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個方向沒錯?」
九龍山空,一架直升機快速的掠過山林方。!
一名黑衣男子一手搭在艙門之,任由冷風吹打在他的臉,目光始終眺望著遠方。
「沒錯,少爺,根據當地村民反應,那場大火是在這方向燃燒了足足十幾分鐘,然後又突然被熄滅了。」副駕駛座的一個男子沉聲回答道。
「好,不管是何等異寶出世,他都必須是我的,加快速度,可別讓其他人搶先了!」
這樣的對話,正在九龍山之不時的發生。
林君河收服九龍道火之時鬧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即使是十數公里之外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天的滔天大火。
一些有心人,自然是知道在九龍山之的這場大火代表著什麼。
以前九龍山的異象多半是維持片刻散了,根本不能讓人抓准它具體的位置。
九龍山連綿而出數百公里長,如果要一處一處的尋找過來,算是白了頭也不妄想能找到產生異象的地方。
但這次,那沖天的火光實在是太過明顯了,而且足足維持了十幾分鐘,足夠讓人判斷出它大概的位置了。
面對這樣一個看起來唾手可得的異寶,誰會不心動?
……
從林君河閉關開始算起,已經過去三日了。
三日裡,憑藉著靈氣水,陳鶴松跟陳子衿身的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此時,兩人的臉色卻顯得不是很好看。
「林大師還沒出來麼?這可怎麼辦是好?」陳子衿看著山谷入口處所迷茫著的濃霧,不由得一臉的焦急。
「沒辦法了,我去助謝大師,你守在此處,等林大師一閉關出來通知他。」
陳鶴松一臉凝重的開口,而後便準備直接朝著九龍山斷崖而去。
但,他才剛邁出幾步,聽到一陣嘈雜之聲從外邊的樹林傳來。
「謝大師,你還說此處沒什麼,那你為何不肯讓我們到這邊來?」
「這……」謝行安一臉的為難,臉色也不太好看。
此時他的面前,足有二三十人,每個都來勢洶洶,他算是想攔,也根本攔不住。
「走!既然有異寶出世,那是能者得之,誰也別想獨占!」
眾人嘈雜著,便直接無視了謝行安的勸阻,已經來到了山谷的入口處。
看到那充滿了迷霧的入口,眾人不由得神色一動,頓時大喜:「哈哈,還說沒有?我看那異寶,在這山谷之內!」
當即,有人按耐不住,想要入谷。
陳鶴松頓時臉色一沉,擋在谷口處,暴怒開口:「林大師清修淨地,誰敢擅闖!」
那人不過看了陳鶴松一眼,便不屑的搖起頭來:「不過內勁初期的螻蟻,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給我跪下!」
說罷,那人直接來到陳鶴松面前,一掌按在了他的肩。
「噗!」
陳鶴松根本抵禦不住那股巨力,直接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雙腳都已經因為那股巨大的力道而被壓迫得深入土二三十公分深,卻憑藉著頑強的意志力緊咬著牙關,沒有下跪。
「哦?有點意思,那這樣呢。」
那人冷冷一笑,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兩掌同時按在了陳鶴松的雙肩。
陳鶴松的眼睛都變得一片赤紅,心裡生出無限的悲憤之情。
眼前這人,不過是內勁大成罷了,要是自己沒有斷臂,一身修為還在巔峰,何至於被這等宵小之輩欺壓?
謝行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寒著臉直接一聲怒喝:「夠了!給我滾!」
聲音落下,他手一塊木牌已經擊在了那人的腰間,直接讓他橫飛了出去。
那人吃痛,飛了十幾米遠才砸在岩壁落了下來,爬起來的時候不禁齜牙咧嘴的看著謝行安。
「謝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獨占此處的異寶不成?」
「此處根本沒什麼異寶,只有一位……前輩在此處清修罷了。」謝行安沉聲道。
「前輩?」眾人一聽,心裡頓時都不由得有些犯嘀咕。
謝行安何等人物,一身術法可了不得,在香江有著赫赫威名,在場沒幾人有信心敢說能十拿九穩的拿下他。
要裡邊真是他的前輩在修煉,那要是不得了的人物,要是打擾了他,麻煩可大了。
但,大部分人覺得謝行安完全只是在說鬼話罷了。
還前輩呢,謝行安已經是入道後期的高手了,能做他前輩的,豈不是傳說的合道高人了?
那種傳說的存在,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別逗了。
「謝大師,我們敬你,給你面子,但你也不應該拿這種胡話來敷衍我等。這山谷,我們是無論如何都要看一看的。」
一名黑衣男子站出一步,沉聲開口,頓時引起一陣騷動。
「是西南辛家的大少?他居然也來了!」
「嘶……西南辛家的大少,他不會是辛飛宇吧?那可是西南一帶的絕頂天才,據聞才不過二十五六歲,已經是入道期的高手了……」
「辛家的人都插手了,看來這次的異寶是沒有我們的份了。」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又有一個穿著緊身背心,裸露出的肌膚有如古銅一般的漢子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
「辛老弟這話說的不錯,這等天地異寶本來是能者居之,你們不過是早來片刻,便是獨占不成?」
「謝大師,我勸你還是不要如此頑固了,難不成你還想一人對抗我們這麼多人不成?」
大漢笑著開口,一片的辛飛宇看到他,卻是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秦剛,你居然也來了?」
「呵呵,既然這裡有好寶貝,那我自然是也要來插一腳的。」
秦剛淡淡開口,戲謔的瞥了辛飛宇一眼:「你難不成以為只有你感覺到了這九龍山內東西的不凡不成?」
辛飛宇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周圍的眾人,已經徹底的沸騰了。「秦剛?金陵秦家的人都來了?這可不得了了,傳聞他已經是橫練大宗師的實力,堪化境宗師的存在了啊!」