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辛飛宇跟瘋了一般的咆哮嘶吼著,已經徹底崩潰了。!
「你到底是誰?」
他不相信,不相信林君河只是個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
普通人怎麼可能僅僅一招,把自己辛家最強的老祖給燒得神魂俱滅?
「我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林君河突然笑了起來。
「忘記自己介紹了,我叫林君河,一般人喜歡叫我……林大師。」
林君河笑吟吟的聲音落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被徹底驚呆了。
「你……你是江海林大師?」
秦天威跟見鬼了一樣,此時才從辛老祖被燒死的驚恐之反應回來。
辛老祖,居然在這年輕人手一秒鐘都支撐不下去,他還在驚疑,這年輕人到底是誰。
此時聽到林君河的話語,他已經徹底明白了。
自己今日……恐怕是踢到鐵板去了。
「什麼?你……你是林大師?這怎麼可能!」辛飛宇驚恐的大叫。
他是西南一帶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沒聽過林君河的大名?
西南唐家,那是何等的強大,百年丹道世家,他辛家,也曾在唐家手求得一枚神丹,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代價。
而面對唐家那樣的恐怖勢力,他直接把唐天元殺了,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等恐怖的絕世凶人……居然被自己招惹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林大師?這稱號怎麼有些耳熟?」
不少人震驚之下,都皺起了眉頭,都感覺最近肯定聽過林大師這三個字,卻有些想不起來是從哪兒聽來的了。
「江海市第一人,一拳打死唐天元,一日連斃兩位宗師,這……便是林大師……」
有人沉聲開口,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驚,不少人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怪不得感覺耳熟,他……居然是那位最近傳得滿城風雨的林大師?
「逃!逃!逃!如果能逃得一絲性命,我永世都不再來江南省這鬼地方了!」辛飛宇在心裡瘋狂的咆哮,趁著林君河的目光沒落在他的身,直接轉身跑。
「現在才想走,不覺得有些遲了嗎?」
林君河淡淡開口,隨手彈出一絲火苗。
「轟!」
這火苗觸碰到了辛飛宇的一縷衣襟之後,瞬息便把他整個人都給點燃。
連一絲的慘叫聲都沒能發出,辛飛宇直接被燒成了青煙,連一絲灰都沒剩下。
收拾到了辛家二人,林君河滿臉帶笑的看向了秦家二人開口:「輪到你們了,你們要是跪下磕頭求饒,我說不定還能饒你們一命。」
「小子放肆!」
秦天威頓時一聲怒喝,沉聲到:「辛家的人怕你,我可不會怕你!」
他們秦家所修煉的,是華夏頂尖的橫練外功,有著近乎無敵的防禦力。
在他看來,辛老祖那種修道者雖然強,但是身體太過孱弱。
算是一個內勁武者,只要能近他的身,都有可能弄死他。
林君河那火焰雖然看起來聲勢駭人,但是他自信憑藉自己的身軀,抵抗這些小小術法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哦?既然如此,那便來是試試好了。」
林君河淡淡一笑,眼閃過一抹戲謔之色,伸手在面前一划。
一把火焰凝聚而成的長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
「此劍名為離火法劍,記住它的名字,不要做一個冤死鬼。」
林君河淡漠開口,而後手握離火法劍,朝著秦天威一劍斬去。
離火法劍在秦天威的瞳孔無限放大,讓他的眼睛猛的瞪大,渾身都開始顫抖。
真正被林君河當做了對手,秦天威才感覺了這火焰之所蘊含的強大威壓,讓他下意識的感覺不對,想要躲避。
但,林君河的離火法劍已經斬下,又豈是他能躲閃得了的。
一劍西來,焚盡蒼穹!
「不!!」
秦天威的嘴發出一陣悽厲的慘叫聲,直接被離火法劍從一分為二。
鮮血還沒湧出,便直接被火焰吞噬,消融了個一乾二淨!
「怪……怪物啊!」
「不……這……這是仙人啊!」
在場眾人,有人奔逃,有人跪地,納頭便拜。
他們沒有一人能想到,一劍之威,竟能霸道至此,當真非人力所能達到的。
他們又怎能知道,如果是術法,自然是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一劍便如同斬殺土雞瓦狗一般的滅了一名橫練大宗師。
但,可惜林君河所用的,並不算術法,而是仙法。
這一劍,在他巔峰狀態,天地山河都可焚燒殆盡,斬殺一個宗師,又算得了什麼。
看到秦天威都已經死了,眾人頓時作鳥獸散,不過片刻的功夫,原本在此圍觀的眾人,居然一個不留,全都逃散無蹤了。
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刻辛老祖跟秦天威,白白死在這裡。
九龍山……出仙啊!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之,便只剩下了秦剛一人。
「你……你不要過來!」
被林君河淡淡瞥了一眼,秦剛便整個人都崩潰了,跪倒在地痛哭起來。
「不……不要殺我,我秦家有實力堪化境期的大宗師,你要殺我,我秦家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秦剛這幅涕泗橫流的模樣,林君河笑了。
「我連你父親都殺了,多殺你一個,又有何妨?」
不過雖然話是如此說,林君河卻沒有急著殺他,而是淡淡一笑,道:「你們兩人冒犯於我,想殺我的人,只是殺了你們,未免太過便宜你們了。」
「秦家是麼,我便去一趟,如果他們不能給我滿意的答覆,我便滅你秦家滿門。」
秦剛一聽,頓時被嚇得癱軟在地,渾身都在抖個不停。
魔鬼……這人,是真正的魔鬼啊。
華夏的武道界已經有多少年沒發生過滅人一族的事情了,但是他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他絕對敢這麼做!
隨手一點,讓秦剛昏迷過去,林君河便朝著陳鶴松走去,而後朝著他凌空一點。
一縷火苗,居然朝他而去,瞬間便沒入了他的體內。
「林大師,為什麼……」
陳鶴松驚恐的大叫起來,一臉的不解與難以置信之色,覺得自己死定了。
但下一刻,他卻是突然猛的一喜,跪伏在地。
「林大師,此等大恩,鶴松永世不忘,以後當給您當牛做馬報效!」一旁的周天都跟陳子衿早已經傻眼了,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