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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寒剛躺下來,門外又響起了靳花明顯收著的聲音:「李隊,你在嗎?我來幫你換藥了。」
他心裡咯噔一下。
「去吧,你現在是事情干大了,有人專門來給你換藥。看來我這個醫務工作者,還比不上一個業餘的。」溫小可挑起眉梢不陰不陽,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不平靜了。
前世她很討厭李亦寒,一起生活了四十年,卻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她不喜歡這個人,就覺得他脾氣耿直沒有情趣,甚至聽他說話都覺得討厭。
也就從來沒覺得,能有哪個女人喜歡他!以至於後來史勝利到處造謠,靳花同李亦寒兩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又是在場部鬧,又是去派出所鬧,不定時的來找她。
她從來沒把李亦寒放在心上,所以不管史勝利在哪裡鬧,怎麼鬧,她從來也沒放在心上,根本沒當回事。
有時候甚至想著,最好是真的。
最好李亦寒能主動跟她提離婚。
重新活過,才知道靳花還沒結婚就已經惦記李亦寒了,兩人最終在她同李亦寒離婚後走在一起。
也是一段持久的真愛。
所以現在,必須早早的將這些苗頭趕緊掐滅。
最起碼在李亦寒這邊。
但是這種事情,得慢慢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能橫加干涉的太過。
「傷口都好了,上什麼藥,我去告訴她。」李亦寒覺得非常難堪,心裡對靳花開始反感了。
媳婦剛剛對自己好了點,胖兒子剛生下,她這個沒結婚的大姑娘一天三趟的來找他,真不知道是咋想的。
他黑著臉,拄著雙拐跳了出去,三言兩語打發走了靳花,自己一個人氣呼呼的走出院子,坐在大門口的坡頭。
看著山下,看著大場院忙碌的人群。
越想心裡越生氣!他15歲就去當兵,在部隊上軍校,回來又在稽查隊工作。
靳花也是在派出所工作的,怎麼能對他產生這樣的心思呢!
就算是他們夫妻以前關係不好,他也是已婚人士啊。
而且現在他們兩口子關係很好,也經常秀恩愛呢。
他不知道母親林巧兒什麼時候站在他身邊,深陷的眼睛也看著底下忙碌的場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說:
「二冬,你妹妹這幾天情緒不好,到現在為止高燒不斷。小離這幾天也老是吐。我看還是你去常征家一趟,讓他來把你妹妹接回去吧。也許換個環境會好。」
李亦寒轉過頭看著林巧兒,她的頭髮已經全白了,乾的跟枯草似的。
塌陷的眼眶中兩隻泡泡眼顯得有點陰森,臉上的皺紋更深刻了,嘴都癟了進去。
他看到母親嘴裡的牙缺了兩顆,說話有點漏氣。
心像被人扯了似的,拄起拐杖站了起來,低頭看著林巧兒:「小秋不是吃了李大夫開的藥嗎?一點作用都沒起?」
「起是起了。肚子不疼了,血也止住了,可就是一直發燒。昨天我看著好點了,剛才一摸又燒了。」林巧兒說話都沒力氣了,說完最後一句,喘了好長時間的氣。
「要不送去醫院吧。」李亦寒聽溫小可大致說了發生的事情,氣惱妹妹不爭氣。
可是都快出月了,還在持續發燒,應該很嚴重。
「住院是要花錢的,小秋她又不是職工。不過,我聽說,如果常征出面將藥費拿去工會的話,能報一半。可是小秋根本沒住院。」
林巧兒說話間覺得頭暈的厲害,伸手扶住了門前的那棵老槐樹。
「媽,你怎麼了?」
李亦寒下意識的扔掉拐杖過去扶她。
「可能是這兩天天太熱,太累了!」
林巧兒站了好一會兒,才敢把手鬆開說:「我住院回來就沒好好休息過一天,你妹妹又難伺候。哎,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二冬,我看你腿還不能走太多的路,要不讓你哥去吧。」
林巧兒看兒子扔了拐杖站不穩的樣子,嘆了口氣。
李亦寒看問題不大,重新柱起拐杖說:「等我大哥回來,一起商量商量吧。」
李亦春從醫院直接去老丈人家幫忙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揚烈梅便在飼養場幫忙,給飼養場的人做做飯,給牲口添點飼料。
暫時替他上著班。
李占祥也上完自己的班,幫兒子上。
飼養廠廠長同意只要有人幫著幹完活,就不算他請假。
可是他老丈人家的麥子也只有幾分地,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啊。
李亦寒心裡很著急,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必須的腿上腳上的傷好了才能出去。
忽然看到揚烈梅跌跌撞撞,從山崗處跑了過來,邊跑邊招著手,嘴裡不知道喊著什麼。
「餵不熟的狗!」林巧兒衝著山崗的方向瞪著眼。
她現在對大兒媳婦的意見實在是太大了。自打溫小可生了孩子,坐了月子,揚烈梅在自己家裡都沒呆多長時間,只要一回家,就去看孩子。
把她這個婆婆問都沒問過,更別說小姑子了。
她斜著眼睛看了一會,冷漠地丟下一句:
「等你哥回來也行。反正小秋就半死不活的這麼吊著吧!」
轉身進了院子。
「大嫂,怎麼了?」
看著楊烈梅由遠而近,一路跑來。
李亦寒心裡開始發毛。
楊烈梅是個很穩當的人,如果不是有緊急情況絕對不會這麼跑。
他趕緊拄著拐杖快速的迎了上去,老遠就問:「嫂子,出什麼事兒了?」
「你大哥被抓起來了!」揚烈梅終於清清楚楚的說了這一句。
「被抓起來了,被誰抓起來了?為什麼?」
李亦寒以為自己聽錯了。
揚烈梅的臉紅的快燃著了,嘴唇乾的裂了口子,人還沒停穩當就急匆匆的說:
「他在我娘家,跟一幫賭鬼打架,被派出所抓走了。」
「跟賭鬼打架?我哥他從來不賭博,怎麼能跟賭鬼打起下來?而且我哥他長這麼大都沒人打過架?到底是怎麼了?」
李亦寒覺得很奇怪。
「剛才我大姐把電話打到飼養場,我也聽得不太清楚。大概意思好像是我弟弟欠了人的賭債,我弟弟現在不是被關在監獄裡嗎?就到我家去討債,牽走了一頭驢,還要搶豬,搶新碾的麥子,你大哥跟他們講理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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