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小朵對韓毅有好感嗎,那肯定是有的,畢竟韓毅長得還是很符合她的審美和對另一半的幻想的。
只是這份好感還談不上喜歡。
可她過去確實也還沒喜歡過任何人,這一點好感就顯得很重要了。
其實她很想找個人聊一聊,卻不好意思和舍友們開口,只能自己胡思亂想輾轉反側了大半夜。
雖然小朵沒有答應韓毅一起看電影的邀請,可韓毅也沒放棄。
之後不僅給小朵送過吃的,還去小朵上課的教室蹭過課,除了他沒主動對小朵表白,小朵舍友們都知道韓毅對小朵有意思了。
「明兒就放假了,大家有沒有啥安排呀?」一個舍友問起來。
「我要去圖書館看書,這都快考試了。」
「我也去我也去。」
「我要和我老鄉出去買點東西,小朵,你呢?」大家都看過來。
「哦,我要出去一趟。」
幾個舍友還是知道小朵在京城好幾個親戚呢,也不問她出去幹什麼。
禮拜天,小朵剛走出校門,兩個都留著齊耳短髮的姑娘就走了過來。
「小姐,我是寧卉。」
「我是餘歡喜。」
「你們好。」小朵露出笑容發,她們已經通過電話,也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小姐,車在那邊停著,那我們走吧。」寧卉說道。
「好,那我們先去我的房子看看吧。」小朵有些期待道。
小朵上了車離開,韓毅從校門裡走了出來。
李小朵說周末有事,這是真有事呀,不過,李小朵到底什麼背景?
跟班打聽來的也就是李小朵的基本情況,李小朵家裡什麼樣他還真不知道。
房子布置的時候,小朵提過一些自己的想法,不過還沒看過布置好的效果,心裡有些小興奮呢。
寧卉和徐歡喜比丁語她們年紀小,也是剛退伍不久的特戰女兵,身手比丁語她們還要好。
這幾年部隊內部也發生了很多的變化,武器裝備訓練配置都朝著更科學,更專業的方向發展。
能找來這麼兩個保鏢平時護衛閨女的人身安全,趙青嵐和丈夫這才放心了不少。
大娃知道母親給妹妹找了保鏢,在母親開玩笑問他要不要的時候,那叫一個抗拒。
「媽,我一個大男的,現在都已經開始算服役年限了,也算個兵了,出門帶倆保鏢,被我同學老師知道了還得笑死呢。」
「好,你不要就不要唄,我又不逼著你。」
「不過給妹妹找兩人保護我覺得挺好。」也省得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想對妹妹動手。
大娃本以為這樣妹妹就安全了,不想狼藏在學校里呢。
小朵去自個的小窩看了看,還是非常滿意的。
寧卉和餘歡喜雖說也安排住在了這,不過兩人並不進小朵的房間,對外頭客廳等地方的東西也很少動。
小朵不出學校的話,她們就是過著保持鍛鍊,出去買菜做飯的自律生活。
小朵沒有什麼大小姐的脾氣,和寧卉她們接觸了一下,對彼此也挺滿意的,起碼寧卉和徐歡喜心裡鬆了口氣。
雖然她們是為了賺錢,可僱主好伺候的話肯定幹得更舒服一些。
再說她們答應來,也不只是看在錢的份上,也是知道小朵的身份,是軍屬,還是首長家的孩子。
以前她們沒退役的時候,保護工作也不是沒做過,區別只在於那會拿的是部隊的津貼,這會拿的是首長家出的錢。
但能保護首長的孩子,還能掙錢餬口,這份工作幹著她們感覺更踏實,就好像還沒離開部隊。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退役,她們對自己曾經的崗位職責總是有著一份割捨不去的情懷的。
在自個的小窩住了一天,小朵才坐車回了學校。
趙青菊家,趙青菊又對著丈夫捶了好幾下。
「都怪你媽,小朵現在都不來家裡頭了。」
魏耀輝的討好的笑笑。「那個媳婦,上回你喜歡那身衣服,我明兒就給你買回來。」
「算了吧,得花你半個月工資呢。」
「只要我媳婦喜歡,半個月工資算啥。」
趙青菊埋怨這才少了些。
雖說公公婆婆有時候不著調,但丈夫對她對兒子是真的好,要不是因為這個,她能還好好待在這個家?
上回的事,小朵心裡確實沒怪趙青菊這個小姨,但心裡不免還是有了些陰影,這不之後就一次都沒來過了,就算趙青菊問起,也找各種理由來不了。
這次數多了,趙青菊總能察覺出來,這不,就埋怨起丈夫和婆婆來。
倒是孫光明這個舅爺爺那,小朵還去過幾次。
不過現在有了寧卉她們陪同,之後小朵就敢來趙青菊這了。
見過房子,小朵高興地和母親打電話。
正說得高興呢,舍友找過來叫她了。「小朵,韓毅來找你了。」
電話那邊,趙青嵐也聽到了。
這聽著就像個男孩的名字呀,心裡犯起了嘀咕。
小朵捂著話筒對舍友噓了一下。「我正和我媽說話呢。」
舍友立馬瞭然地捂著嘴點頭離開。
「媽,那個我有事,改天再給你打電話。」
趙青嵐忍住了問女兒韓毅是誰的衝動。
不過等見到丈夫就不免嘮叨起來。
「你說咱家小朵,不會是在學校談戀愛了吧?」
「什麼?」李淮立馬放下手裡的書看了過來。
「剛才她和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有個叫韓什麼毅的找她,你說這都這麼晚了。」她能不擔心嗎。
看妻子憂心的樣子,方才還緊張的李淮忽然笑起來。
「不是你說不干涉兒女戀愛自由的嗎?」
「我沒幹涉呀,我都不知道人家是誰呢,我這不是好奇嘛?」
「好奇,那你下回直接問小朵唄。」
「要不先讓大娃去看看吧。」
「那也行,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傢夥,一聽妹妹可能談戀愛了,大娃那個激動,當然不是高興的,是想揍人。
本來他們到了禮拜放假的時候才能申請離校,可大娃等不及了,藉口身體不舒服需要去外頭醫院檢查,又找好哥們打了掩護,這才從學校順利離開。
一出自個學校,他就火速往京大趕,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子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