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知道來人是誰了?」陸天明的表情不由得變得有些古怪。!
因為這次來拜訪的人,湊巧,他還真認識。
但他絕對林君河肯定是不認識對方的,因為按照輩分來算,對付還算是自己的一位大前輩。
而此人,在很早之前便已經隱居,很少在世間走動了。
「是,也不是,我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
林君河一邊說著,一邊兩人已經來到了位於林君河房間下一層的會客廳之。
此時,在會客廳的沙發之,坐著一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者。
這老者滿頭白髮,但整個人看起來卻頗為精神,精氣神十足自不用說,最讓認印象深刻的,莫過於的他的那雙眼睛了。
與一般老者的老態與滄桑不同,與一些年輕的野心家的陰戾與銳利也不同。
他的那一對眼眸之,充斥著名為霸氣的氣息。
沒錯,是霸氣。
與目空一切不同,這是一股不一樣的自信,仿佛閱盡了世間滄桑,已經立於世間之巔,俯視萬物。
而在他的身旁,還恭敬的立著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
這男人穿著一身幹練合體的西服,戴著金絲眼鏡,一副商務人士的打扮,不過陸天明卻是對他有些印象,知道他的三合會的人。
只是,不知道三合會的人,怎麼會跟林君河牽扯關係。
一看到林君河過來,趙彬便推了一下金絲眼鏡,笑眯眯的開口。
「想必這位是林先生吧,久仰,久仰。」
林君河看了他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兩位今天是來跟我說廢話的不成?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奉陪了,陸天明送客。」
林君河這話一出,那坐在沙發的老者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年輕人,你有點意思,你知道我是誰麼?」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林君河淡淡搖了搖頭,直接道:「我可不認為你今天是找我喝茶來的,這知道與否,又有何差別?」
「好,小傢伙,你倒是確實有些意思。只是,希望你等下還有膽子這樣與我說話。」
老者再次一笑,而後便站了起來:「趙彬,不要廢話了,直接說重點。」
「好的……齊大師。」
趙彬恭敬的點了點頭,而後便沉下了幾分臉色,看向了林君河。
「林君河,前幾日你打斷我三合會李豹四肢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跟我交代?」
一聲厲喝之下,趙彬身都爆發出了幾分兇悍的氣勢,與他身的書生氣很不相符。
「交代?你說反了吧。」
林君河冷冷一笑,看向了趙彬:「我記得我對他們的交代是,讓你們給我一個交代,而不是我給你們一個交代。」
趙彬一聽,頓時大怒:「好你個林君河,這是不把我三合會放在眼裡了。」
他原本以為這樣一喝,林君河總會有幾分懼怕。
沒想到,林君河一聽,卻是笑了起來:「我是不把你三合會放在眼裡啊,你現在才發現麼?」
「你……」
趙彬頓時滿肚子接下來的回應都不由得被卡死在了喉嚨里,滿臉懵逼的接不出話來了。
因為林君河的回應,可完全超出了他的劇本。
但,他臉的錯愕也不過是一瞬之間,深吸口氣之後,他馬便冷笑連連起來。
「好好好,林君河,看來你我想的還有種,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敢不敢與我賭一把?」
「賭?怎麼賭?」林君河笑眯眯的問道。
「很簡單,你我各派一人,打一場,只要你贏了,此事一筆揭過,既往不咎。
「那要是我輸了呢?」林君河依舊是笑眯眯的問道。
「那更簡單啊,賠償我三合會百億,然後滾出香江!看在你是觸犯的份,我三合會大人有大量,饒你一命!」
趙彬這話一出,陸天明頓時一喝:「大膽!你區區三合會的小嘍羅,也敢在林先生面前放肆?」
被這麼一喝,趙彬頓時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倒退了好幾步,因為陸天明這一聲大喝之,可是蘊含了一絲的內勁在其的。
一旁的那位齊大師當即一揮手,便散去了那股勁道,看著陸天明淡淡開口:「陸天明,何必對一個普通人動怒呢。」
「既然他廢了三合會一個人,現在三合會的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很公平,你難道想壞了香江圈子裡的規矩不成?」
聽到這話,陸天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深吸口氣,剛想說什麼,見林君河突然對他擺了擺手。
淡淡一笑,林君河笑眯眯的看向了齊大師:「如果我要壞了這個規矩呢?」
「那整個香江,都不可能再容得下你,年輕人,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了。」
「要真是如此,那我便有些期待了,想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讓我不能容於香江的。」林君河依舊是笑眯眯的開口,完全沒有一點要退讓的意思。
兩人針鋒相對,讓趙彬心裡不由得暗喜,繼續道:「林先生,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們這次找來了齊大師代替我們出手,你也可以找別人替你出手,很公平。」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拒絕了?」
林君河淡淡一笑,看向了趙彬二人:「我答應了。」
這讓趙彬頓時一喜,而這時,林君河打斷了想說話的他繼續道:「我輸了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那要是你們輸了呢?」
「那自然是把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趙彬剛一開口,林君河便搖了搖頭,冷笑起來:「哪兒有這樣的好事。」
「我輸了,要付出百億,你們輸了,什麼代價都不需要付出。」
「那你想如何?」趙彬皺眉道。
林君河淡淡一笑,目光有如閃電一般落在了趙彬的身,嘴吐出八個字,讓趙彬渾身猛的一顫,有如真正的遭受到了雷擊。
「既分勝負,也分生死。」
「你們若是輸了,那整個三合會,便給這次的輸贏……陪葬!」林君河這話一出,整個會客廳內,一片鴉雀無聲,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