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心服口服
「林大師,這是我秦家藥庫所在,您……請便。 」
帶路那人也是秦家高層之一,此時只能一臉肉痛的親自打開藥庫大門,把秦家這近百年來搜集而來的神藥全都親手奉。
林君河淡淡一點頭,便邁步而入,而秦烈此時也跟了進來。
這一整個藥庫的神藥,如果全給一人所用,甚至可以造出一位橫練大宗師,讓自己秦家的實力再一層樓。
或者分散開來使用,少說能為秦家平添十數個橫練武者。
一想到這滿庫的馬都不屬於自己了,不由得感覺肉痛不已,沒辦法,只能多看兩眼,過過眼癮了。
誰讓秦天威得罪了人家,自己還打不過他呢?
「哦?居然有這麼多的千年人參跟何首烏,你秦家倒是底蘊不淺。」
一進入秦家藥庫,林君河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
千年級別的人生,在外已經能被稱之為神藥了,在拍賣會一出現,那至少都是億元起步的。
但是在秦家藥庫內這三十多平米的空間內,居然擺滿了一個小貨架,林君河大概數了數,居然有足足三十株之多。
「如此多的千年神藥,倒是足夠我煉製一爐元靈丹了。」
林君河滿意的點了點頭,便隨手一招,一株千年人參便落入了他的手。
如今他已經邁入鍊氣四層,之前所服用的聚氣丹效果稍微差了點。
有了這些藥材,便可以煉製對鍊氣期甚至是後期都有大用的元靈丹了。
一縷火焰,於此時突然從他的手心之躥出,居然一瞬間便把這株千年人參給灼燒,凝練成了一滴翠綠色的液體。
「這……」秦烈被這一幕給看得一愣一愣的,一臉驚訝全都寫在了臉。
難道這林大師不僅是一名實力極強的化境宗師,還是法武同修的入道者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太恐怖了。
入道者一直都不被宗師一流的人物給放在眼裡,那是因為他們的肉身實在是太過脆弱,只要被宗師近身,只需一掌便能殺他。
但……如果擁有宗師的體魄,但又會入道者的術法,那真是光想想讓人感覺不寒而慄啊。
秦烈雖然心裡還是有所不甘,但是此時也不得不服。
江海林大師,不僅名不虛傳,而且傳言的還要牆三分啊。
不過……看著一株千年人參,足以稱得神藥的存在直接被林君河用來向自己示威而浪費了,他還是感覺無的心痛。
此時,林君河手的那滴翠綠色液體,已經被凝練到了極致,一股驚人的藥香突然爆發出來,瀰漫了整個藥庫。
這讓林君河也不由得滿意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要在以前,用獸王鼎跟先天靈火淬鍊出一株千年人參的藥力,少說要一個小時左右。
但現在自己利用九龍道火,不過抬手之間,不藉助丹爐,便能直接將藥性完全從萃取而出,而且借用丹爐所萃取的還要更加凝練三分。
「九龍道火,果然是不凡,是不知道,能否跟玄界大陸的十大道火相提並論?」
林君河在低語,而一旁的秦烈,早已經傻眼了。
「嘶……這是,徒手成丹?」
身為橫練大宗師,秦烈自然也是沒少服用各種丹藥,所以自然接觸過一些煉丹師。
此時看到林君河手那滴翠綠色的液體,讓他不由得渾身一震,滿臉不敢置信之色。
「這真是傳說的徒手成丹?這不是傳說的丹王才能做到的麼,我華夏根本沒有丹王存在,所以徒手成丹一直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在這時,林君河突然看了秦烈一眼,淡淡開口:「張嘴。」
「啊……」
秦烈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只見林君河隨手一彈,那滴藥液便貫入秦烈的嘴,被他吞了下去。
那滴藥業一入體,秦烈頓時渾身一震,眼露出滿滿的震驚之色,趕緊坐下開始煉化。
而林君河,則是四處查看了起來。
「這裡居然也有一元果,雖然家還有不少,但是這東西倒是不嫌多。」
「天罡花,二階靈藥,有三百多年年份了,此物用來作為煉製元靈丹的主藥倒是正合適。」
「咦,這裡居然有一株千年的血須人參?居然跟普通人參混在一起了,這些傢伙還真是暴遣天物啊。」
查探了一翻之後,林君河最後的目光落在了一株通體都呈現著血紅之色的人生之,饒是他都不由得臉色一抽。
這血須人參可是正兒八經的三階靈藥,而且看年份,少說也有千年了,此等寶物,簡直是已經快要摸到四階靈藥門檻的好寶貝了。
這些人居然拿來淬體用?說是暴遣天物都是客氣的了。
「此物的藥性異常霸道,雖然不能直接用來煉丹,倒是個煉器的好材料,正好用來重新打造獸王鼎。」林君河淡淡笑道。
九龍道火對獸王鼎來說已經是太過強大的存在,雖然在其融入了一絲隕鐵,但在之前收取九龍道火的時候也是相當的勉強了,如不是林君河馬取出了九龍道火開始煉化,獸王鼎估計都要直接被溶化了。
林君河對此行的收穫也是相當的滿意,不虧是百年煉體世家,沒讓自己白來啊。
而這時,秦烈也終於睜開了雙眼,身散發出一股無霸道的氣息。
「這卡了我十年的關卡……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秦烈起身,激動無,居然對著林君河直接一躬身:「多謝林大師……」
「無妨。」
林君河淡淡一搖頭,道:「這些神藥落在你手,也是暴遣天物,我會給你們留下三滴這種液體,不過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聽到林君河這話,秦烈頓時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了。
有此等液體三滴,恐怕不出三年,自己秦家要再增添一名橫練大宗師了。
在此之前,自己算把這滿庫的藥材都供給一人使用,恐怕也要十年八年,才能讓秦家再出一名橫練大宗師啊。
此時,秦烈對林君河是徹底心服口服,再無慢點的不滿,剩下的只有滿臉的恭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