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立場不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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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勝利心裡清楚,李亦寒是受傷了,要不然以他的身手,就算是做不到當場人贓俱獲,最起碼能認出他們。

  而參與賭博的,除了他全都是無業游民。

  無業游民就算是被抓住了,也只是去派出所教育批評,最重的也就是關幾天放出來。

  他可是有單位的,萬一留下了案底,以後很麻煩的。

  他覺得李亦寒就是他的克星。

  可恨的是他根本沒有資格抗衡,所以一定要拿下靳花。

  當是從另一個角度同李亦寒抗衡。

  靳花回了單身宿舍,史勝利也跟著去了男生宿舍的這邊。

  男女宿舍中間隔了道牆。

  當然這道牆只是個樣子,其實還沒有一個人高。

  平時兩邊單身男女們,經常站在牆的兩邊鬥鬥嘴,解解悶兒。

  還真的有好幾對兒脫單呢。

  靳花工作好,地位高,人長得也不錯。

  當然用什麼辦法能打入他們中間去呢?

  他抬起頭打量著那幾排單身宿舍,忽然看見溫小愛在男宿舍牆頭的那條小路上來回徘徊著,不時地看著下面。

  他是農場長大的,小學初中都是在農場的子弟學校。

  雖然溫小愛比他小了幾級,也是認識的。

  溫小愛同廣播站的張軍之間那點事兒,一起賭博的瘦猴當成笑話說給他們聽呢。

  張軍他是認識的,一連有他的兩個朋友,也都是經常聚集起來賭博的那種。他平時每次回來幾乎都會去找那兩朋友玩一玩。

  張軍在一連插隊,他們還在一起吃過飯。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去供銷社院子裡推出自行車,準備回家了。

  李亦寒在溫小星高滿堂高滿紅兄妹倆的幫助下,艱難的回到家。

  處理過傷口的腳已經腫得像個饅頭,另一條腿大腿面上傷口經過小王大夫的處理,雖然血已經完全止住了,傷口卻疼得。

  他一點都不敢亂動。

  溫小星高滿堂兩個大男人幾乎是架著他的兩條胳膊,將他放在椅子上。

  他便將兩隻腳都抬放在一隻凳子上,就那么半個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兩隻腳搭在凳子上坐著。

  溫小可聽到這麼大的動靜,下床出來看了一下,很誇張的捂著胸口說:「喲,麥寶他爸,這次是怎麼又光榮受傷的呢?」

  「別提了。」李亦寒看著溫小口紅潤的臉龐,似乎豐腴了的身體,喝了杯苦茶水。

  將他今天早上的遭遇說了一遍。

  完了惋惜的總結:「可惜啊,我因為腿受傷沒看清楚那些賭博的到底是誰,不過我聽到了兩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其中一個就是偷楊奶奶家雞的那個賊,另一個聲音有點啞,好像是故意用假嗓子說話,也不知道是誰。總有一天我要抓住他的。」

  「行了吧,抓賊抓賭是警察的事兒。」溫小可有點不屑的重新回到月子床上:「一個稽查隊隊長,不要手伸的太長。你的主要工作是監督農場職工犯紀律問題的錯誤,像這種違法犯罪行為不在你的管轄之列。」

  「監督舉報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李亦寒非常認真地說:「雖然我不是警察,但是我可以協助警察抓捕罪犯。可以給警察提供線索。小可,人是要有正義感的。

  「你是不知道賭博的人有多可惡。輸得傾家蕩產的,輸的老婆自殺的,還有輸的被追債,都不敢回的。」

  「這些我當然知道了。」

  如果李亦寒知道多少年以後,賭博成風!多少人因為賭博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多少人因為欠了賭債,逼得走投無路。

  就知道他現在做的這件事情是有多么正確,多麼有先見之明。

  「知道你還嫌我多管閒事。」

  「我不是擔心你麼。」

  李亦寒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香味,直起身子邀功:「媳婦,我給你抓了幾隻斑鳩泥鰍,任奶奶說,斑鳩泥鰍可是大補之物。」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對不起麥寶,所以用這些東西贖罪呀。」溫小可說的一臉調皮。

  其實這些天她也漸漸的想明白了。

  李亦寒這次雖然做得不對,但是在這個年代,大家的集體主義觀念非常強。

  大公無私,先公後私是一種信念。

  至於靳花,李亦寒估計現在還沒那個想法,暫時完全不用那麼緊張,只需要時不時的敲敲警鐘提醒提醒。

  當然他犯的這個錯誤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慢慢的給他一點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就是給你補補身子,什麼贖罪?說的我好像犯了多大的罪過似的。」

  李亦寒觀察能力非常強,看到溫小可並沒有生氣,說話也隨便起來不是。

  「怎麼沒犯大罪過呀?你在男女問題上立場不堅定!難道不是大罪過呀。」

  溫小可看著剛剛睡醒的麥寶玩兒。

  話說這小包子怎麼這麼可愛呢,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怎麼看怎麼想親一口。

  她真的付諸行動了,不過是輕輕地。

  因為李大夫說,不能太過頻繁的親小孩子的臉頰,親得太多了孩子會流口水,而且收不住。

  「小可,你可別瞎說!」李亦寒急了,差點收起放在凳子上的雙腳站在地上,可惜腿剛剛伸出來就觸動了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他又小心翼翼地將雙腳重新安頓在凳子上,費力的將屁股下的凳子往前錯了錯了,可以看見套間坐在床上逗著小孩玩的溫小可。

  很認真地說:「我鄭重聲明,我是因為去救靳花,才被鐮刀割傷的。可是,那只是因為聽到了她的呼救聲,跟男女問題沒什麼關係!」

  「我就是隨口說說,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溫小可滿臉揶揄,探著頭,目光悠悠地看著外面的李亦寒。

  這個男人雖然在工作上歷歷風行,能力極強,但是在生活上,還處於實習階段。

  慢慢調教一段時間再說吧。

  李亦寒感覺好最舒服的姿勢,醞釀了好半天才把想好的話說了出來:

  「我緊張什麼?我走得端行得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可,你生孩子坐月子我不在身邊,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可以拍著胸口保證,我絕對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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