他感謝涕零的,這樣做讓他很為難。」
「你說你好歹是女的。李亦寒可是我親親的丈夫,我孩子的爸,你說你這裡噼里啪啦一頓說,好像說的你們兩個才是一家人,我跟孩子是外人似的。」
靳花說:「嫂子你可千萬別多想,李隊就是怕你多想,在縣城醫院的時候才讓大春哥先回去的……」
「哦,這樣啊……」溫小可轉臉看著李亦寒,悠悠的說:「要不然,你讓我回去,讓花兒過來照顧你。」
李亦寒的臉由剛才的是柿子色變成了豬肝色。
他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結結巴巴的說:「花,你別胡說八道了。分明是你說,大哥要去幫老丈人家割麥子的,硬是要留下來,我可是天天都說讓你回去的。」
李亦寒現在是徹底想明白了溫小可的提醒和警告有多么正確。
在這之前,他雖然覺得靳花做事欠妥,也許是真對他有意思。
沒想到已經有點瘋狂了。
他幾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溫小可,說:
「你也跟著胡說八道,媳婦,不是她說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說我因為她受了傷,馬所長讓她代表派出所來看看我,後來大哥去他岳父家了,她又說她在休病假,暫時幫我喊喊護士取個藥。」
「病房住了八個人呢。」
李亦寒頭上的汗都成了水珠子,滴在了地上
「對呢,病房住了8個人,每天晚上回去6個,我就睡在別人的病床上了。」
靳花說得很自然,而且很坦然。
膽子太正!
武雲飛坐直了身子。
厲害!看來不正面交手不行了。
「靳花同志。」溫小可放下手裡的瓜子,眼睛看著靳花,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才說:「你可是當警察的人,應該知道我國現在實行的一夫一妻制吧!我和李亦寒結婚了,我們才是兩口子。他生病了,我去照顧才合適,我家裡人照顧也合適,你一個外人獻什麼殷勤啊?」
「你還過來把這些都說給我聽,意思是讓我跟李亦寒離婚,讓他娶你?你有問過李亦寒的意思嗎?他願意跟我離婚娶你嗎?」
「如果他願意的話,我馬上同意,絕不二話!」
「如若不然,你就是一廂情願了。」
靳花沒想到溫小珂可的這麼直接,那雙清澈的眼睛還定定的盯著她。
看得她心裡發慌,也不自在起來,剛才好不容易樹立的自信,鼓起的勇氣,一點兒一點兒的崩潰了。
她的眼神慌亂的飄向一旁低頭坐著的李亦寒。
「看你呢,說說,你怎麼回事?」武雲飛用手推了推李亦寒。
他的眼神里包含著長輩的威嚴。
一直以來,因為李亦寒知道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所以他一直在他面前表現的有點卑微,甚至有討好的意思。
今天他非常生氣,其實靳花對李亦寒的心思,他早已經在李亦寒住院的時候發現了。他天天跑縣城到農場,天天同場部辦公室的那些人打交道,知道李亦寒住了院,李亦春去照顧了,專門買了點心水果去探望。
結果看見李亦寒睡著了,靳花坐在病床前,用熱戀中女朋友的眼神盯著他看。
他想了想,沒進去,將手裡的東西交給護士就離開了。他什麼樣的世面沒見過,如果不是因為靳花是警察,李亦寒是有名兒的正直,他都想進去質問幾句。
雖然他比溫小可大不了幾歲,卻已經將她當自己的小輩看了。
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李佳宜,本來想暗中提醒李亦寒注意點,今天過來也想著找個機會提醒下溫小可。
沒想到這個靳花竟然來了,大膽的程度,讓他這個有名的大膽人都覺得甘拜下風。
他淡定地看著李亦寒,看看他怎麼說。
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李亦寒稍有立場不堅定的意思,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哪怕這個人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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